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邪。”黄助理又惊又怕,瑟瑟发抖的缩到沙和平怀里。
“你又怕,又爱听。”沙和平好笑,道:“行了,去订机票,天灯道人一般人请不动,必须我亲自去请。”
“这么邪,我好怕的。”黄助理撒了一会儿娇,起身去订机票了,管荣又说了一会儿话,沙和平事多,找他的人一堆一堆的,包括市里甚至是省里的高官,管荣虽然是师弟,其实就是个砌匠师父,上不得大台面,也就回来了。
朱长风这边,中午搞了一桌子菜,吃吃喝喝,也就猜测,管荣这边还有什么后手。
“匠门好面子,而且小器。”孙原道:“从鲁班起,其实就一直憋着一股气,教书的可以称师,动嘴皮子的,也可以称军师,哪怕记帐的,都可以称一声先生,凭什么匠人就只能是匠,不能称师啊。”
孙原说着摇头:“所以鲁班弟子,都不服气,也都有些小心眼,最怕别人看不起他们,丢了面子,也一定要找回来。”
“那就来呗。”黄二毛道:“看他们还有多少下水。”
朱长风也不怕,狗头七煞确实厉害,但事实证明,关域这个神域,更厉害。
他因此甚至有点儿期待了:“看他们还有什么术法使出来?”
孙原道:“正面相对,主公不输于他们,就怕他们下暗手。”
“嗯。”朱长风点头:“是要留心。”
狗头煞,还是让他多了几分惊怵,不可小看了天下英雄啊。
不过当天不见动作,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朱长风接到胡萍电话:“晚上空不空?”
“空啊。”朱长风道:“有何指教。”
“你过来,陪我吃晚饭,我一个人吃不下,烦死了。”
“又哪个烦着你了?”朱长风好笑。
“见面再说,电话里说不清楚。”
“行咧。”
朱长风挂了电话,开了车,过江,到电视台,过了一会儿,胡萍从电视台出来了,她开了车,对朱长风招手:“去西江阁。”
西江阁是这边比较高档的酒楼,一般不是谈事谈生意什么的,不去那边。
朱长风看她确实有些心情不好,也不多话,跟在后面。
到西江阁,下车,胡萍对朱长风道:“你和沙和平斗法,谁赢了?”
“暂时是平局,怎么了?”
这种事,朱长风不想吹。
“那天你和沙和平在这里见面,我看到了的。”胡萍说着,还学着朱长风做了个手势,轻笑道:“你好臭屁的。”
“你还看到了啊。”朱长风笑:“也没有吧。”
“就有。”胡萍哼了一声,说着却又咯咯一笑,妙目在朱长风脸上一转,这张脸,半黑半红,以前瞟一眼都是多的,现在看着,却莫名的觉得很有魅力。
她当先进楼,要了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酒菜,胡萍举杯:“来,干了。”
朱长风和她碰了一下,她还真的一口就干了。
虽然是啤酒,但要开车的话,啤酒喝了也麻烦的,但她好象不在意。
朱长风便也一口干了,他可以用刀气排酒,即便是白酒,也查不到他的醉驾,啤酒更不用说。
他看出来了,胡萍是真有些烦恼,他就问:“碰上什么事了?你们做新闻的,每天见的事,应该特别多吧。”
“多。”胡萍点头:“所以做新闻的,好多都抑郁。”
“理解。”朱长风点头,做新闻的,负面消息见得多啊。
“不过这一次,我最气愤。”胡萍恨恨的。
“什么事?”朱长风好奇。
“你自己看。”胡萍拿起手机,发了一段视频过来。
视频中,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骑在一个中年人身上,猛挥拳头,旁边一个中年女人来扯,那年轻人一推,把中年女人推翻。
推倒在地还不甘休,又还踢了一脚,那中年人爬起来要打他,这年轻人又一脚,把中年人也踢翻了,那中年女人大声号淘,旁边还有一条黑狗,对着年轻人咆哮,年轻人撒脚跑了。
“一打二啊。”朱长风道:“什么原因?为什么打架?”
“儿子打爸妈。”胡萍咬牙。
“什么?”朱长风先不当回事,打个架,有什么稀奇的,可听了胡萍的话,他就惊到了:“这中年人是他爸妈?不会吧。”
“什么不会。”胡萍咬着银牙:“周边人拍下来,做为新闻素材发给我的,这王八蛋叫李贵,可惜我去采访,没找到他,他爸妈也拒绝了我的采访,没能播,否则我真要给他出出名,气死我了。”
“这小崽子,确实不是人。”朱长风也骂。
他六岁没爸,七岁妈也跑了,小时候,他对别人有父母是非常羡慕的,这个李贵居然打爸妈,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怒火。
“养这种玩意儿,不如养条狗。”胡萍恨恨的。
“没人管?”朱长风问。
“怎么管啊。”胡萍道:“他爸妈也不会报警,谁会去管?”
“也是。”朱长风皱眉,家务事,一般没人管的,而家里人也不可能报警,警察不接警,基本上也不会去管。
“小朱,我不管,你给我想个什么法子出来,治一治这猪狗不如的玩意儿。”
胡萍看来是真怒了,粗口好几句了。
“这个啊。”朱长风想了想,张角天书符法,梅山术的术法,都需要前提,姓名生辰八字什么的,要不,就需要当面施术,这种看着视频弄人,他还真没这个本事。
或者说,没人有这个本事,如来佛祖也不行,如来佛压孙大圣,还得把孙大圣哄进掌心佛国呢,凭空是压不住的。
但他想到了大黄。
大黄五百年狗妖,中间有点儿造化,学了几个术法,造畜术外,还有一个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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