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心窈不动,禹禹在旁边催促:“姑姑快点呀,看看姑父有没有发烧?”
小朋友情商高,知道要帮助他们小情侣增进感情。
无奈的她站起来,有些不自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在她准备抬手时,男人突然俯身靠近将头伸过来。
都这样了她只好将头凑过去,贴在他的额头上。
他清浅的呼吸声扑面而来,陆心窈脸色莫名发烫,心跳加速。
“你体温正常了。”她快速离开,然后转身:“走吧,去吃早餐。”
萧目屿望着她仓皇逃离样子,有些想笑。
傍晚时,她给舒苓打电话,电话打不通,消息也没回。
这不免让陆心窈有些担心,以她对舒苓的了解,她不可能一天都不联系自己。
不放心的陆心窈去公寓找人,按了门铃。得不到回应,她直接用密码解锁。
这里她来过无数次,知道密码。
客厅里面没有看到人就去房间。
当她看到躺在床上,脸上淤青,发着烧,已经昏迷不醒的舒苓时,吓的惊慌失措。
快速拨打120,很快舒苓就被送到最近的医院。
经过治疗,人已经清醒过来。
望着床上躺着有气无力的女人,陆心窈满是心疼。
“他又打你了!”这样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
舒苓的老公有暴力倾向,之前陆心窈一直不知道,后来有一次她东西落下,折回去舒苓的家,无意中撞见她被打的场面。
那次陆心窈抄起拖把将舒苓的老公打了。
想不到他还是不知悔改,变本加厉。
舒苓不敢直视陆心窈的眼睛,她脸色苍白,默不作声。
觉得丢脸。
陆心窈心下一紧,温声细语的道:“不要想太多,你先把伤养好。”
舒苓点了点头,嘱咐她:“不要告诉我爸妈,我怕他们担心。”
父母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
如果不是顾及父母,舒苓也不会这样委曲求全。
陆心窈了解她的担忧:“放心吧,我会保密,今天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
沉吟片刻,她又说:“舒舒,离婚吧。”
这种有名无实,受尽屈辱的婚姻,没有必要下去。
舒苓苦笑:“我也想,可是我担心两家的父母会受不了刺激,最主要还是我爸妈这边。”
一但离婚,事情必然会隐瞒不住,她担心真相会让长辈们无法接受。
陆心窈望着她,明白她的苦楚。可看她在婚姻里痛苦挣扎,实在于心不忍。
“考虑这么多做什么?你就是太善良才会被欺负。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离了,我帮你,相信我好不好?”
从病房出来,她平复好心情,拿出手机打电话。
晚上9点,陆心窈出现在酒吧。
进入大厅,酒吧里面音乐声震耳欲聋,五彩斑斓的灯光耀眼夺目。
陆心窈花了一点时间在卡座里面找到李思远。
彼时的李思远正开怀畅饮,旁边坐着一个男人,两个人举止亲密。
这幅画面,实在刺眼。
想起舒苓的那些伤,陆心窈火气瞬间从脚底蹭的一下涌上天灵盖。
熊熊大火越烧越旺,她加快步伐朝着卡座里面的男人冲过去。
站定后,二话不说抡起手中的包包朝着李思远砸过去。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卡座里面的人都目瞪口呆。
不可思议望着气势逼人的陆心窈。
李思远捂着脑袋,疼的皱眉,大声吼:“谁呀,你他妈的疯了!有……”
病字在他看清楚面前站着打自己的女人是何人时,顿时卡主。
他惊讶的望着居高临下冷冰冰的女人。
“陆……陆心窈。”
陆心窈站着,眸子冷冽:“还认识我,看来没有喝醉。”
把人打伤住院,他来这里逍遥快活,找死。
知道陆心窈目为何而来,李思远有些心虚:“你有事吗?”
面对他的明知故问,陆心窈开门见山:“刚刚打你只是警告,你要是再敢动舒苓一根头发,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那抹潇洒离开的背影,李思远依旧没有回过神来。
反应过来时,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此时的二楼,萧目屿和秦以衡站在二楼,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全部尽收眼底。
秦以衡挑眉:“我去,想不到陆家大小姐看起来清冷骄傲,打起人来又狠又带劲。”
萧目屿将手里的剩下的酒就一口闷了,神色不明。
见旁边的男人一语不发,表情晦暗不明,秦以衡试探性的说:“目屿,这陆心窈确实是个狠人,下手挺重的。别说哥们没有提醒你,小心她那天发疯,对你不利。”
对于秦以衡的劝告,萧目屿充耳不闻,只是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你难道不觉得陆心窈很仗义。”
闻言,秦以衡汗颜。
见萧目屿走,秦以衡急忙追上去:“不是兄弟,酒还没有喝完你要去哪里?”
陆心窈没有想到李思远居然找了几个朋友把她围在停车场里。
想必因为刚刚她打了他,所以不服气,特意来报复陆心窈。
望着将她团团围住的男人,陆心窈眉头微蹙,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思远,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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