“做啥事?婶子听你的。”
“小辰,不会是给奶奶在这喝水听曲吧?”
“要是拿些瓜子让我们磕磕,扯扯淡,那就更好了呀。”
“……”
“都备好了,真是一村人,不进一村门啊,来来来,人人有份都磕起来侃大山吧。”
杨辰从屋里端出瓜子花生,放在了女人们面前,催促道:“吃啊,别跟我客气,没骗你们。”
村民们都愣住了。
她们不晓得杨辰搞哪一出。
磕磕瓜子,聊聊天,就能赚一万块钱一天?鬼才信呢!
总之,不磕白不磕,本身心里就没那个预期,在村头磕和在杨辰家磕,没啥两样。
有人带头,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三个女人一台戏,二十五个女人,什么五花八门的小道消息,说得跟真的一样。
一时间,杨辰家院里的气氛,已是达到了最高点了。
“好家伙,果真如此!”
没过一会儿。
雷长富火急火燎的冲进了杨辰家,看着眼前一群女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杨辰时不时的插上两句,乐在其中。
就说这杨辰不是省油的灯,雷长富从玉女峰下来到桃林县,就听林海天和李响说过,杨辰这个不普通。
真的是小看他了。
他现在吧,就是想问一个事,除了徐娇和李秀秀,哪个女人还能与杨辰配合着,把龙形珠龙鳞点亮!
雷长富黑着脸,大吼道:“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我要和杨辰单独聊会天。”
“聊什么聊,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杨辰露出笑容,话如刀刺:“罗长富,桃花村还没你说话使唤的份,自己什么身份,要我跟村民们说一说?罗有财能忍受得了你的身份,不代表全村人都是如此!”
“就是啊,我在杨辰家磕瓜子,碍着你下蛋了还是碍着你跳井了?”
“别以为你坐过牢,杀过人,我们就怕你,你敢动我一下试试,我躺地上就不会再起来,让你再次坐牢信不信?”
“小伙子,老奶奶一把年纪了,时日不多,你要这么无礼,我一头撞在身上,死在你面前,你怕不怕?”
“……”
村民们可不惯着罗长富,要是他有杨辰一成的好,还能接受他。
在他们眼中,只要跟罗有财沾上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近墨者黑!
“罗长富,你是不是想知道,龙形珠的事?”
杨辰故意凑到罗长富的耳边,提到了龙形珠,一见他听到这三个字,整个人都发呆了。
他继续说道:“把徐娇和李秀秀控制住,我是有点被动,这一点你真牛逼,但我不是死人啊,办法总比困难多呀。在场的二十五位女村民,也有跟秀秀姐一样,想知道是谁吗?”
“快说!”
罗长富被将了一军。
但他还是很强势的,逼着杨辰告诉他,还有谁。
“威胁我?林海天和李响没告诉过你,真要动起手来,未必是我对手吧!”
杨辰觉得这个人拎不清啊,他继续说道:“我给你指条明道,把在场二十五位女村民也收了,那我真是拿你没办法了。你不是有钱吗?任性一个给我看看?”
“钱有啊,我有的是!”
罗长富对钱没概念,反正又不是他出的钱,就算是亏本那可是林海天的钱。
只是吧,杨辰早知自己会这么做,当然了,这也是唯一的办法,清光杨辰身边所有的女人,简单直接的办法。
他愤愤的目光,看向杨辰:“这是你设计好的局,对吧。”
“是啊,你又不得不往里跳,对吗?”
杨辰肯定的点了点头,就像是两个人打扑克,明着牌来打。
他一抬手,招呼着村民:“乡亲们,从现在开始,罗长富会给你们一人一万块一天的工资,二十四小时围着他转,他不得不同意!”
“给他倒数十个数,再不开口不拿出钱来,就让他滚蛋,别影响大家坐下来磕瓜子吹牛皮啊。”
“不需要数,二十五人,不就是二十五万一天吗?有一个算一个,不管年纪大小,你们都跟紧了徐娇和李秀秀,跟我去罗有财家。”
罗长富一甩手,少来这套,哪怕是刀山火海,这个局我就被你吃定了。
他指着杨辰说道:“你给我等着,事成之后,一定会让你下场很难看!”
“那我等着!”
杨辰给予了回应,谁怕谁啊。
他当起了交通疏导员:“大家慢一点啊,不用感谢我,这钱赚得太轻松,也别拿着不安心,慢走不送啊。”
……
罗有财家里。
“爸爸爸……不好了,出事了。”
罗长寿推着轮椅在屋外头转悠,远远看到罗长富身后跟了几十个人,“你看,快看,好多人过来了,都是村里的女人啊,这是要干嘛?”
“我……”
“这么多人,长富侄子闹哪样,不得把我家给拆了啊。”
罗有财心慌的一批,迎了上去:“长富侄儿,这么多人,这是要长期在我家呆下去了?住的地方,吃的方面,咋办啊?”
“会差你钱吗?我这也是为了替你出气啊,你把徐海也叫来,轮流值守。还有啊,密切关注杨辰的动态,看有没有什么漏网之鱼。”
罗长富都懒得解释,感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他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给林海天打了个电话过去:“给我准备点现金,我这边一天就得消耗掉三十万,问我干嘛用?你管得着吗?就是个出钱的!”
“……”
在江东市干休所。
许忠豪收到风声,过来找吴风说事:“吴老……”
“忠豪啊,花小钱办大事,一天不就那么点钱吗?现在失去的,将来加倍弥补回来就好了,李家找的那个家族,怎么小家子气?”
吴风听到许忠豪的汇报,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哪个成事之人,不都是敢赌敢拼的吗?
“是是是,我也是这么想的,在来之前我就让李家转告他们了。”许忠豪问道:“吴老,我看着形势有点不大对劲啊,一个农村小子弄起来都这么困难吗?那我们的凤形珠,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吗?”
“许忠豪,这是我的事情,只需跟吴老交代和汇报,轮得到你插手吗?”
“凤妮,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就是想多关心关心嘛。”
“不需要!”
凤妮听到了许忠豪的关心,觉得他的关心就是在质疑她的能力。
她也心烦啊,一天天收到龙形珠在变化,而她的凤形珠一点起色都没有。
“吴老,我思来想去,是不是位置问题,我想换个地方。”
“凤妮,你想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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