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梦见了贺闻礼,将她压在微凉的化妆台上。
她想挣扎。
可一抬眼,化妆镜中的两人,姿势不.堪……
身上的衣服被完全扯破。
她撑不住,从化妆台上滑落。
他声音嘶哑地说了句:
“宁宁……你真的太虚了。”
她在梦里还说着不要。
贺闻礼皱眉:
她究竟梦到了什么?
豺狼虎豹吗?
贺闻礼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怕她腿疼导致发烧,体温倒是正常,只是不停在呓语。
——
钟书宁反反复复做着各种奇怪的梦,睡得不踏实,后半夜才睡得沉些,起床时已接近十点。
枕边已空,贺闻礼已去上班。
她吃了点东西,去了吕培安推荐的医院做按摩。
这里是家正规的康复医院,院内常年接待的,大部分都是由于各种原因受伤,需要进行复健的病人,针灸推拿都有。
医护人员是专业的,瞧见钟书宁身上的印痕也没多问。
倒是她中途接到老太太电话,说想她,让她回老宅。
还特意派了个工具人接她。
这人就是贺凌洲。
贺凌洲不想来,老太太直接说:“你养的宝贝,都把她咬伤了,让你接个人很难吗?”
当他看到钟书宁时,她穿了件立领的衬衫,却不能把痕迹完全藏住……
那是,
大哥弄的?
贺闻礼在他心里,持重沉稳,感觉不像会做这种事的人。
可除了大哥,还能有谁!
回老宅之前,两人先回颐园把甜豆接上,小东西许久没看到贺凌洲,表现得十分兴奋,钟书宁感慨:“这没良心的,养了你这么多天,看到自己主人,都不理我了。”
贺凌洲挑了下眉,暗忖:
也算没白养它一场。
“你要是喜欢小动物,可以自己养一只,我哥除了猫,其他应该都能接受。”
“是怕猫掉毛?”
贺凌洲怔住,“你见过芬达?”
钟书宁点了下头,也有些诧异,没想到他也知道芬达。
“我们跟姐关系一直都不错。”贺凌洲解释,在大伯没有再婚前,江晗是老宅的常客,爷爷奶奶生了三个儿子,这一辈又没女孩,所以特别喜欢江晗。
只是大伯再婚,她就有意减少前往老宅的次数。
不过他们这些小辈,私下一直都有联系。
“你见过许家人了?”贺凌洲追问。
“嗯,前两天刚见过。”钟书宁低头,逗弄着甜豆。
“许家舅妈人挺好,只是舅舅有些一言难尽,如果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他是年纪越大越糊涂,不停给大哥塞对象,有舅妈和姐那么好的妻女不珍惜,听说还在外面……”
贺凌洲心直口快,也是愤愤不平。
尤其是提到关于贺闻礼的事,他这个死忠粉就越发不忿。
话说到一半,就戛然而止。
也是觉得背后说长辈是非不太好。
他立刻换了个话题,“嫂子,你今天按摩感觉怎么样?”
“那家医院我以前也去过,当运动员时,难免有伤痛困扰。”
贺凌洲岔开话题的方式太生硬。
钟书宁只笑着,没追着之前的话题,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聊天。
可从他没说完的话里,也能推断出:
许家这位舅舅,看来在外面没少招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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