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当本王死了?(1 / 1)

第二百二十九章 当本王死了?

安云飞半信半疑审视着南卿芙,“解药真是你研制的?”

这个女人和男装的南北辙可以说毫不相像,但一想到她这些时日把他当狗逗/弄,安云飞顿时感觉她是个蛇蝎美人。

“想要解药,安皇不如先告诉我,食脑虫这个病是不是你传出去的。”南卿芙问道。

安云飞笑了,看着面纱男,“你连你的女人都不信?这点倒是比风观澜强得多。”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

食脑虫根本就是面纱男研制出来的,由安国人传播出去,这就是一起人为灾祸。

南卿芙彻底冷了脸,“就因为要和风观澜斗,你们不惜让这么多人丢性命?”

面纱男没看南卿芙,话却是对着她说的:“芙儿,心慈手软不是什么好事,他蠢,你可不能跟着学。”

话落,他语调一转,陡然森寒:“本座身边不留蠢的人,今日水滴湖的鱼也饿了,喂饱再离去吧。”

南卿芙浓密羽睫轻抬,正要制止,一支箭羽从船舱外射了进来,刺进了安云飞的胸膛。

果断、毫不留情。

安云飞瞳孔睁大,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胸膛的血窟窿。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一国之皇,会被人轻飘飘地说杀就杀。

面具男还很温柔:“你没患上食脑虫,但得了愚蠢病,箭上有毒,必死无疑,到地府治去吧。”

意外突发,南卿芙也是完全没料到。

她让安云飞过来,不过是想证实他是否和面纱男有所勾结。

难怪面纱男至始至终没有阻拦过,他根本就不在乎安云飞进来,一个人罢了,杀了也就是了。

但他杀得太果断了,只能说明安云飞知道得不少。

南卿芙还没能多思索,无数的箭羽便从船舱外射入。

“有意思。”面纱男轻笑出声。

他无形的内功将他和南卿芙罩在其中,箭羽如刺到了墙,哗啦啦地往下掉。

船舱已经破出了密密麻麻的动。

南卿芙被面纱男拉出船内,两人站在甲板上,只见四周的游船与岸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弓箭手。

其中,一袭潋滟紫衣风华无双,攥人视线。

立在不远处的一叶扁舟上的男人,周身气质风华绝艳,矜贵中携一抹妖冶,除了风观澜还能是谁?

面纱男对着南卿芙露出玩味的笑,“芙儿,看样子战王殿下也没有多爱你呢,你瞧,他方才半点也不担心你会被射死在船内。”

南卿芙和风观澜四目相对,莫名有种被捉奸的心虚感。

“南卿芙,过来。”风观澜声音冰冷,听不出情绪,命令的意味十足。

面纱男叹息一声,“今日原本只是想好好给你过个生辰,可惜了……”

他拍了拍南卿芙的头,“坏了本座的事,总该受到惩罚,今日的解药……没了。”

话音落下,他松开了南卿芙,衣摆随风猎猎飘飞,轻功如雁,往岸上而去。

南卿芙却朝着他追了过去。

追上去的还有风观澜。

南卿芙想起风观澜给她输送的内力,秀眉一皱。

还未来得及阻止,风观澜已经和面纱男打了起来。

“风观澜,今日的你可不是本座的对手。”

面纱男的嗤笑却没让风观澜停手。

这是南卿芙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风观澜的身手,强势、果断、招招要命。

若是强盛时期的风观澜,或许还能把人留下,然而……

几个来回后,面纱男一拍风观澜肩膀,轻功顺势离去。

风观澜拉住他袖子,男人转身朝着袖子一斩,翩然离去。

南卿芙注意到了他袖子断开时,那只冷白色的手臂上有一条龙的印记。

龙……

其余人是鹰,还有她背后……

南卿芙暂且拢下思绪,去看风观澜,“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无事。”

风观澜从怀里拿出帕子,抓住南卿芙的手腕,颇为粗暴地擦拭着她的手。

他恶狠狠道:“敢背着本王出来找男人,你是当本王死了。”

“什么找男人,我来不过是想试探安云飞和他是不是有关联。”

风观澜凝视着她的眸,直言拆穿:“难道不是为了拿药?”

南卿芙怔了一下。

风观澜到底知道多少?

“你是本王的人,你生死自有本王顾着,不必为了一个药在别人面前服低做小,往后不准私自见他。”风观澜口吻强势,满是命令的意味。

南卿芙听着心里一暖,好笑道:“我本就不可能一直依赖着他。”

她从来都不是会被外物轻松拿捏的人,哪怕没有那人研制的药物,她可能会死。

“王爷,这具尸体……”青云指着死不瞑目的安云飞。

风观澜冷扫一眼,漠然无情:“扔了喂鱼。”

南雅婷在旁看得心惊胆战,她本以为南卿芙这次是在劫难逃,万万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风观澜,那人还就这么扔下她跑了。

此刻看着冷血无情的风观澜,她心中既惊恐又惋惜。

墨竹看着颤抖的南雅婷,心里哼了一声,

风观澜冷冷地说:“死人的嘴最严实。”

言下之意,今日就把南雅婷留在水滴湖。

南雅婷脸色苍白,声音带着哭腔:“王爷饶命,今日之事我保证不会说出去,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南卿芙扯了扯风观澜的袖子,“南雅婷还留着有用,暂且放过她吧。”

风观澜顺势捏住她的柔荑,对墨竹道:“听王妃的。”

墨竹嘴角咧开笑,果然还是王妃的话管用。

然而他嘴角才刚咧开,就接收到了风观澜警告的目光,笑僵硬在脸上。

差点忘了……今日是他驾车带着王妃出来。

南卿芙想到方才风观澜被拍的一掌,顺势把上风观澜的脉搏。

男人显然不如他表面上看的那么无事发生,体内气血有些翻涌。

南卿芙面色一板,“先回府。”

她拉着风观澜上了马车,风观澜却一把拉过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碰了你哪里?”

南卿芙被他的问题弄得一愣,哭笑不得:“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

然而,风观澜目光依然紧紧盯着她,仿佛在评估她话语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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