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愣着干嘛?赶紧追!”
小德子高声吼道,但却被左公公拦住。
“不必了,你们拦不住的。”
“啊?可是他已经受了重伤了啊!”
小德子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侮辱。
左公公是顶尖高手不假,可他的密碟司也不是吃素的啊。
“那你们也不是对手。”
左公公再次开口,老神在在的样子,仿佛在陈述一个十分明了的事实。
“.......”
这下小德子确定了,自己的确受到了侮辱。
叶翎愤愤的走过来,看着左公公质问道。
“我说左大宗师,您刚才为何不早点动手啊?”
“你若是再晚点,我恐怕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刚才那一刹那,怀里的如意可是前所未有的烫。
“殿下也说了这是假设,您现在不是平安无事嘛?”
左公公面不改色。
一句话直接把叶翎和小德子主仆二人直接怼得哑口无言。
他妈的!
这老家伙,真是只臣服于女帝一人啊。
等老子成了宗师高手,天天拉你陪练,把你揍成江城!
如果江城知道他的想法,恐怕就算拼到狂暴状态也得和叶翎打一场。
“那个白衣身手不弱的,一心要逃,我也拦不住。”
仿佛意识到自己太不给叶翎面子,左公公难得的解释了一句。
“罢了罢了,反正他挨了你一掌,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再兴风作浪了。”
说完,他也不理会突然消失左公公。
而是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刘林,冷声道。
“你的保护伞已经失败了,这回我们是不是可以聊聊了?”
“殿下,下官这都是被逼的啊。”
白衣的败逃,已经让刘林心如死灰。
如今自己失去了价值。
即使太子饶了他,白衣也不会给他解药。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倒不如把实话说出来,还能挽救一下自己的名声。
当下一五一十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番。
原来他府上的人包括他在内,都已经服下了白衣的毒药。
最开始,他还不信。
直到有一天,府上的马夫毒发身亡,他才只能认命。
只要老实办事,白衣每隔一个月就会给他解药。
而他家人则稍微好一些,每隔三个月服一次解药便可。
“你就没想过找医生解毒?”叶翎问道。
“怎么没想过呢?”
刘林哭丧着脸说道,“京城这些大小郎中我找过好几个了,可别说解药了,对方根本查不到我体内的毒素啊。”
“不仅如此,每次我找的那些郎中,第二天尸体就会出现在我的府上,他这是在警告我啊。”
“殿下,下官真是身不由己,今日没有解药,恐怕我不久就会毒发,但求您放过我一家老小吧。”
叶翎并未回答,而是问道。
“那你可知道还有哪些官员被白衣控制?”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命行事,他不和我讲这些的。”
刘林机械的摇了摇头。
“那你可认得这是何物?”
叶翎把手一抖,一枚玉佩垂落在刘林面前。
后者见状,脸色顿时大变。
“这不是白衣的玉佩嘛,他和我说过,这是隐修山的令牌!”
“他还告诉我,以后见到这枚令牌,就如同见到...见到皇帝的金牌。”
隐修山!
他果然知道。
叶翎心中一动,赶紧追问道:“他还说了什么?这隐修山到底是什么组织!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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