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两个男人的气势和压迫感太强,李思远实在受不。
深吸一口气,李思远才说:“其实我这次是过来抓奸的,但是没有想到会走错房间。”
此言一出,萧目屿和秦以衡相互对视一眼。
以为他们两个不信,李思远继续解释。
“事情是这样的,我跟我老婆舒苓最近不是在打离婚官司吗?”
“我在这几天发现舒苓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说到这里,李思远停下来,想起舒苓跟别的男人鬼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嫉妒得要死。
听到“野男人”三个字。
萧目屿和秦以衡默契再次对视,烟波流转间,暗流涌动。
秦以衡从萧目屿的眼神看到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就是那个野男人。”
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居然沦落到给别人当小三。
秦以衡越想越气愤,舒苓那女人一直不给自己名分,气死了。
加上眼前这个狗男人,一直拖着不离婚,搞得自己只能当备胎。
越想越气,秦以衡抬脚踢了一下李思远的小腿,大声呵斥:“好好说话,谁他妈野男人!”
“啊!”李思远疼得弯腰捂住腿肚子。
这一脚力道有点重,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解释:“我说的是那个狗男人,不是说你,秦少。”
“狗男人。”三个字出来,秦以衡脸都快要气绿了。
现在他又变成狗男人了。
他怒气冲冲地伸手一把揪住李思远的衣领,口气冷凛:“你再骂一个字试试?”
李思远不明所以,觉得秦以衡莫名其妙地生啥气,自己又不是在骂他。
萧目屿站在旁边,看着秦以衡急了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
很想笑,强压着嘴角的弧度。
想不到,堂堂秦少,也有这种时候。
被骂了都不敢还嘴。
李思远想着可能是因为自己突然冲进来,扰了他们两个的兴致,所以生气,并没有多想。
“萧总,秦少,见谅,我真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
“我就是想着找到她出轨的证据,这样对我就有利了。”
虽然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多少财产分割,舒苓甚至愿意净身出户。可他就是不愿意离婚,非要拖着她,不让她如愿以偿。
秦以衡心底涌起一股怒意,强行压下去之后,他冷冰冰地质问:“你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家酒店的?”
舒苓过来这边玩,就连自己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恰好遇到,舒苓还瞒着自己。
这个女人,对他就是狠,什么都不跟自己说。
“我发觉她有男人之后,就开始偷偷跟踪她,知道她过来这边玩,肯定是跟那个野男人私会的,所以我就过来了。”李思远如实交代。
不过,他跟踪了几天,一无所获。
原本以为今天可以抓到奸夫,但是却扑空了。
不仅如此,还惹到这两尊大佛。
秦以衡松开手,李思远退后一步,站定,小心翼翼开口:“事情就是这样,我已经说了。所以,我可以走了吗?”
“为什么不答应跟舒苓离婚?”秦以衡漫不经心地整理一下袖子。
走程序过于慢,秦以衡不想再等。
他已经失去耐心。
李思远不解:“秦少这是什么意思?”
秦以衡睨着他,口气不好:“你是打算一直死皮赖脸地缠着舒医生吗?”
他换了一个称呼。
李思远知道,秦以衡跟舒苓在同一家医院上班,他们两个是同事,应该是出于同事之间的关心。
“这是我的家事,所以没有办法回答秦少。”
秦以衡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眼前的男人有多无耻混蛋,他心知肚明,可却又不能做什么?
压制住怒火,秦以衡淡漠道:“你这样死皮赖脸地不放过舒医生,有意思吗?”
李思远一怔,随即笑了一下:“想不到秦少这么关心我老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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