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日,他可不敢再如此。
早早就老实爬起来,赶去上工。
昨日二夫人那个蠢货,算计个小丫头都没成。
万一追究起来,他这个通风报信儿的,一定跑不掉。
还是装几日样子,看看风向再说。
可惜,他刚出院子,准备抄近路拐去西府的后门。
结果后脑勺就突然一痛,失去了知觉。
邹桓麻利的把人套上麻袋,扎紧了袋口。
末了飞快看向四周无人,小声问怡安。
“你自己能成吗?”
“哎呀,别废话,快走!
你还不知道我藏东西的本事?”
怡安挥手撵人,邹桓咧嘴,藏东西和藏人根本不是一回事好吧。
他飞快拐出巷口,怡安就带了麻袋迅速进了空间。
马坚强正甩着尾巴啃白菜,突然见怡安带了麻袋进来。
它还以为装了什么好东西,蹦跳着上前。
怡安却小声趴在它耳边吩咐道。
“马坚强,这是坏人,给我使劲的踢他。
除了脑袋,别处都不要放过。
你要是踢得好,姐以后一日给你一颗白菜!”
马坚强突突打了两个喷嚏,兴奋的眼睛发亮。
它后撤两步,奔跑上前,照着麻袋飞起就是一蹄子!
胡九刚刚醒来,不等挣扎,肚子上就挨了一记重踢。
他疼得惨叫一声。
“救命啊!是谁抓了老子,没有王法了!”
可惜他喊破喉咙,这里也没人帮他啊。
马坚强就像得了新球的小狗,左踢右踹,盘球射门,玩的不亦乐乎。
胡九的惨叫就是喝彩,惹的它更兴奋了。
“饶命啊,我错了,大王,大爷,饶命啊。
呜呜,你就当小人是个屁,饶了小人吧!”
怡安挖挖耳朵,权当听不见,溜溜达达去看看角落的樱桃树。
得益于她每次进来都勤奋的浇灌,樱桃树长的极好。
如今已经结出了小小的果子,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有红彤彤的樱桃吃了。
最近应该到集市上问问,还有什么果树。
买几棵种家里做遮掩,空间里也栽上,以后随时都有果子吃了。
走了一圈儿,胡九也没了动静。
怡安偷偷打开袋子,见他鼻青脸肿堪比猪头,但鼻下还有呼吸,也就放了心。
她出了空间,见左右无人,就把胡九挪出来扔到路边水沟里,然后悄悄溜去同邹桓汇合。
邹桓好不容易等到她,也不敢多问,扯了她就出城了。
春日出城游玩的人很多,守门的兵卒几乎不再查问。
两人夹在马车空隙中,就是正巧当值的大东都没看见。
好不容易跑到河边,两人洗了手脸,怡安眉飞色舞开始汇报。
“哥,那个山羊胡儿,没有三个月别想下地走动了。
哼,让他平日总欺负我爹,让他眼睛长在脑袋顶上让他通风报信诬赖我偷东西!
今日总算报仇雪恨了!”
邹桓有些可惜没有看到山羊胡的惨样儿,又有些惦记。
“他会不会怀疑到咱家头上?”
“不会,我爹正上工呢。
而且,他的伤不一样,旁人只会以为他脑子出问题了。”
怡安笃定,拨弄着溪水,笑的得意又畅快,邹桓见此也就不再问了。
胡家后巷,一个出门买东西的老妇人第一个发现了半死不活儿的胡九。
呼喊之下,招来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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