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反应过来,司念念便吻上了他的唇。
季驰纵的眼眸倏地睁大,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与司念念亲吻了,但每一次带给他的感觉都不同。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让他更加的悸动。
饶是如此,季驰纵还有一丝理智,他清楚的知道,司念念这是被她体内残留的药效控制了。
这并不是出自她的本意。
尽管心里有些失落,但他不能借此占司念念的便宜。
随即,季驰纵微微一个侧头,躲开了司念念的吻。
“唔……给我……”
让她倍感舒服的触感突然消失不见,司念念不满的呢喃出声。
“念念,你乖一点,我会让你没事的。”
看着这样的司念念,季驰纵的眉宇间满是心疼。
好在因为上一次,他已经有了经验,知道怎么做,可以让司念念不会那么难受。
果然,用了上一次的办法,司念念舒服了许多,身上的温度也降下去了不少。
不过……季驰纵很是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某一处,看来回去后又要洗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了。
看向罪魁祸首,却发现司念念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季驰纵唇角微扬,眼底的笑容愈发柔和。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季驰纵却是毫无睡意,他的双眼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司念念,生怕她又出现什么意外。
而他的心里也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今晚过来了。
季驰纵完全不敢想象,如果今天晚上不过来,司念念将会发生什么事。
时景程那个混蛋又会对司念念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每每想到这些,季驰纵的眉宇间便遍布寒意,他甚至有一种想将时景程活剥了的冲动。
看着司念念安静的睡脸,季驰纵心底的那抹冲动这才渐渐平复。
随即,季驰纵倏地抬手轻轻握住了司念念的手,将她的手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眉宇间的寒意也瞬间被怜爱和疼惜所代替。
冬天的夜晚很冷,而时景程就这样被冻醒了。
待看到满天的星星时,时景程倏地坐了起来,随即后脑勺一阵钝痛袭来。
抬手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后脑勺,时景程这才想起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明明记得自己和司念念在炕上准备做那种事情,而那个贱人却反抗他。
然后他就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敲击了一下,紧接着他便昏了过去,再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他为什么会躺在自家院子里……
是司念念那个贱人将他扔了出来?!
所以司念念那个贱人不仅将他打晕了,还将他扔了出来?!
如果他没有醒来,这么冷的天,第二天他一定会被冻死!
司念念这个贱人不仅又丑又肥,还心肠歹毒,她竟然想要冻死他!
当真是好得很!
此刻时景程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很是扭曲,再也没有了往日表面看上去的温和有礼。
心底的恼恨狠狠撞击着时景程的胸膛,让他倏地站了起来。
可是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右腿残疾的事情,一个用力,右腿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意。
那种痛意,让他浑身冒起了冷汗,脸色也更加的难看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儿,那种疼痛感才渐渐消失。
随即,时景程一瘸一拐的朝着司念念的房屋门前走去。
“开门,马上给我开门!”
凭什么他在外面受冻,还险些被冻死,而司念念却在呼呼睡大觉。
胆敢这样对待自己的男人,她一定要让司念念这个贱人付出代价!
赫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季驰纵的神色瞬间一凛。
而门外传来的时景程带着怒意的大吼,更是让季驰纵的眼底染上了一抹嗜杀之色。
“司念念,我知道你在里面,马上给我开门!你要是不开,我就拆了你的房门!”
对,拆了司念念的房门,然后将她拉出来,让她站在院子受一夜的冻!
时景程觉得这个办法实在可行,随即一瘸一拐的朝着另一边走去,他得找找可以拆了司念念房门的东西。
虽然门外暂时没有了动静,但季驰纵透过窗帘缝隙,看到了时景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再联想到时景程刚刚的话,季驰纵很快便明白他究竟要做什么了。
季驰纵抿起唇,眼里渐渐酝酿出一场风暴。
紧接着,季驰纵从后窗悄无声息的翻了出去。
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时景程才找到趁手的工具,随即再次来到司念念的门前,便准备开始撬门。
可是才撬了没一会儿,时景程的身后便响起了一道愠怒的声音。
“景哥,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时景程吓了一跳,手上的撬棍也瞬间掉落在地。
好巧不巧,那撬棍砸在了他的左脚上。
“嘶……啊……”
时景程痛呼出声,整个人也瞬间跌倒在地。
因为司念念的房门前有三层半米高的门台,所以时景程跌落在地的瞬间,人也从台阶上滚落了下去。
陈雨萱一开始想要伸手去扶他,可是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才伸出的手,便倏地收了回来。
“景哥,你怎么样?”
陈雨萱急忙跑到时景程面前,满脸担心,随即伸出双手就想要将他扶起来。
可是还没碰到时景程,便被他倏地躲开了。
“我突然摔下来,还不都是因为你吗?陈雨萱你少在这里假好心。”
身上的疼痛,让他没有给陈雨萱一点好脸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了,大半夜的,你为什么会在司念念的屋子前,而且还拿着撬棍,你是想偷偷溜进司念念的屋子?”
陈雨萱的面上带上了一抹歉意,但想到自己看到的,语气立时变成了质问。
因为怀孕的关系,她晚上睡得越来越早,也越来越沉了。
如果不是窗户半开,将她冷醒,然后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就不会看到时景程偷偷摸摸的一面了。
“我……不管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陈雨萱你别忘了,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果然,说到这件事,陈雨萱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再有就是,我和司念念是合法夫妻,我半夜进她的房间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吗?”
听着时景程戳她肺管子的冷言冷语,陈雨萱心底的怒火和委屈蹭蹭蹭的往上涨。
随即她倏地站起身,直奔司念念的房门前。
“嫂子,你开开门,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我和你男人时景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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