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轻点轻点,耳朵要掉了!”
被钱丽娜揪着耳朵的男人,杜毅疼得嘴里发出哎呀呀的叫声。
钱丽娜板着脸,厉声道:“别特么的废话!赶紧道歉!”
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杜毅,非常识时务地对秦姝说:“小嫂子,对不起!”
秦姝低垂着眉眼,指尖轻轻揉搓着,回忆刚刚的脉搏触感。
听到杜毅的诚恳道歉,她撩起慵懒的眼帘,淡淡地瞥向对方:“你的精原细胞,是不是三年不曾排出体外了?”
“……”杜毅懵了,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钱丽娜脚上的小皮鞋,朝杜毅的小腿踹了一脚:“就是你三年没碰过女人,自己没有做过手活!”
“!!!”杜毅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脖子红得能当颜料用了。
他眼神变得闪躲,支支吾吾道:“也不是,偶尔……也能那什么……”
秦姝面无表情地接话:“平时立而不直,偶尔自溢,呈稀薄状,且量极少。”
杜毅眼底闪过一抹伤自尊的晦暗光芒,面部表情神色难堪,干笑着点头:“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秦姝将其表情尽收眼底,声音冷淡道:“你的脉搏微弱且紊乱,像是在沼泽的挣扎的细流,时断时续,跳动的触感特别特别弱,就像是生命的火焰在风中摇曳,随时都可能熄灭,我这么说,你能听得懂吗?”
杜毅听到她说得如此隐晦,却一针见血,脸上也没有任何喜悦之情,看起来也是一副不抱期待的阴郁模样。
他破罐子破摔地嬉笑道:“就是不举,羊尾呗,你直说就好,今天来的哥几个都知道内情。”
秦姝歪头打量着灰心丧气的杜毅,忽地开口问:“你好像对自己的病情,不抱任何期待?”
杜毅掸了掸衣袖并不存在的灰尘,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挑着眉说:“不瞒你说,你的药我吃过,连吃两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早就自暴自弃了,今天不过是碍于好兄弟的面子,来走个过场。
秦姝也跟着笑了,言语犀利道:“你的病症跟他们不一样,既没有破身太早,又没有常年沉迷于酒色,吃了药自然不会反应。”
她对站在原地失神的杜毅招了招手。
“你过来,我再给你看看。”
杜毅满脸抗拒,不愿再把脸被人踩在地上,任由外人二次伤害。
这几年,国内外的名医他都找过,秦姝一个看起来如此稚嫩的中医,能有什么行医经验,最近出的风头,也八成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而且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根本不知道他的伤处是何等尴尬,杜毅想对秦姝说别费劲了。
钱丽娜见杜毅不动,把人粗鲁地推到秦姝的面前:“你愣着干嘛,赶紧去啊,说不定能重新唤起你重振雄风的希望!”
杜毅坐在秦姝的身边,略显阴郁的脸上,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秦姝的手再次搭在杜毅的脉搏上,细细摸索起来。
不到一分钟,她眉心紧拧,温声开口:“你站起来走一圈。”
杜毅听话地站起来,在沙发区域走了一圈。
脚步拖沓缓慢,像是老旧的钟摆,每一步都伴随着很轻微的颤抖,双脚似有千斤重,整个人的重心也不稳。
杜毅站在秦姝面前:“你有看出什么来吗?”
神色玩味,语气带着几分略显讥讽的敷衍。
秦姝盯着杜毅的下盘区域,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脸色彻底变了。
“你是不是宗筋受了外伤?或者说是……少了一部分?”
在说到少一部分的时候,秦姝的艳丽脸庞露出一抹不自然。
杜毅脸色骤然阴沉下来,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浑身散发出压抑的愤怒寒意。
他眼神阴鸷地盯着钱丽娜,声音暴虐地问:“是你告诉她的?”
“没有!我一个字都没有说!”
钱丽娜把头摇成了拨浪鼓,眼巴巴地去看秦姝。
“小表嫂,这你都能看得出来?那杜三少有没有恢复的希望?”
秦姝没有给出回应,犀利傲然眼神打量着杜毅,娇媚嗓音萦绕着不悦的清冷。
“隐瞒疾病,不愿医治,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如果想要医治就不要有任何隐瞒,我不说能让你百分之百完好如初,八九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钱丽娜扬高声音,惊呼地问:“小表嫂,你说的是真的?”
几个知道一点内情的公子哥,也纷纷惊呆了
“你真能治好杜三哥的身体?”
“你要是能治好杜哥,就是大船王杜家的大恩人!”
“天啊!这都能治好?你知不知道杜哥的伤有多严重?”
面对众人的惊呼与质疑,秦姝只捕捉到一个重点——大船王杜家?
那可是华国航运业的领军人物!
秦姝美眸微睁,目光灼热地盯着杜毅:“你是杜秉坤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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