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这个样子,郑佩琳被吓了一跳,弱弱的道:“我说……我被人睡了啊?”
严小开怒得不行的道:“是谁?你告诉我是谁?我要打断他的腿,敲掉他的牙,杀他的儿子,干他的老婆,还要把他的头砍下来当尿壶,每天尿一泡!你快说,是谁?”
郑佩琳很老实的道:“是我的同学。”
严小开怒气汹汹的道:“是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
郑佩琳道:“有好几个!”
好几个?严小开两眼翻白,差点撑不住的当倒下去,一把拉住他连声咆哮道:“他们现在在哪儿?在哪儿?”
郑佩琳道:“可是,可是都已经上火车走了啊!”
严小开咬牙切齿的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别说是上了火车,就是回了老家,跑到天涯海角,我将他们生劈活埋。”
郑佩琳撇了撇嘴,“你这人怎么这么暴力啊?”
严小开气愤得不行的道:“我暴力?他们把你睡了,我给你报仇,你还说我暴力?”
郑佩琳道:“你真要给我把仇的话,应该要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
严小开:“呃?”
郑佩琳道:“你把她们也睡一回。”
严小开:“啊!”
郑佩琳看见他一惊一乍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捂着嘴咯咯的笑起来。
严小开莫名其妙,又气愤得不行,“被别人睡了,你还这么高兴?”
郑佩琳道:“我当然高兴了,我是心甘情愿被睡的。”
严小开:“……”
郑佩琳道:“我宿舍的那些姐妹啊,昨晚我们六个人挤一张床睡的!”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那你干嘛眼红红的?”
郑佩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刚才在车站送她们的时候,忍不住哭了!”
严小开道:“那你怎么看起来这么憔悴,像是被人爆了一晚菊似的。”
郑佩琳没好气的道:“你才被人爆菊,全家都被人爆菊,天没黑就开始闹,一直闹到凌晨三四点,才合了一下眼就被吵醒了,能不憔悴吗?”
严小开终于安下了心,好气又好笑的骂道:“好呀,刚才演得跟真的似的,原来是逗我呢!”
郑佩琳忍不住再一次笑起来,“早知道你会这么紧张,我就再多逗你一会儿了!”
严小开有些恼的将她一把压到沙发上,然后欣她的裙子,扯她的内裤,动作既急切又粗鲁。
郑佩琳被弄得有些发慌,忙叫道:“干嘛,干嘛啊?”
严小开咬着牙道:“敢拿这种事情逗我,必须得惩罚你!”
郑佩琳感觉臀后凉了凉,知道是内裤被他扯下去,心里一紧,忙叫道:“别闹,别闹,我妈还在呢!”
严小开一下将她的内裤扯到膝上,“放心吧,她不在!”
“呃?”郑佩琳转了个身,疑惑的问:“一大早的,她上哪儿去了?”
严小开随口扯谎道:“她说有事要处理,然后就走了。”
郑佩琳道:“没说什么事?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严小开摇头,“没有!”
郑佩琳道:“那你就不会问问?”
严小开道:“我敢问吗?她在你面前虽然卑躬屈膝,低三下四。可是在我面前,可凶了。”
郑佩琳点点头,然后笑道:“你怕她干嘛,她就是个纸老虎。”
严小开不太想谈论夏沐荷,因为她可不是纸老虎,而是真正的母老虎,自己要不是练了無尚心法,又功力全复,昨儿一夜,肯定就要被她给抽干了,所以这就一手压着郑佩琳,一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你别跟我扯东拉西,我必须得惩罚你,要么就让我那个,要么就让我打屁股,二选一。”
郑佩琳咬着唇脸红红的道:“要不……咱们来做户外运动吧?”
严小开想起自己昨夜才做了一整宿的户内运动,这会儿真没有什么心思,所以放开了她道:“去,我才不便宜你。”
郑佩琳爬起来后,却一把将他压到身下,凶狠的道:“扒了老娘的内裤,又说不来,你当我是什么?”
严小开强硬的道:“说不来就不来。”
“哼!”郑佩琳冷哼一声,一边去扯他的裤子,一边强硬的道:“哼,我可不管你,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严小开哭笑不得,这两母女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这喜欢逆推的德性却是一模一样的。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严小开的电话响了起来,抽空掏出来看一眼,发现是老二打来的,他就冲郑佩琳作了个嘘声的手势,“别闹,我下属打来的!”
郑佩琳闻言,果然停了下来,不过仍是死死的压着他不放开。
严小开只好就这样被她压着接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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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清明,出去溜达。
另外,恭喜近身特工的盟主“让一切随风”喜得公子,取名梁振x,希望大家多给意风,x什么字,不要太老土,整个名看起来必须得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替随风那贱人拜谢大家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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