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作下,如鱼跃出水面,不可能毫无波澜。
而这个波澜,就是密卫探查天星阁总部的机会。
但如果没把握住,再想找,不亚于大海捞针。
“听娘子的。”杨束搂住崔听雨的腰。
崔听雨眸子轻转,听她的?明明是早有决断,同她说一嘴罢了。
“齐迢来了吴州。”
“密卫已经将人抓住了,你说是煮了好,还是切了?”杨束随意道。
“油炸吧,别炸多久,他皮肉细嫩,久了味道就不好了。”
杨束惊了,他抬头看崔听雨,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崔听雨嘴里说出来的。
“娘子?”
崔听雨抿了口茶水,似笑非笑,“夫君舍不得了?”
齐迢是靖阳侯的命-根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到吴州。
杨束跟靖阳侯,八成是勾结了。
“什么都瞒不了你。”杨束把玩崔听雨腰间的细带,叹了叹,“我没想拉拢靖阳侯。”
“至于原因,娘子再清楚不过。”
“我也不知道哪个环节错了,被他给盯上了,独子都送了过来。”
“实在叫人头疼。”
“软肋都送你手上了,头疼什么?”崔听雨将杨束的手拨开,把散了的腰带重新系上。
“我查了,那是个滚刀肉,没脸没皮上,不比我逊色。”
崔听雨瞥杨束,难得,他还知道自己没脸没皮。
“你当初冒充齐迢,不是挺开心的?”
“净往我心口扎。”杨束脑袋往上。
崔听雨按住他,面色羞恼。
“我就想听听娘子有没有心。”
“绝世难寻的夫君,你竟一点都不珍惜。”杨束直摇头。
崔听雨翻了个白眼,让杨束从自己身上起来。
“腿麻了。”
见他赖着不动,崔听雨只得开口。
“是为夫的错,我给娘子揉揉。”
“不用。”崔听雨想也不想的拒绝。
“又不是多累的事。”杨束眼神宠溺,半蹲下给崔听雨揉起了腿。
察觉那双手逐渐不安分,崔听雨望向窗外,就知道是这样,指望杨束老老实实,不如指望年年丰收。
“吴州百姓都念着你,娘子空闲了可出去走走。”
崔听雨按住杨束的手,气息已有些许紊乱,他哪是给她揉腿,分明是要引起她的情欲!
“昨晚还没够?”崔听雨咬字。
杨束笑了,直起上身,亲在崔听雨唇上,“娘子说什么胡说,谁与你同床会够?”
“厢房已铺好了被褥。”
“我反正是不睡。”杨束将掌心按在崔听雨后腰,她这地最是敏感。
“我睡!”崔听雨猛的起身,再坐下去,肯定又要叫杨束得逞。
“你去哪我去哪,锁门我就爬窗,窗户进不去,我掀屋顶。”杨束侧躺下,撑着头冲崔听雨笑。
“娘子,你摆脱不掉我的。”杨束姿态懒散。
“无赖!”
拿起书和芙蓉糕,崔听雨愤愤走了。
直到崔听雨的身影彻底消失,杨束才收回目光,喜怒嗔恼,哪一个都好看,勾的人心痒痒。
侍女站在门外,细声道:“皇上,方统领有事禀报。”
杨束坐起身,饮了口桌上的茶水,他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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