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老是叫我要制怒,要克制,可二叔都忙得脚打后脑勺了,我还在这儿束手无措,你说,我能淡定么?”感觉自己一无是处的陈少河,顿时低吼了起来。
中年穿着一身练功服,面白无须,标准的一个老帅哥,身上永远带着一种仙气,就是那种任何事情成竹在胸,漫不经心运筹帷幄的自信仙气。
作为陈氏家族现任掌门人,他有他的一套理论,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生意,感悟众多,也很独特,换个思维,你会觉得他的话,很有哲理,并且很实用。
可现在焦躁的陈少河,哪儿还听得进去。
“你二叔,就那火爆性格,忙点,好,不忙,反而不美丽了。”中年不急不慢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笑道:“遇见点事儿,你就慌张,那是处理问题的态度么?”
“人呐,这一生,不知道会遇见多少沟沟坎坎,每次都你这态度,到了中年,你的脑血管,就会出问题。”
“那我现在咋办啊?”被父亲这么一说,陈少河冷静了下来。
中年放下茶杯,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先淡定,缓缓,你亲自去找他谈。”
“谁啊,马军还是张海龙?”
“谁是正主就找谁。”中年说完,抓起门外的立着的锄头,朝着自家的菜园就走去。
……
天堂娱乐,被白爷训斥一番地白南杰,心中恶气难平,找到几个小兄弟,就在办公室嘀咕了起来。
破鞋小杨,在当天晚上回到住所后,连夜收拾东西就离开了八里道。
她一个包房DJ,在被发现偷人后,根本就没有胆子留下来,所以,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但她没有想到,她的离开,并没有带来平静,带来的,只有一系列的血腥冲突。
晚上九点多,棒棒接替了胖墩,手上提着一些酒菜,准备在这里陪床。
他们不是没有钱请那个护工,自家兄弟手上住院,没人去陪,那他心里该多不舒服。
所以,两人都轮流来陪床,啥都不做,就陪着扯犊子。
“我说你一天不喝酒,浑身就难受是不?”看着棒棒进来,张哲豪呲牙笑道。
“你还不知道你棒棒哥?酒不离身,妹子不过夜,哈哈。”棒棒将熟食啤酒放在床头柜,张哲豪伸手就去拿。
“啪!”棒棒一把扇开他的手掌。
“别他妈瞎嘚瑟,你这伤口没愈合,喝啥酒啊?”
张哲豪躺在床上,晃了慌手臂笑道:“没事儿,喝点酒消毒。”
“消毛线的毒,别他妈感染了。”棒棒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抓起袋子,独自一人坐在窗口整了起来。
“诶,你别一个人整啊,多少给我整点啊,这嘴里干巴巴的,没味儿啊。”
“你就呆着吧你就。”
“草,真没谁了。”张哲豪只能扶额狂叹,最气人的是,棒棒咬着鸡爪,还不停地眨巴嘴巴,没办法,他只能将被子往头上一罩,眼不见心不烦。
区医院的配套设施很齐全,所以,一般有伤员都往这里送,这里的全方位服务,价钱也自然不便宜,哪怕是夜晚凌晨,护士站台都有两个护士,轮流值班。
医院楼下,一个小林子里,12点左右,驶来一辆灰色的面包车,一下就停在了医院后门的林子里。
“草,咋还关了呢?”四个青年,穿着连帽衫,还带着鸭舌帽,胸口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办夜活儿的。
他们一走到后门,白天开着的后门,却上了一把大锁,这玩意儿,光看体型,不用液压钳都整不开。
“忘了,这个地儿只有白天才开的。”司机一拍脑袋,拉着几人就走:“草,咱们还是走正门吧。”
“不是,咱就这么走正门啊?”一个青年笼罩着黑暗中,指了指胸口的家伙,愣在原地。
尼玛蛋,这是区人民医院,不是啥私人小医院,这边只要一出事儿。警察绝对在十分钟内赶到,要是遇见运气比较不好的,五分钟赶到也不无可能。
“草,那咋整?”司机明显是个领头的,但在此时,他明显有些慌乱了。
从整体团队来看,这个团队的素质,赶棒棒红光等人都差得远,更别是和小开这样的亡命徒相比较了。
“这样,你先去看看,探探路,都有啥人在里面。”沉默了十几秒后,司机发话了。
一个青年诧异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即猫腰朝着医院正门跑去。
“哈喽,美女,我哥们儿在哪儿房间啊?”
护士站的两个女孩儿,正拿着手机玩儿呢,猛然一听,抬头一看,一个猥琐男,大晚上的带着帽子,诧异之下,呆呆地问:“叫啥名儿啊?”
“呵呵,张哲豪,我是他兄弟,刚从外地回来。”青年画蛇添足地解释了一句。
护士呆萌地点了点脑袋,翻开住院表,顿时指着右边的楼道:“312就是了。”
“啊,谢谢哈。”
“唰!”
青年旋风一般地下楼,剩下两个懵懂的女护士。
“这人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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