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行不行,这是什么!我再想想!
唔……好像还有一句,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哈哈哈哈,你待的可能就是我,待我来给你取小名!”
姑姑阮嘉笑的爽朗,把小小的孩子抱在怀中,吧唧亲了一口:“你叫年年好了,年年、年年,真好听!”
“好,我叫年年。”
七岁的阮江月有些拘谨,又很开心地小声说着。
马背之上,昏睡的阮江月也发出一声浅叹,幽幽梦呓:“年年……姑姑……”
坐在前面的阮星澜听见了,心想她对姑姑定是日思夜想。
他慢慢地勒住了马缰,轻拍着阮江月抱在他腰前的手,“醒一醒、醒一醒。”
“嗯?”
阮江月轻哼着,慢慢睁开眼睛,左右四顾,陡然愣住。
周围天光已然大亮,前方护城河、城墙、以及城楼之上的钟鼓是那么的熟悉。
城门正中位置的石匾上,赫然写着定州府三个字。
到了!
阮江月大喜,连声催促:“快进城!”
“好。”
定州是北边最大的州府。
此时正是上午,大街上的百姓极多。
阮星澜带着阮江月跨马进城之后,不得不下马前行。
阮江月这一路都是归心似箭。
现在到了家门口哪还按捺的住,马儿都不想要了,直接寻了个窄巷,一番飞檐走壁抄近路回家。
丢下阮星澜在原地。
无奈失笑片刻后,他寻人问了阮府所在,牵着马儿前往。
……
阮家原籍就是在定州府。
祖上曾随南陈开国之君起事,被封为定州司马掌管此处军务。
后来阮万钧少年英才,被提拔入京拜将,这才在京城有了府宅。
如今阮万钧被封为威北将军,驻守南陈北境,抵御北方强敌大靖,实是南陈北方的定海神针。
阮家在朝中以及定州府的地位都是毋庸置疑。
此时阮家宅院内,一个绿衣的娇柔女子坐在湖心亭中蹙眉叹息,眼神很是担忧:“你说年年什么时候到?
照她来的信,五日前就该到了啊。
怎么迟了?
这孩子从来是说到做到不会不守时的。
会不会是路上遇到了什么危险?还是被焚月城那群混账给拐走了?”
说到此处,绿衣女子冷哼一声咒骂道:“那个老不死的,削尖了脑袋和我抢年年,我养大的宝贝疙瘩凭什么让给他!
年年这次要真是被他拐走,看我怎么收拾他!”
美人身旁站了个冷面的白衣宽袖劲装护卫。
听主子那么一堆话他都没反应,这会儿却是终于忍不住提醒:“咱们不是焚月城的对手。”
“那又怎么样?我哥是大将军,我们有兵,剿了他!”
“……”
护卫知道主子又在过嘴瘾了,只是说的厉害不走心,便沉默着没出声。
果然,绿衣美人下一瞬就又皱起眉头期期艾艾起来:“哎,我的年年啊,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她了。
也不知道她想不想我。
听说沈岩打胜仗回京了,这个时候年年忽然到我这儿来,别不是沈岩欺负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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