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哥,明天跟我回家吧。”床上,一场大战后的菲菲,依偎在我怀里,满脸都是高.潮后的红晕,脖子上全是我的吻痕。
我喘着粗气,额头冒着汗水,摸了摸背后的抓痕,那就一个疼,尼玛啊,胸口上全是红色的印子。
这小妖精,功夫是一天比一天厉害了,那些片里的镜头,在她面前,就是婴儿学步。
“啥玩意儿?干啥啊,要回去过年啊,这还没到冬季呢,急什么?”我一愣,立即咧嘴笑道,左手伸进被子里。
滑嫩。
“啪!”
“哼,你就知道敷衍我,人家跟你说正事儿,你老没正行,你看看你,最近都不关心人家了,每次都是人家给你打电话了,你从来么有给我打电话……呜呜……”说道最后,怀里的可人儿,委屈地抽噎了起来。
“哎呀。”我拍着她裸露在外的肩膀安慰道:“不是不关心你,我,你还不知道么?你是我第一个女人,我当然对你好啦,只是最近事儿挺多,工地上倒轻松,李琦那小子还行,凯伦这边,炮哥一直不在,又发生了点事儿,一直在忙呢。”
“哦,好吧,那我就原谅你了。”
“波……”我凑近去吻着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
立马破涕为笑,她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儿,一个经历红尘,却不然世俗的女孩儿,要求很简单,就是希望爱着的人,多多关心一下,多多体谅一下她的感受,就已足够。
很简单的要求,我目前却没满足到,我真是该死。
“说吧,你到底回去干什么?”调戏了一会儿,回归正题。
“哎呀,我出来几年了,都没回家看看,虽然每个月都往家寄钱,但父母好几年都见着我,都想我了,还有,就是,家里催着我相亲,说我老大不小了,该回家相亲结婚了,以前推了几次,但这次推不了了,我一个堂弟结婚,我婶儿都亲自打电话邀请几次了,不回去不好,我就想着顺便让你回去一趟。”
说罢,就悄悄抬头,看着我脸色,生怕我不答应。
我想了想,最近也没啥事儿啊,江中文那边棒棒在处理,工地有李琦,凯伦有马军,公司有嫂子和宇珊,似乎,细想一下,我居然是最闲的那个人。
“呵呵,别这么看着我,明儿几点,咱们一起走吧。”
我的承诺,让她狂热地亲吻过来,并且这种阵势愈演愈烈。
“哎,哎……宝贝,别来了,腰闪了。”
……
次日清晨,在和马军通过一次电话后,我拿着宇珊给我送来的银行卡,开着车,载着一脸高兴的菲菲回家了。
而棒棒,在我的授意下,带着人去了野狼酒吧,可当晚并没有看着江中文本人,他们一来,纵使那些内保很生气,可王胜利居然奇迹般的让人送酒。
野狼酒吧,目前的股份分配,岳哥一个人就占了一半,王胜利百分之三十,江中文百分之二十。
而这货,在股份重新分配过后,似乎不高兴,最近几天都很少来酒吧,而且神龙见首不见尾。似乎有着不可告人,鲜为人知的秘密。
当晚,棒棒几人喝了几瓶酒,一直呆到凌晨,才回到凯伦,第二天,九点钟准时又来到了野狼酒吧。
而这次,江中文在二楼卡座,招待几个连王胜利都不曾见过的中年朋友,看样子,好像挺有实力。
“文哥,凯伦那边的棒棒又来了。”蜘蛛上前凑近说道,眼神中满是不甘。
“哪儿呢?”
蜘蛛顺手一指:“那儿呢。”大厅卡座上,十几个内保跟着棒棒,穿着黑色背心,战靴,正淡笑着看着舞台上的表演,时不时的还交头接耳交谈几句。
仿佛这不是对手的地盘,而是自家自留地。
“行,那你们先玩儿,我下去看看。”江中文招呼了一声,带着蜘蛛就下了楼。
“你们找我?啥事儿?”来到卡座,江中文站立,俯视着棒棒。
蜘蛛站在他后面,阴沉地看着棒棒,咬牙切齿。
棒棒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身形上,拥有着巨大的差别,所以说话,也中气十足:“我来这儿,你心里还没数吗?龙哥说了,那二十万,你得补回来。”
江中文一愣,很是纠结地呡了呡嘴唇:“他亲口说的?“
“呵呵”棒棒根本没说话,嘿嘿地笑着。
站在原地三秒之后,江中文转身回到了二楼,扶在一个中年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中年看了他几眼,随即唤来一个跟班,跟班二话不说,转身回到楼下停车场,从后备箱拉出一个黑色的密码箱,从众多现金中,抽出二十叠,回到了酒吧。
“给,二十个,大哥说了,你就放心拿着!”跟班说话相当有牌,一看就不是区里的混子,显然要高级一点。
“谢谢大哥。”江中文谢过之后,看了看钱,又看了看中年,两人相视一笑,有一种相见恨晚,莫逆之交的赶脚。
拿着钱的江中文,底气足了很多,以前他总觉得自己比张海龙矮一头,说话都得小心翼翼,而现在,似乎充满了好奇,有了大靠山,可以任性地把钱一下扔在茶几上:“二十个,拿着,赶紧走!”
“哎呀,我草你妈的,一下子你要变身啊?”棒棒身边一个内保瞬间跳出来。
“你动一个?”蜘蛛伸手一指,一秒钟不到,匕首就亮了出来。
“住手。”
“别动!”
棒棒和江中文,两人同一时间畜生呵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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