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的手掌没落下,而是被余漫漫紧紧握住,她目光又狠又毒看向陈蓉,不发火当她病猫,任由她们欺负!
舅舅出事谁都难过,她们此时是兴师问罪,关心房子比关心自己亲人要多。
何况还不认清错误,把罪责推到她身上,舅舅还在抢救室生死未卜!
“疼,疼死我了,你还不放手。”陈蓉倒抽一口冷气,咧着嘴。
“放开我妈,我爸醒来是不会放过你。”方知画恶狠狠威胁。
余漫漫怎么放过她,媷了方知画一把头发。
“余漫漫,你要死啊,松开!”方知画疼得眼泪都快流出,她就是一个疯子。
大晚上,手术室外没什么人,惨白的灯光晃到余漫漫脸上,她冷笑狠厉做着一切,好像地狱的修罗。
方耀光脚步不禁退后,但想到余漫漫一直被他欺负惯,他壮着胆上前,“放开她们,贱人!”
“小登,听说过枪打出头鸟吗?”说完她伸腿,一脚蹬在他腹中,他身体弹到对面墙,哀嚎了几声。
“废物一个,虚成这样,生孩子都费劲。”她摇摇头满是失望。
方耀光被戳中痛点,顾不上身上疼痛反驳,“你说什么!再污蔑我告你诽谤!”
她啧啧啧几声,挑剔的眼神打量他全身上下,烂泥扶不上墙。
“我说的都是事实,你爱告尽管去,丢人不是我。”
他被堵得哑口无言,这个贱人变得不好拿捏。
这时,手术室外面的红灯暗了下去,医生打开门出来,余漫漫放开她们走过去,“医生,我舅舅怎么样呢?”
“患者左腿骨折,伴有轻微脑震荡,身体无内出血,因做了防护措施,并无致命伤痕,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院。”
一整晚她心都是提起来,听到医生话,她终于放心。
方耀光不相信医生的结果,“怎么可能,我爸从十八楼摔下来,不死也残,不是这点小伤。医生,你再检查清楚。”
质疑医术了,简直是胡闹,医闹关系就是这么引起。
“这位家属,我们医生很专业,仪器也先进,病人带了安全帽安全绳,给足极大的保护。”
方耀光不听,他要讹钱,要余漫漫卖房!不然他哪里有钱开公司。
“我在国外进修三年,你们一群庸医,我爸要是有问题要你们负责到底。”
“医生不好意思,他得了大病。”她赔笑道歉后,然后揪住方耀光衣领到一旁,“给你脸了,再比比叨,废了你老二。”
陈蓉手还在发疼,即便她再不情愿,也怕惹到余漫漫,给儿子带来二次伤害。
方知画更是保持沉默,她薅了自己的头发下来,心很痛,余漫漫越来越疯,怕头被薅光。
方振华麻药过了才苏醒,看了一眼病房的三人,内心无比自责,“是我害了你们,明知晚上视野不好还要加班,赚的钱还不够治病。”
她把床摇高一点,拿起一碗粥递到他嘴边,“吃点东西,钱不用担心,我找到一份好工作。”
他最担心是漫漫,一个孤女,无依无靠,连他都倒了。
“钱当然是你出,你难逃此咎。”方知画坐在床边,扮演好女儿,“爸你安心养好身体,我们会照顾你,不会给一个外人有机可乘。”
“与漫漫无关,你们不要怪她。”他虚弱说道。
“明天我再来看您。”余漫漫起身,把碗给了方知画,她要孝顺,不拦她。
方知画接也不是,放也不是,她才没工夫伺候人,又脏又累的活,只有余漫漫才干得下去。
余漫漫去了缴费,一看余额沉默,计划赶不上变化。
走出去的步伐又折回来,她要努力挣钱。
“阿秦,人家不舒服,可以抱我去浴室吗?”
她推门进去听到唐婉儿的撒娇,换做之前她很高兴,但她们此刻是对立的,她气势汹汹说道,“你又不是腿断了,连路都不会走?”
“小漫。”秦潮放下唐婉儿,心中五味杂陈,她只是离开几天,仿佛一个世纪过去。
刚踏出一步,唐婉儿的手轻轻拉住他衣服,他看着婉儿娇柔的脸庞,脚步停滞不前,“你说什么话,婉儿心脏不好,时刻要人照顾。”
唐婉儿低下头,低垂的秀发盖住她怨毒的双目,说话是轻声细语。
“你陪余小姐聊聊天,有什么事我会按铃。”唐婉儿扶住椅子下来,虚弱往里面走去,秦潮看着她背影,心疼德皱眉,大风一点就能吹走。
他们是青梅竹马,秦夫人非要搞破坏,要怪就怪秦夫人,这件事她不做也有其他人会做。
余漫漫立刻奔去,打横抱起唐婉儿。
“你想干嘛,放我下来。”该死的余漫漫,又逞能!
“大家都是女人别害羞,我来帮你洗澡。”她麻溜把人抱去浴室,唐婉儿惊魂未定,双手紧紧揪住衣领。
余漫漫绝对有大病!
秦潮也跟进去浴室,他担心两个女人争风吃醋。
“你身体不好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洗澡,万一摔到脸蛋就毁容了,加上男女有别,阿秦不方便我来做就好。”说话期间她已经放好洗澡水,并且挤满泡泡,“唐小姐,你别矫情了,赶紧脱了。”
虽然小漫说话不好听,但做法挺满意,为了他愿意给婉儿搓背,放在古今中外,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这样做。
秦潮安抚唐婉儿,“你让小漫做吧,正好培养感情。”
跟她培养什么感情,要培养感情也是跟备胎,余漫漫是情敌!
“我尽量轻点,不会弄疼你。”
余漫漫伸出魔爪,她立刻避开,恶心的女人!
她装柔弱只不过是博取同情,跟阿秦鸳鸯戏水而已。
“你在外面等。”唐婉儿不装了,关上浴室门。
她学着唐婉儿的调调说话,“亲爱的,唐小姐不喜欢我。”
这招果然有用,他抬手摸了摸她脑袋,“委屈你了,只要你们好好相处,我就没有后顾之忧。”
秦潮舍不得唐婉儿,不可能跟她分手,唯有让唐婉儿主动离开。
他思想太脏,想拥有两个女人,她忍着心理不适,靠在他身侧,秦潮脑袋靠近下来,手指挑起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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