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听得阵阵皱眉,又扬起手道:“等等,你把昨晚咱们睡一起的事告诉你爸了?”
项珂儿摇头,“我没有主动告诉他!”
严小开:“呃?”
项珂儿又补充道:“可是他问了,我总不能不说吧?”
严小开:“……”
项珂儿道:“哥,你这是什么表情呀?”
严小开只好道:“那你怎么跟你爸说的?”
项珂儿道:“我就说我们昨晚一起睡了呗!”
严小开哭笑不得,难怪这老家伙今天看自己的眼神格外不同,精神也格外的亢奋呢,仿佛不是在办丧事,仿佛是办喜事一样,原来是因为这茬啊!
思来想去,严小开感觉亏了,老子连你家女儿的毛都没碰一根,这就成你们家的姑爷了?带这样的吗?
项珂儿又道:“另外,我也赞同老爸的做法,你现在虽然贵为红兴社的新龙头,但很多小弟和江湖大佬都不认识你,你多接触一些人,万一到时候打起来了,你也知道自己砍的是谁!”
严小开郁闷得不行,什么都懒得说了,因为说多了都是泪!
项珂儿则像个新媳妇似的,说了几句后,这就起身去给他端来了一杯热茶,体贴的递到他的嘴边,就差亲自喂他了。
跪坐在另一旁的项丰见了,有些吃味的道:“老妹,我也渴了!”
项珂儿道:“你渴了不会自己去倒吗?”
项丰苦笑道:“老妹,你不是这么没良心吧?有了男人,把哥都给忘了!”
项珂儿反唇相击道:“你到时候有了嫂子,不是也照样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项丰道:“可我现在没有啊!不行,你得给我倒杯茶,从小到大,我还没喝过你倒的茶呢!”
项珂儿瞥着嘴道:“才不要!”
严小开没心思听两人斗嘴,打断他们道:“哎,项丰,你爸呢?这两天他去哪了?”
项丰听到他这样问,神情一下就垮了下来,“他没去哪儿!”
严小开道:“那他人呢?”
项丰朝灵堂后面指了指,“他这两天一直不吃不喝的在后面陪着我小妈呢!”
严小开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
项丰点点头,“嗯,你好好劝劝他。我不敢去,我一去他就冲我发火!”
严小开这就站起身来,走到了后面,黑色帆布隔开的灵堂后面,一口棺材摆放在那里,落魄又憔悴的项化强孤伶伶的一人独坐在旁边,手抚着棺木,目光痴痴的凝视着里面躺着的女人。
严小开没想到,这个传说中的江湖大佬竟然还是个情种。犹豫了一阵,终于上前道:“项大伯,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项生强木然的转过头来,看了严小开一眼后,微点一下头,又回过去继续看棺中的女人。
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沉重,也太压抑了,严小开陪着他呆了一阵,终于有受不了,准备离开。
正是这个时候,项丰掀开帆布走了进来,“爸,刚刚有人送来了一个快递信!”
项化强疑惑的接过来,拆开信封看了看,里面并没有信纸,压了压信封竖起来,从里面倒出了一个很小的手机内存卡。
项丰这就识趣的赶紧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接过内存卡装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打开了内存卡里唯一的一段视频。
那是一个灯光明亮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大床,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镜头所对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女人的面容,当凑过头去的严小开看清楚这女人的样子的时候,顿时被吓了好大一跳,因为这女人赫然就是现在棺材里躺着的杜彩诗。
不多一会儿,镜头中又出现一个中年男人。
这个中年男人明显是喝大了,满脸红光,走路也摇摇晃晃的。
到了床边后,他直直的躺了下去,直接压到了杜彩诗的身上,昏睡中的杜彩诗仿佛也有些察觉,扬手推了推他。
推攘的动作之下,中年男人才发现身下有人,这就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愣愣的看了杜彩诗一阵,这才淫笑起来,然后再一次压到她的身上,开始撕扯杜彩诗身上的衣服。
杜彩诗的双手抗拒着,嘴里呢喃不清的说着什么,但最终还是被扒了个精光。
当中年男人把瘫软如泥的杜彩诗翻过来,又勾住她的腰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压上去的时候,严小开终于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转过头去看项生强,发现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棺木,因为太过用力的原因,指节变得发白,再往他脸上看去,发现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五官因为极度的愤怒紧紧挤在一起,变得十分扭曲与狰狞,双眼之中更是冒着浓浓的杀气。
突地,他一把夺过项丰手中的手机,冲着他喝道:“现在,你马上给我通知下面的所有坐馆,让他们集合一切可以调动的人马,我要这个老杀才血债血偿!”
项丰心中一禀,赶紧的应了一声,这就调头而去。
还没闹清楚这中年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的严小开赶紧的追了上去,急声在后面问道:“项丰,这个男人是谁?”
项丰咬牙切齿的道:“他就是东星帮的龙头左光斗!”
严小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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