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温度仿佛在这一瞬间下降,整个屋子里被一股冷空气笼罩着。
不是我会气功,而是……***开着冷气。
“你认真的?”我撇着眼,打量了下他,发现这个人,不管是面相还是着装,都不想如此猛浪的人,怎么一上来就这么说呢,说真的,龙哥怒了。
自从把刘春整走,王胜利敲碎两条腿,以及小刚事件后,很少有人跟我这么说话,不是很少,而是根本没有。
很多大老板,真正的大老板,来凯伦,都得找我喝酒,而这,还要看我有没有心情,有没有这个必要。
整个区,只要稍微有点身份的人,似乎都知道我,我这不是吹牛逼。
刘春是谁?
八里道区奇葩哥,他虽然声名不显,但恶名狼藉,社会上的小姑娘小年轻知道的挺多。
王胜利被打成残疾,在整个中小企业老板心中,都勾起了一股血腥旋风。
前面两人,或许不算什么,但小刚,岳家最有魄力的战犯,八里道区谁人不知?
一听岳哥,很多人立马会想到小刚,因为这是他的家生子,很多黑暗的事情,都是他带队或者亲自操刀。
说白了,他就是岳哥在外面的代言人。
岳哥五十多岁,能混到这个地步,不管是老板,大佬,亦或者上面的官员,认识的还少吗?
突然有一天,他身边那个形影不离的战犯突然就消失了,人家不得打听吗?
如果说,以前的我,只是在社会上有点小名气,如今,却是让很多人认识了我。
可以这么说,很多人想认识我。
你再有钱,那就没有一点烦心事儿吗?这些事儿,是你那些朝九晚五,提着包,西装革履的白领能为你完成的吗?
显然不是!
“呵呵……”
唐坤呵呵一笑,抽着烟,盯着我的眼神,似乎在看我笑话。
我没说话,马上起身就要走。
“哎呀呀,我说小龙,我的龙哥诶,给你开个玩笑,你还真生气了。”这人真他妈善变,赶紧扔掉烟蒂,上前拉着我的手腕,好得像两兄弟。
“这是开玩笑么?”我冷着脸喝问道。
谁知他坐下来,从手包里直接拿出三万块钱,放在媛媛手上:“弟妹哈,刚刚给你开个玩笑,不成敬意哈,呵呵,我和你男人谈点事儿。”
媛媛一愣,我对她挥挥手,这才拿着钱,满脸怨气的离去。
尼玛!出手就是几万,有点银子啊,我摸着下巴想。
“找我有事儿?”我眯着双眼问道。
“呵呵,当然有事儿,现在谁有事儿,不都得找你龙哥办么?”唐坤相当上到,一直捧着我唠嗑。
我如此出名,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社会上的事情,只要是求着我,也就是给我送钱来的,我全部交给了马军,马军的处事能力,那就是拿了你的钱,事儿办得漂亮,还会让你觉得值,并且心生愧疚感激的感觉。
你看看,这做人如此重要,江中文咋就不知道呢?
“啥事儿,说吧。”
“刚刚给你开那玩笑,是有寓意的,呵呵,小龙啊,你肯定听过我,我也听过你,但我现在找到你头上,你是不是就得帮帮老哥哥啊?”
我心里撇撇嘴,谁他妈认识你是谁啊?
“呵呵,那得看什么事儿了?”
你他妈还叫我去杀人啊?不过我给你杀人,你还敢用么?
唐坤整理了下语言说:“听说,最近张五子,在你那里拿了一个大合同?”
我点点头,他问:“能不能把这合同给我,或者重新招人做这个,总之,别让张五子挣着钱就行。”
我愣了愣,拧着眉毛:“你也知道,工程这个东西,签了合同,也交了定金,人家肯定是在第一时间都在备货,现在扯回来?那不可能。”我直接拒绝,很坚定地摇摇头。
“一点希望都没有?”他穷追不舍,显得有些烦躁。
看在他那三万块钱的份儿上,我笑着说:“你好像也不是做工程的啊,呵呵,你这是给人保媒拉纤呢,还是私人报复呢?”
听到这,他的双眼带着仇恨的目光:“我就是要他身败名裂。”
霍!
这他妈是杀父之仇啊还是夺妻之恨啊?
“哎……”他莫名其妙地叹口气说:“我虽然玩儿的女人很多,但唯一真心爱过的女人只有一个。”
“谁啊?”我也被勾起了八卦心里,当即问道。
“冯岑岑。”
啊?
我当时就惊了,不会这么巧吧?我这刚和她在床上锻炼过,这就遇着了他的男人?
“真的,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一生的挚爱。”唐坤的眼神立马变得柔情,仿佛回到了以前那段恋爱的时光。
她俩不是夫妻,但胜似夫妻,不是青梅竹马,但你侬我侬,唐坤搞破鞋是出了名儿的,以前听说这里有个交际花,非要去跟人家研究研究下半身的事儿。
可经过人介绍后,他就不能自拔了,他突然不想直接粗暴地干了,而是慢慢的,像是高中生那青涩懵懂的感情,一步步清风花语,润物细无声。
他喜欢,关心她的动态,关心她的私生活,要钱给钱,要啥就给啥,总之,任性,很溺爱,像是溺爱自己孩子一样。
可偏偏,几年下来,俩人连嘴都没亲过。
最近他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冯岑岑跟着张五子出去了两天,并且还查到了张五子在金星大酒店的开房记录,这让他能不生气嘛?
他就疯狂地,病态地,找人查着冯岑岑最近的动向,发现她不是跟着张五子在吃饭就是在逛街,但逛街买的都是男人的东西,而这些,还不是送给他唐坤的。
所以,咱们的坤哥,怒了。
“我要他倾家荡产,身败名裂!”唐坤右手握着拳头,眼神冷厉,凶相毕露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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