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府里。
陆雨歌推开窗户,目光深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丈夫,白玹染。
白玹染是乔装回到京城的,在所有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回到肃王府躲藏。
正所谓灯下黑,没有人会认为,他一个谋害王妃而不成的通缉犯会再次回到京城,且躲的地方还是肃王府。
“玹染。”陆雨歌心疼极了,伸手就把人抱住。
白玹染也抱着她,低声道:“雨歌,让你担心了。”
“我没事,就是你,受委屈了。”
两人说着情话,再面面相对之时,亲吻起来。
大风中倾盆大雨也落下了,滴滴答答不听。
半个时辰后,屋中,白玹染抱着陆雨歌说:“我让人乔装成我的模样,往南边逃去了,暂时不会找到我。”
陆雨歌嗯了声,腻腻的去亲白玹染的脖子下巴,问他:“不能叫本家那边的人过来吗?”
白玹染的本家,就是白氏的主家。
白玹染虽是白氏的嫡出,但算不上家主,他如今也没有什么实权。
只暗器了得,武功也是不错。
白玹染道:“若是我叫了本家的人过来帮忙,那下任家主的争夺,便再也没有资格了。”
这话叫陆雨歌泄了气,叹道:“那还是别叫了。”
说话时,又想到在十里坡时被叶银禾质问,受的委屈。
她眼眶通红,搂着白玹染唔唔说着自己的委屈。
“她怎么可以这样说我,玹染,我实在是太难过了。”
白玹染眸光中都是杀意,又很是心疼陆雨歌,自责说道:“是我没本事,当时没能杀了她才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放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失手了。”
他还要再动手,一定要把叶银禾给杀了。
当然叫他的宝贝受委屈,谁给她的胆子。
——
有闪电在院中,劈开了一棵桃树。
桃树立刻燃烧起来,窜起来的大火烧了一小会儿,就被大雨给浇灭了。
所有人都惊愕的看着冒着烟雾星火的桃树。
“王妃。”周嬷嬷急急到了门边施礼。
叶银禾看过去,两人的谈话暂时停下。
“何事?”
“王妃,一道天雷将院中的桃树给劈了。”
什么?
叶银禾惊骇的看向赵燕,不意外她的表情亦不大好。
若是还未听赵燕所说之前,叶银禾或许会认为这不过是巧合。
可如今,一道天雷落在院中,劈了树。
赵燕叹道:“这就是我一直不敢说,且一直隐忍的原因,王妃,我们……”
“与天斗,与地斗,与命斗。”
叶银禾走到门口,仰头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和不断落下的大雨。
她扭头看向赵燕,伸出手来:“赵娘子,若是我们什么都不做,就能避免了吗?她对你做的事情,还有之前对我的次次试探,十里坡的刺杀,我们的一味隐忍,换来的只会是越发止不尽的迫害。”
与其忍受委屈,不如主动出击。
身后已是万丈悬崖,再退让只会摔得粉身碎骨。
赵燕被叶银禾说动了。
是啊,与其隐忍退让,不如拼死一搏。
回到屋中两人再商谈后,末了,叶银禾问赵燕:“在你所知中,我的下场如何?秦王府的下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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