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牛平安将早饭做好,棒子面粥就咸菜。
粥比窝窝头要好入口不少,没那么喇嗓子。
牛保国吃了药咳嗽症状减轻了不少,不过牛平安注意到他又加大了止疼片的药量。
对此牛平安也是毫无办法,只能祈祷牛保国有所好转。
吃完早饭,牛平安没有急着洗衣服,而是跟牛保国打了声招呼说趁早去菜市场买点菜。
在外面逛了逛,从空间里拿出二两卤肉,一把空心菜,两根莲藕,几个橘子。
拿个网兜装好,晃晃悠悠的回了院子。
这时家中的大老爷们都上班去了,孩子们该上学的上学,院里的老娘们要么在家做家务,要么去菜市场买东西,院里静悄悄的。
天气还热,菜放不住,只能每天去菜市场看看。
其实院里的生活算不错的了,家里基本都有工人。
禽满四合院,在牛平安看来更像是富人之间的恩怨情仇。
“平安,今天买到这么多的菜啊?”
“嘿嘿,大伯,我可是用了你五天的菜票。”
计划经济什么都要票,就连大粪都要票。
现在四九城的城市户口每人每天供应鲜菜二两,但不限品种。
不过也能买到一些农民自己种的蔬菜,可以不要票,但价格相对贵些。
“能买到就算不错了!嚯,还有熟食!”
牛保国对牛平安将几天的菜票用完倒也没放在心上,菜票有时限,而且有时候有票也不一定买得到菜,用了也就用了。
不过看到二两卤肉倒是有些惊讶。
“运气好,看到有卖的就买了,大伯你身体不好吃点油水补补。”
“我吃了没用,你长身体多吃点。”
“大伯我洗衣服去。”
牛平安没有多说,拿着脸盆,将脏衣服丢进去,拿上架子上放着的肥皂。
端着一盆脏衣服,来到中院水池,妇女们忙完了家务,又围在院子里做手工唠家常。
怀着身孕的秦淮茹卖力的刷着衣服。
也不知道贾家哪来的这么多衣服要洗。
“大妈们好!”
牛平安硬着头皮对着一群大妈打了个招呼。
“是保国侄子啊!”
“小伙子你也好。”
“保国侄子可真孝顺!”
……
大妈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吵得牛平安脑袋瓜子嗡嗡响。
“我叫牛平安,你们叫我平安就行。”
贾张氏的三角眼横了牛平安一眼,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秦淮茹听到动静也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了过来。
牛平安这才认真的打量了一下传说中的白莲花。
长得确实不错,特别是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难怪将傻柱迷得不要不要的。
脸色有些蜡黄,跟大部分人一样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粮仓鼓鼓囊囊的,规模不小。
周围妇女太多,牛平安也不好看得太仔细,多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牛平安不再搭理这些大妈,找了个位置接水将衣服打湿,打上肥皂就开始刷了起来。
妇女们手上的活不停,偶尔打量一下牛平安,小声的议论一番。
牛平安不太会洗衣服,没敢用力刷,胡乱的刷了几下就开始清洗。
“平安啊,你这么洗能洗得干净吗?”
一大妈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调侃道。
“哈哈哈哈...”
妇女们已经观察了牛平安好一会儿,知道他确实不会洗衣服。
不过话又说回来,又有几个大老爷们能干这种事的。
要是老爷们还要洗衣服,那他们这些老娘们还有啥用。
牛平安有些脸红,嘴上却说着:
“嗨,衣服也不脏,就是有点味道,随便洗洗就行了。”
“这样可不行,汗渍洗不掉衣服就坏了。”
“那该怎么洗?”
“领口、袖口的位置得好好刷一刷,腋下、背面也是重点要洗刷的地方。”
“好嘞。”
听人话吃饱饭。
牛平安很是识时务,又将衣服捞出来按这个方法重新打上肥皂。
见牛平安听劝,大妈们都很满意,转而又聊起了其它的事情。
“话说,咱们院里这些小媳妇,还是数贾家儿媳妇最能干。”
院里的年轻一辈就属贾东旭年龄最大,结婚早。
除了几个主角家庭,其他也有几户路人甲乙丙家也有同年龄段的。
“谁说不是呢,将家里打理得老好了。”
“嗨,能干有啥用?不顶饭吃啊!”
贾张氏听着大妈们的夸赞,心里很受用,不过嘴上却说着嫌弃话。
“贾张氏还不是因为你?当年要不是你贪乡下那点地,哪会落到这种地步!”
说起这个,一大妈就气不打一处来。
刚解放那会儿农村分了地,乡下的日子比城里好过不少。
秦淮茹刚嫁进院子那会儿原本是要将户口变成城镇户的。
可贾张氏舍不得那点地,硬是不肯让秦淮茹转户口。
土地改革前街道办到贾家做工作,贾张氏也没同意。
后来地没了,贾张氏想换户口,结果换不了了。
孩子的户口随母亲,贾家两个孩子都没定量。
最终导致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定量。
前几年还行,也就是多花点钱罢了;可这两年鸽子市粮价飙升,而且还不一定买的到。
作为贾东旭师傅的易中海也被贾家给拖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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