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贵轻哼:“有点儿?大师的能耐要说出来,吓死你。”
“是吗?到底有什么能耐啊?我还挺想听听的。”
“你想听我就说啊?我们很熟吗?”
李建斌皮笑肉不笑:“张老板这就见外了,之前我还去你家拜访过你,送过你一个花瓶呢,我记得,你还很喜欢那个花瓶,不是吗?”
张玉贵的脸沉了下来,眼睛眯起。
“姓李的,今天是别人的婚宴,别逼我揍你。”
陈家齐袁国荣再度交换了个眼神。
前者立马打起了圆场:“好了好了,苏大师都离席了,咱们还是别聊他了,喝酒喝酒~”
这种气氛下,主桌的人酒都没多喝,菜也没吃多少,等最后一道甜汤上完,立马有人受不住纷纷离席。
张玉贵见状也站起身跟陈家齐告辞。
郑本富揽着他的肩膀走出金豪大酒店,冲他挑眉:“张老板,那个花瓶……有故事啊。”
张玉贵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拉下来。
“咱们也没那么熟,别拉拉扯扯的。”
“是是是,”郑本富揉了揉肚子,“这不没吃饱嘛,前面有家小炒,走,我请客!”
张玉贵跟着郑本富过马路,刚要进店,就见陈家齐送李建斌出来,前者笑容满面,让他神情一僵。
“放心好了,听说陈家好多祖先都带领民众抗击倭寇,他明知李老板身后是谁的资金,不会选择合作的。”
张玉贵脸色稍霁:“走吧。”
苏尘领着阿鹏走路回去,路过老钱的金店又走了进去。
老钱正在吃面,见到他愣了下。
“后生仔?你这是……平安锁有什么问题吗?”
苏尘把请老钱打金片的事说了。
老钱笑着点头:“这个简单,工费不用那么多,一片收你一块就行,你先给个定金,下午三四点过来就能拿。”
苏尘忙付了钱,开收据时就听老钱念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稀奇古怪的,前阵子阿玉还找我打金针银针,你这后生仔又喜欢金片,那薄薄的一片很容易就折了,有啥用啊……”
阿玉哥来找老人家打金针银针?
苏尘怔了怔,没说什么,拿着收据返回春明街。
远远地,他就看到算命摊前坐着个人。
张叔见到他,当下就催了:“小苏大师啊,你赶紧的,有人找你看病!”
“诶,我这就过去。”
苏尘紧走两步,很快就见到了病号。
那是个戴着口罩的青年。
老廖见他来了,忙嚷嚷着:“我说后生啊,小苏大师回来了,你赶紧把口罩摘下来吧,到底是什么病啊,你也不说,害我这抓心挠肝的……”
青年仔细看了看苏尘,眼里带着疑惑,但很快,眼神就坚定了下来,他咬咬牙,将口罩摘了下来。
老廖见状忙上前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跌倒在地。
“这,这这这……”
“见鬼了!”
“怎么下巴还长着一双眼睛啊!”
这话一出,大伙儿纷纷围了过来。
但也不敢多靠近,就隔个两米的距离探究地看着青年,青年尴尬地眨了眨眼,下巴的一双眼睛也跟着眨了眨。
阿鹏吓得忙躲苏尘身后。
苏尘摸了摸他的脑袋,顺势坐下。
“姓名,八字!”
青年错愕:“大师你,你真能治我的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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