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姜子娥脸色刷白,眸底的惊恐毫不泄露的展现出来。
她记得清楚!
当年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仇连忠的房间,吓得花容失色,而仇连忠却勾着嘴角笑,一把将要逃离的她又抱回了床上,轻声在她耳边说:“子娥,以后,你可就是我的女人了,知道吗?乖乖的,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的。”
“啪”一声,姜子娥自己都还没回过神,她已经转身一巴掌扇到了仇连忠的脸上,且痛骂他:“无耻!”
那时候的仇家大少爷,多傲气啊!
傲气得,他从出生到那一刻就没有受过挫折,就没有被谁这样对待过,他一直备受人们的瞩目,仇家出生,品学兼优,再加上他仕途上的顺遂,就连当时江城里最不容易被人讨好的葛家小姐都倾心与他,他的傲气能上天,结果谁知道,他就在自家一个小女佣那里受了委屈?人家不止不觉得爬上他的床是一件多荣耀的事,还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在他许诺了那么多好处的情况下!
后来的他是怎么做的?
仇连忠看着面前的姜子娥,他也记得清楚。
他气得一把将姜子娥甩开,哪怕之前他十分迷恋她的身体,可那一刻他的骄傲和自尊还是不允许人伤害,甚至他都顾不得自己其实是在家里,怒吼:“姜子娥,你别得寸进尺!”
就那么一吼,恰好将楼下的人给唤了上来,其中正好包括进门没多久的葛家小姐葛静云,一看见自己的新婚丈夫和家里的小女佣在家里颠鸾倒凤,她哪里忍受得了?上前一把将姜子娥从床上拽下来,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勾搭我丈夫,你怎么不去死?”
那时候的葛静云,已经怀着仇日了。
姜子娥完全没办法,她没有穿衣服,只能拽紧了床单将自己的身体遮掩好,任由葛静云拉着她的头发,拖着她去撞墙,她甚至哭泣着连话都说不出清楚,当然,也不会有人相信她的。
葛静云的情绪十分暴躁,仇家其他人进来时都被吓了一跳。
仇老爷子看了一眼眼前的状况,只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儿子,继而才让人上前将葛静云给拦下来,葛静云好不容易被人拽住,不等她再回神,姜子娥已经被仇老爷子的人给护住了,她浑身狼狈,跌在地上拽紧床单哭泣着解释,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勾……”
“你的意思是,我唐唐仇家大少爷,会看上你一个佣人吗?”一句话,姜子娥在仇家被定罪了。
葛静云的咆哮就在耳边,仇家人的鄙夷就在眼前,仇连忠的无耻也显现得那么清楚……
她,一个没权没势没钱没背景的女人,能怎么办?
此刻的姜子娥瞪大眼眸看面前的男人,似乎又回到了那年的那一刻,仇连忠亲手将她推进了深渊里!
从此,她万劫不复!
要不是仇昱的出生,她或许这一生都无法从这件事里逃出来。
仇连忠嘴角扬起笑,轻声道:“子娥啊,说吧,其实那时候你就爱着我的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为了我生下仇昱呢?你要是真的那么讨厌我,你为什么会喜欢仇昱呢?你应该恨不得他死才对啊!还有……”仇连忠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撩姜子娥匈口的衣服,就在姜子娥要反抗时,他另一只手一下扣住她的手腕将人一下翻身死死按在身体下面,嗓音也变得阴鸷起来:“姜子娥!承认吧,你当年就喜欢我,你之所以那么做不过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而已!否则你为什么要为我生儿子,而且,我听说,你这些年可从来没有找过男人啊!你这不是在为我守贞吗?”
“不!不是的!”年轻时的记忆一下涌上心头,姜子娥满脸泪水,慌乱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仇连忠嘴角笑意森森:“真的不是吗?哈哈哈哈,不过是不是现在都不重要了!”
随后,仇连忠一下靠近姜子娥,埋首在她脖颈间,恶狠狠道:“你或许不知道,这些年我可一直怀念着你的滋味儿和你在床上的反应呢,现在可好,我终于又能享受一次了!”
哪怕,他们都已长了年纪,可他还是那么兴致勃勃。
“不,不要!”姜子娥疯了一般的挣扎,可之前就有些体力透支的她哪里是仇连忠的对手?
楼下的三个人掭掭唇,他们刚刚看见了,或许姜子娥年轻的时候真的是个美女,就连现在也依旧显得风韵犹存了些,可到底,这两人都该是沉稳的人了啊?特别是仇连忠,政界上那么叱咤风云的人,怎么其实也爱这样的事?
三个人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
对男人而言,有的时候真的就是你反抗得越厉害,他们就越兴奋。
几个小时后,仇连忠终于从哭哑了嗓子的姜子娥身上起来,他满意的伸手拍拍她的脸,惨白的脸色印下了他的手掌印,耳边是他嘲讽的话语:“守了那么多年没男人碰,现在我也算满足你了,谢谢你那么多年来为我守贞,至于以后……”
仇连忠穿好衣服,阴狠了眼眸看地面上狼狈的姜子娥:“就不用你了,你可以,滚了。”
一句“滚”,楼下的三个人已经上前。
有人上前将姜子娥搀起来,眼看似乎要将姜子娥给搀扶下去送到哪里,却不想在路过地面边缘时,男人一下没扶稳,姜子娥又重重跌在地上,仇连忠恰好走到姜子娥身边,那一刻,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是说,其实一早他的想法就没有变过,抬脚一踹,姜子娥连尖叫都来不及发出便从高楼上直直坠下!
身边的三个人一下屏住呼吸,那模样似乎有些震惊但又觉得很稀松平常。
“咚”一声传来,仇连忠连眼睑都没有抬一下,迈步便离开了这里,身后的三个人检查了一下现场状况立马又跟了上去,待他们驱车离开时,远远的便看见这边似乎有一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好像,死了一般。
……
翌日清晨,仇昱刚刚醒来换好衣服准备直奔长滩镇一趟时,杜苏来了电话,嗓音沉重:“爷,找到夫人了,她被人发现、发现昨天死在了长滩镇周围的一个无人看守的建筑工地上,从高处坠下,当场死亡。”
“轰”一下,仇昱觉得自己的脑袋彻底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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