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蕖从床榻上起来之后,便叫身边的婢女去给自己备水沐浴了。
浴房内,她的青丝挽起,露出薄薄笔直的后背,她的背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不仅是后背,胸前腿上,都带着不少的痕迹。
那样子,一旁的春蚕跟冬蜗看了,都忍不住脸红了起来。
这晋王殿下,也太猛了。
“王妃,您会不会很疼啊?”站在身后帮柳芙蕖擦洗后背的冬蜗询问,眼底泛起了心疼,这么多青紫的痕迹,一看就很疼的样子。
这晋王,是不是太过了一些?
若不是知道王妃与王爷的感情甚好,她恐怕都要以为,这是被晋王打出来的痕迹了。
“不怎么疼。”被身后的小丫鬟询问,柳芙蕖面容看似平静,但是耳尖却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她故作淡定:“等你以后有夫君就知道了。”
春蚕看自家小姐这模样,便知道她是乐在其中了。
“对了,待会儿你们去给我拿一瓶药膏来,涂抹外伤所用的。”
“王妃,您还说不疼,可是哪里受伤了需要用?”
“我没受伤,这是给殿下用的。”柳芙蕖靠在浴桶上,想起男人被自己抓得不成样子的后背,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昨日是画面,即使只是在脑海中突然乍现,也让她忍不住红了脸。
“冬蜗,不该问的,你不要问这么多了!”春蚕瞥了一眼冬蜗,没看见王妃都已经脸红了吗?
这种事,可轮不到她们置喙半句,王妃说什么她们就做什么便是。
柳芙蕖从浴桶当中起身之后,其实也刚好午时。
昨晚一直到后半夜,谢渊止一大早又起来去上早朝了,柳芙蕖担心他太过疲累了。
她坐在铜镜跟前,透过铜镜,看见帮自己挽发的丫鬟,柳芙蕖道:“春蚕,待会儿你去给我煮一碗参汤,殿下回来之后,便送过去给他喝吧。”
“我回来了。”刚下早朝便飞奔回来的谢渊止,刚踏入门口,便听到了女子的话。
“王爷。”
两个侍女对着谢渊止行礼。
“王妃用膳过了吗?”
“回禀王爷,还未。”
“那你们去端过来一些吃食,本王要在这里与王妃一同用膳。”
“是。”
此时,刚好也梳妆打扮好了,春蚕与冬蜗便顺势退了下去。
柳芙蕖转过身,谢渊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关上房门:“卿卿可是觉得本王体力不支了,所以特意让人熬一碗参汤给我喝?”
“明日殿下就要离京了,喝一些,比较有精神气。”
“好,那今晚卿卿可不许求饶。”自从开了荤之后,谢渊止在这方面虽然很猛,但是昨夜二人厮混到了半夜,叫了五次水,说实话是,他确实感觉有一点点力不从心了。
他怀疑,柳芙蕖是把脉出来了,所以才叫春蚕冬蜗去给自己准备参汤补一补。
“殿下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留在皇宫当中商议事情?”
“已经商议完毕了,明日一早便会出发。”
谢渊止道:“如今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不太重要的事,交给赤炎便可。”
闻言,柳芙蕖勾住了男人的领口:“殿下,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今日一早,柳芙蕖迷迷糊糊看见了男人的后背上都是她的抓痕,看起来可不轻,肯定火辣辣的。
“不用了。”谢渊止道:“就算上药了,待会儿不也还是要被你抓。”
柳芙蕖听到这句话,瞬间意会,面上瞬间泛起了一层红晕。
“这么香,可是沐浴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黏糊,便沐浴了。”最后一次的时候,两人都累了,便没有叫水。
“对了,殿下,上一次我研制出来了不少的药,还有剩余的,我拿给你,你一同带去边关,若是没有了,便告诉我,我顺便给你寄过去,这些年以来,我每个月都会给边关寄去不少的药物。”
“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
“为国为民,无碍。”柳芙蕖道:“何况,我有这个能力,便补给给边关的士兵。”
柳芙蕖经常会研制一些药方,她虽然不出去治病救人,但是常常在家中研究药方。
她研制出来的这些药方,大多数都是使用价格低的药材,因为边关的士兵数量实在是太多了,之前经常打仗,太过昂贵的药材,根本支撑不了如此庞大的数量。
所以她尽量找一些药材价格低,药效又好的作为平替。
她在边关待过不少的时间,也知道军营当中的士兵,一旦打起仗来,受了伤,得不到良好的救治,或者是没有药,不少人便会落下残疾,此后,便形同半个废人了。
残废了的士兵不能上战场,那就要重新征兵,如此,也是十分损耗国力的。
若是所有正值壮年的男子都去参军了,那谁还在家中种地耕田?
到时候,没有粮食收成,也是一个麻烦。
柳芙蕖不仅做药材生意,粮食生意也做了不少。
同时,她还在暗中买下了许多的地,给农民耕田,减少税收。
升米恩斗米仇,所以减少税收,也不能不收。
柳芙蕖知道母亲当年的遗愿,她来自一个和平的时代。
虽然凡事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是那里的律法,要比这里公平多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人人平等的。
而在这里,所有的土地都是世家贵族的,几乎大多数的土地,都被世家贵族所垄断,所以母亲当年说,想要将土地分发给平民种植,让人人都有地可种,若是行动起来,世家当中的那些人,第一个便不同意。
不仅是土地,那些山头树木,哪怕是掉落在地上的干枝枯木,那都是有主人的。
如果不是风挽落告诉她,母亲的身体太过诡异,明明没有中毒,但是身体的所有机能却在日益枯竭,柳芙蕖甚至都忍不住有所怀疑,母亲当年之所以生病死了,是不是被那些贵族联合害死了。
但是不是,她之所以去世,身体衰竭,那是因为她原本就不属于这里。
“卿卿还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
谢渊止道:“若是边关的士兵知道,定然会记住你这一份情谊。”
“边关的士兵知不知道,倒是不要紧,父皇知道便好了。”柳芙蕖眯了眯眸子,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
“呵呵!”谢渊止低头,在女子的唇瓣上亲了一口,道:“小狐狸精。”
若是皇帝知道的话,定然很欣慰。
“那找个机会,到时候本王让父皇知道。”
谢渊止问:“卿卿一直往边关送药,多少年了?”
他虽然了解柳家有钱,并不像明面上只有那么几家生意,但是却也不是事事都了解的。
何况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柳芙蕖是半点儿都不张扬,不奢求回报,品性如此至纯至善,他那个父皇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对他有利。
柳芙蕖知道谢渊止在皇帝的跟前,并不是十分得宠,所以才告诉他这件事情,让他多在皇帝那里刷刷好感。
毕竟他们二人是夫妻,一荣俱荣。
“其实也没多少年,就八九年左右吧。”
自从她接管了母亲留下来的那些生意之后,就一直往边关送药,不仅是为了边关的士兵,为了大端,同时也是为了自己的父亲与兄长,毕竟他们都在边关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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