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传喜压低声音道。
“哦,在哪儿?”
庄毕凡急声问。
“那小子去长海矿业打听六年前矿洞坍塌的事,胡矿长知道消息后,让人将他关起来了。”
朱传喜一脸阴沉的说。
“哦,他才十八岁,怎么会关注六年前的事?”
庄毕凡一脸不解的问。
“他的老子、娘都被埋在里面了。”
朱传喜沉声作答,“他还有个爷爷,得知这事后,便去长海矿业麻烦。胡矿长为避免麻烦,让人将他给控制起来了。”
“既然如此,凌市长怎么会知道这事的?”
庄毕凡郁闷的问。“这我就不知道了。”
朱传喜眉头蹙成川字,百思不得其解。
“那小子去长海矿业时,不是独自一人,还有其他人在外面接应?”
庄毕凡一脸阴沉的问。
“没有!”
朱传喜笃定的说,“胡矿长早就打探清楚了,他就是一个人过去的。”
“这可真是活见鬼了。”
庄毕凡伸手捏住下巴,沉声说。
“局长,凌市长是怎么知道这事的,我觉得,暂时不用考虑。”
局办主任童军低声道,“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解决这问题。”
“没错,局长!”
朱传喜应声附和,“凌市长说的话真假难辨,但万一是真的,那可就麻烦了。”
“那小子现在还在长海矿业里面?”
庄毕凡沉声问。
“没错,局长!”
朱传喜沉声作答,“那小子就是一根筋,胡矿长让人狠狠收拾了他一顿,但他说什么都不松口,嘴硬得很,并扬言要去市里、省里,告发范总和胡矿长。”
陈道云顺着他的话茬说:“胡矿长无奈,只得暂时将他关在矿上。”
庄毕凡一脸阴沉,眉头紧蹙,沉声说:“现在必须立即将人转移出来,万一凌市长知道他在矿上,这会过去正好瓮中捉鳖。”
“对,必须立即将人转移走。”
童军急声说。
“好的,我这就给胡矿长打电话。”朱传喜边说,边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就在这时,坐在帕萨特后座上的凌志远转头看向右侧的曹广成。
曹广成见状,面带微笑,轻点两下头,向其示好。
“曹政委,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话,是真的,还是假的?”
凌志远不动声色的问。
当着庄毕凡、朱传喜等人的面,凌志远说他知道黄一鸣身在何处。
面对这一询问,曹广成面带微笑道:“凌局既然这么说,一定是真的。”
凌志远轻摆两下头,出声说:“曹政委,你错了,我的话半真半假!”
曹广成听到这话,面露不解之色,出声问:“凌局,我能请教一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吗?”“我知道黄一鸣在长海矿业,但那么大的矿,他们具体将他藏在哪儿,我并不知道。”
凌志远一脸坦然的说。
曹广成这才回过神来,凌志远口中的半真半假,原来是这意思。
“凌局,您既然不知黄一鸣具体在哪儿,长海矿业绝不会认账。”
曹广成一脸忧虑的说,“这事的难度,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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