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它是一只母兔子(1 / 1)

黄二毛骂了一声:“死兔子。”

立刻跟上。

一鼠一兔,一闪进了坑道。

它们是阴神,视频拍不到,胡萍他们看不见,而那些感染者,同样看不见。

当然,它们也可以让人眼看见,把神气发出来就行。

不过它们肯定是不会有意让别人看见它们的。

一鼠一兔去坑道里溜了一圈,阴神无体,那真是快如电闪,几百感染者,一无所知。

黄二毛出来,对朱长风道:“主公,它们已经挖得很深了,特别是墓道那一面,更深。”

这时长耳兔也出来了,同样抱爪:“主公,我查清了,那个墓道是石砌的,他们当面挖不进,就想办法从底下挖过去了,底下可能是夯实的,进展比较慢,但也挖进去很深了。”

黄二毛听了就恼:“啊呀,底下我倒是没注意。”

长耳兔得意:“说到挖地道,鼠哥你还要学着点。”

“嘶。”黄二毛就冲它呲牙。

“主公,二毛又威胁我。”长耳兔倏地一窜,窜到了朱长风身上,藏到了他脑后。

打了一段时间交道,它也发现,朱长风很好说话,因此颇有些娇了。

嗯,它是一只母兔子。

“好了好了。”朱长风给它们打圆场。

他往下面看了一下,这会儿他只走到山坡中段,离着墓坑,还有五十米左右。

他停下了,对黄二毛道:“老黄,去引一个感染者来。”

“我去。”长耳兔倏一下跳起来,直接窜出去。

“哇呀呀,死兔子。”黄二毛暴燥,但长耳兔有朱长风护着,也不怕它,直接窜下去了。

它们是阴身,但在关域中呆了这段时间,基本已成阴神,需要的时候,身体是可以凝成实体的。

实体可以让人看见,更可以拿物提物,至于挠人,那自然也做得到。

它们先前下去,感染都看不到,这会儿就凝出实体,感染者就看到了,不但看到,而且愤怒了。

因为长耳兔跳到一名感染者身上,突地转身,双腿一蹬,就在这感染者脸上狠狠的蹬了一下。

然后跳下来,却又转头看着这感染者,前爪还抬起来,冲感染者勾了勾爪子。

感染者只是感染了,神智迷糊,但一些本能还在,自然也会愤怒,一看一只兔子居然搞事,顿时就怒了,嘶吼一声,就扑了过来。

长耳兔转身就跑,不过跑得又不快,总是让感染者快要抓到它了,偏偏又还差一点点,就这么勾着跑。

另一边,黄二毛也一样,它则是挠了一名女感染者的脸,挠出血了。

女感染者虽然感染了,但一种本能让她仍然在乎自己的脸,脸给挠花,那个怒啊,同样嘶吼一声,发疯一样追上来。

嗯,被毁容的女人有多疯,她就有多疯,没区别的。

长耳兔黄二毛往山坡上跑,绕过朱长风,跑到了他身后。

它们现了形,胡萍的摄像机能拍到,但一只黄鼠狼,一只长耳兔,并不会让人生疑。

一男一女不顾一切追上来,那男感染者体力比女感染者要强些,在前面七八米,他看到朱长风,就把长耳兔忘了,嘶吼一声,双手戟张,就向朱长风扑过来。

朱长风的感应中,感染者身上的邪力并不强。

“或许定身术能行。”

他想着,等男感染者到三米左右,他手指着男感染者,手上画符,口中念咒,喝一声:“定。”

他画符的过程中,男感染者又近了一米多,胸前的双手又举高了一点,准备要跳起来,一下把朱长风扑翻呢。

朱长风定字出口,正要起跳的男感染者瞬间给定住,举着双手,哈着嘴,鼓着发直的眼珠子,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有效。”朱长风大喜。

他是真没把握。

定身术的效果,和功力有很大的关系,他这段时间借梅山老祖上身,苦练春秋刀,功力大涨,全身经脉中,真气澎湃。

但这份功力,能不能定住中了邪的感染者,他却是没有把握的。

而事实证明,能定住。

那就太好办了。

实话说,面对几百感染者,朱长风真的有些头痛,付源说是给他授权,但实际上,除非迫不得已,他是不会下杀手的。

他不把关刀拿出来,一是不想在在摄像机下面暴露太多的秘密,另一个,也就是拿定了主意,不对感染者动刀。

不动刀,那要怎么办?他其实是有些头痛的。

而现在,定身术管用,这头痛,瞬间就好了啊。

他定住男感染者,女感染者也扑过来了,朱长风故技重施,手指指定女感染者,画符,念咒,喝一声定,女感染者也瞬间给定住。

他手指回来,指着男感染者,悬空画符。

这是天书下卷上的驱邪符,一般要一碗水,没有水,有纸也行。

悬空画符,需要的功力成倍增加。

如果不是得到梅山术,练了这大半个月的春秋刀,功力大进,那朱长风是没有这个本事的,现在呢,刚刚好,符力不强,但能成。

即便如此,因为手生,他第一次也没成,只好又画第二次。

他在画符,山坡上的胡萍,还有视频那头的付源梁枫闻磊等人可就懵了。

一男一女两名感染者,那么凶恶,形如厉鬼,可到了朱长风面前,为什么停下了呢?

他们即然停下,朱长风就打他们啊,可朱长风没打,却指着男感染者的面门,手指还点点划划的。

他本来个子高,又站在山坡上,这么手指着,点点划划的,口中好象还在念叼什么。

这个情形,给付源他们的感觉,就仿佛是一个班主任老师,在训斥顽皮的学生。

学生虽然跳皮捣蛋,张牙舞爪,但见了老师,还是乖乖的,一动不敢动。

真的,这一刻,付源梁枫闻磊郑治几个,都有这种感觉。

“这怎么回事?”付源忍不住问。

“很奇怪啊。”郑治是秘书,领导有疑问,他是需要想办法解答的,但他也实在猜不透啊,皱着眉头,道:“他这一划一划的,好象在练书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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