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工人眼见情况,急得眼眶泛红,几乎要落下泪来:“凌将军,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所言句句属实。”
“王大勇他不仅恶意克扣我们的工钱,还……还强行掳走了我的娘子!”
凌琼月凝视着面前的两人,心中已有了决断。单凭一面之词难以定案,必须寻得铁证如山。
她毅然决定亲自前往王大勇的宅邸探个究竟。
“王大勇,你带我们前往你家,一切自会水落石出。”凌琼月的话语简洁而有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王大勇心头一颤,但表面仍强装镇定:“凌将军,这……这似乎不太妥当吧?我家乃是私人领地,怎能随意搜查呢?”
凌琼月冷哼一声:“王大勇,你若心中无愧,又何惧搜查?莫非,你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大勇无奈,只得硬着头皮引领凌琼月一行人前往家中。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思量,如何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搜查。
抵达王大勇家中,凌琼月立即下令全面搜查。每一个角落都仔细翻找,每一个箱柜都逐一打开。
搜遍整个府邸,却并未发现那个工人的娘子。
工人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切,仿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不可能!王大勇定是将人藏起来了!他怎会如此轻易地将人放在显眼之处呢?”
唐澈星站在一旁,观察着工人的反应,心中不禁生出些许疑惑。
他轻轻扯了扯凌琼月的衣袖:“琼月,会否是这个工人与王大勇有私怨,故意栽赃于他?”
凌琼月轻轻摇头,目光坚定如初:“不,此事远非如此简单。王大勇的表现过于镇定,若他真的无辜,应会表现出更多的愤慨。而且……”
她话锋一转,目光突然投向王大勇家的后院:“还有一口井,我们尚未搜查。”
王大勇闻言,脸色骤变,变得惨白如纸。他慌忙上前阻拦:“凌将军,那口井……那口井早已废弃多时,里面空无一物,您就不必费心了。”
凌琼月却置若罔闻,径直走向井口。她蹲下身,侧耳倾听,井底似乎传来微弱的声响。
“澈星,过来看看,井里好像传来了声音,我刚刚听到了。”
唐澈星走近井口,蹲下身子,伸头往下看,他看到了井口缓缓升起的篮子,里面蜷缩着一位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女子,正是那工人的娘子。
她双眼黯淡无光,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唐澈星心头一紧,连忙命人将她抬出,并急召大夫为她诊治。
那边,王大勇已然方寸大乱。他跪在凌琼月面前,磕头如捣蒜:“凌将军,凌公主,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求您看在我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凌琼月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之意:“王大勇,你身为朝廷命官,却欺压百姓、贪赃枉法。”
“你这等恶徒,留之何用?来人,将他带走,送交官府严办!”
王大勇被拖走时,仍在不停地挣扎,但凌琼月已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她转身对那工人说道:“你的娘子已安然无恙,你们好好团聚吧。至于你被克扣的工钱,我会从王大勇的贪墨之财中扣除,如数归还于你。”
工人感激涕零,连连磕头道谢。而凌琼月则开始着手处理王大勇留下的烂摊子,她命人详查王大勇的罪行,确保每一位受害者都能得到应有的赔偿。
一群不速之客闯入了工地。他们手持横幅,上面写着“凌琼月滥用职权,强行霸占民地”等字样,口中不断高呼口号,企图扰乱工地的秩序。
唐澈星见状,眉头紧锁,他挺身而出,想要制止这些人:“你们是何方神圣?竟敢在此滋事!”
那些人却仿佛未闻未见,继续高呼口号,甚至有人开始推搡唐澈星。唐澈星心中怒火中烧,正欲动手将他们驱逐,却被凌琼月制止了。
“澈星,切勿冲动。”凌琼月的声音平静而坚定:“这些人既然敢来滋事,背后定有主使。我们必须查明真相,不能让他们得逞。”
说罢,她示意唐澈星退下,自己则走到那群人面前。她目光扫过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眼神中捕捉线索。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却毫无畏惧之色。
“各位乡亲,我是凌琼月。”她开口说道,声音温和而有力:“我深知你们对建造酒楼之事有所不满,但请相信我。”
“我从未强行霸占过任何人的土地。若真有此事发生,我定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些人听了她的话,却并未停止喧闹。反而有人高声喊道:“凌琼月,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我们家的房子就被你强行占了,现在无家可归,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群滋事者中,有几个尤为激进,试图冲破侍卫的防线,直逼凌琼月而来。
唐澈星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挥手间便将那几人推开。却不料,他这一推,竟不慎用力过猛,将其中一人推倒在地。
那人顿时开始撒泼打滚,哭天喊地,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冤屈,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凌琼月欺压百姓啦!大家快来看啊!”
这一幕,使得原本就紧张的气氛骤然升级。
周围的百姓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的甚至开始质疑凌琼月的品行。
唐澈星见状,心中懊悔不已,他知道自己这次冲动了,给凌琼月带来了麻烦。
凌琼月却并未慌乱,她示意侍卫将那人暂时带离现场,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随后,她深吸一口气,对在场的百姓说道:“各位乡亲,我凌琼月行事光明磊落,从未欺压过任何一人。今日之事,我定会给大家一个公道。”
说罢,她立即命人展开深入调查。
经过一番细致的询问还有走访,真相逐渐浮出水面。原来,那几块被占用的土地上,确实曾经有过几户人家的房屋。
但那些人家因各种原因早已搬离此地多年,房屋荒废无人打理。久而久之,便有人误以为这些地方已无主,可以随意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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