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预料到来了这场校友会之后免不了会遇到这样的场景,但是在真的被她们推进包间的那一刻,那种无助和屈辱的感觉还是瞬间涌了上来。
我伸手推了一把站在我面前的郑小雅,冷着脸开口道,“我跟你很熟吗?有什么好叙旧的?”
这么说着,我就抬步向外走去。
毕竟是法治社会,此刻我还抱着一丝希望,觉得她们应该不至于敢在这里对我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来。
但是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她们对我的恨意。
郑小雅一把扯住了我,然后另外两个人按住了我的手,在我嘴上贴上了胶带,几个人很快把我带离了这个宴会厅,到了酒店一个昏暗的仓库里。
进去之后,就有人锁上了门。
郑小雅看着身后的人锁住了门,这才一把撕掉了我嘴上的胶带,冷笑着开口道,“你不知道该怎么跟我们叙旧,我们知道啊,你等着我们给你叙旧不就好了?”
她这么说着,拿过一旁的一杯酒,直接泼在了我的脸上。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抬手擦掉了脸上的酒,看着她们开口道,“除非你们今天在这里弄死我,不然等我出去了,我一定送你们进去。”
“少来了,你有证据吗?江柚,这个弃用的仓库里面可没有监控,你凭什么说是我们打的?”
“你小心我们到时候一起告你污蔑啊。”
“再说你觉得我们这么齐心,背后能没人兜底吗?”
“当年辞哥出事的时候,你那么不要脸地把他抛弃了,转头就去抱陆颂的大腿,那会你不是挺识时务的吗,怎么现在又天真了?”
我听着郑小雅的这番话,微微攥了攥手,看着她开口道,“所以是傅砚辞让你们这么做的?”
“你少来套我的话,我们今天就是来跟你叙旧的。”
郑小雅这么说着,突然在我腿窝里狠狠踢了一脚。
膝盖窝剧痛,我一下没忍住跪跌在地。
在我准备站起身来的时候,她却狠狠踩住了我的小腿,然后对着周围的人开口道,“当年她是不是就是这么跪在男生宿舍楼下的?我记得好像是这样的吧?”
随着郑小雅这句话出口,周围人立刻跟着起哄出声,“还差一点。”
她这么说着,从一旁拎过一个水壶,把一整壶的水全部都泼在了我的身上,从发顶直接淋了下来。
虽然不是滚烫的水,但是应该也有五六十度。
我的脸被烫得发疼,下意识地挣扎,踩在我小腿上的脚却又多了几只。
那个泼水的人这才满意地开口道,“我记得当时是在下大雪的,她身上的衣服落满了雪,雪化了,身上就全潮了。”
“当时那个样子,那叫一个楚楚可怜,我们班好几个男生都跟着心动了。”
“喏,现在这样像多了。”
另一个顿时也跟着接话道,“她当时是不是还怀着孩子来着?”
“傅砚辞的还是陆颂的?”
“还是哪个野男人的?”
“不过管她呢,至少得给她塞个孩子才像是不是?”
随着那人说着,仓库里其他的人顿时激动了起来。
她们找来了抱枕,不管不顾地撕扯开我的衣服,将抱枕塞进了我的衣服里。
我用尽力气反抗,想要把那个抱枕拽出来,却被她们死死按在了地上。
郑小雅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圈胶带,直接掀起了我的衣服,将那个抱枕牢牢地贴在了我的肚子上,然后用胶带一圈一圈围着我的身子缠绕着。
直到那个抱枕被牢牢地固定在我的肚子上,她这才放下了我的衣服,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这样好多了,还原多了。”
她这么说着,俯身看向了我,“不过江柚,听说后来你把子-宫都取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那你今天还真的应该好好谢谢我,我让你再次体验了做母亲的感觉,这种滋味好吗?”
她的话传入耳中,我脑中嗡声一片,用尽力气想要挣开束缚,想要还手,可是结果却被她们越发用力地按在了地上。
郑小雅俯身看着我,眼底满是嘲讽,“怎么了,老同学叙旧而已,你怎么这么激动,不喜欢吗?”
“她好像不喜欢,那她是不是喜欢被人关在图书馆里的那次,还是被锁在厕所里那次,我们都带着她一起好好回忆回忆吧。”
“江柚,上学那会若不是陆颂护着你,你以为你能顺利熬到毕业吗?你可真能装,勾得陆颂说要取消婚约,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这么不要脸!”
混乱之中,一道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隐约听着好像是陆颂未婚妻的意思。
但是我不认识,甚至一点印象都没有。
其实这仓库之中的人我就没几个是真的认识的,但是这却丝毫不影响她们对我的恨意。
她们的折磨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没有下限,可是我依旧挣扎不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求饶,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维持了多久,我看着眼前的人,看着她们的声音逐渐模糊了起来,眼前只剩下了一片血雾。
“好了,再玩下去真要死了,到时候不好交代。”
“走吧,把门锁起来,有人问起来就说没看到她。”
“你不是有关系吗,去把宴会厅的监控删一下,让她在这里等着,看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
“……”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弱,随着“砰”的一声关门声传来,世界终于再次恢复了安静。
我双眼充血,看不清东西,四肢和脸上也疼得厉害,但是我还是伸手用力地想把肚子上的抱枕扯开。
但是她们勒得真的太紧了,我越是扯,那些胶带就越勒越细,不但扯不开还深深地扯进了血肉之中。
“啊!”
我嘶哑着嗓子喊着,疯了一般想要把东西扯下来,可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
看不清自己的样子,但是我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难看很难看。
全身上下都痛,好像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肉了。
我用尽力气拖着身子到了角落处,蜷缩成了一团。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之下,我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我不知道傅砚辞可以恨我到这种程度,居然让她们这么羞辱我。
我想欺骗自己不是这样的,傅砚辞不会这样对我的。
但是刚刚我明明看到瞿白当着他的面对着她们使眼色了。
我明明看到了,我还要怎么自欺欺人?
他怎么就真的能这么对我?
我一个人愣愣地想着这些,好像只要这么想着,就能忘记掉身体上的那些羞辱感。
但是越是这么想,那种屈辱崩溃的感觉却还是一遍遍地席卷而来。
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在这个漆黑的仓库里发了疯一般地翻找,想要找到可以把那个抱枕从我身上卸下去的办法。
我不知道我疯了一般地翻找了多久,但是我根本不敢停下来,一直到身后传来仓库门被打开的声音,我才僵着身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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