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一进屋,就猴急的上床,“冬天,你可真是想死爷了。”
冬天推搡着,“段爷,我……我人不舒服,您要不将就待一夜?行吗?”
“什么?人不舒服?你怎么了?给爷说说,爷疼你。”
那个男人光着膀子,一脸心疼的看着她。
冬天立马就委屈上了,“段爷,我染了病,你今晚就将在这睡一夜好吗?”
男人心疼的脸色一变,扯着嗓子大吼道:“什么?你染病了?呸!他妈的,真是晦气,退钱,老子不玩了。”
冬天心里一急,“不!段爷,您给我一个面子,待一晚,只要待一晚,求求你了。”冬天忍着疼,双脚下跪。
男人变了一副嘴脸,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冬天,“哼!老子花钱是来享乐的,可不是做善事的。”
头也不回的出门了,随后大声喊道:“妈妈,退钱,退钱,老子花钱是来享乐子的,你这得了脏病的姑娘也拿出来接客,那可不厚道了,退钱。”
冬天心如死灰,半个小时后,叶妈妈带着两个男人进屋了,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哭得满脸泪水的冬天,嫌弃的皱了皱眉。
“按住她。”叶妈妈大喊一声。
两个魁梧的男人,立马就按住了冬天,冬天无力挣扎,哆哆嗦嗦的问道:“妈妈,你这是做什么?我好了,一定接客。”
她心里害怕无比。
“早些年,听说有一个土方子能治疙瘩,我这不是来给你治治病吗!”
“怎么……怎么治?”
在冬天的询问中,叶妈妈拿出了一个燒红的烙铁,把她的腿掰开。
“妈妈给你烫烫,就好了,你放心,忍一忍就过去了。”
看着燒红的烙铁,冬天浑身颤抖,她才17岁,她不要,她想活下去。
“不!妈妈!不要,那不行的,那不行的!”尽管她抗拒,但是也反抗不了。
两个魁梧的男人死死的按住她,叶妈妈心里毫无波澜的直接用烙铁烙了下去。
“滋滋滋……”
“啊…………”
一声凄惨的叫声响彻后院,其他的客人见怪不怪了,一些路过的姑娘,感觉自己身子一抖。
她们以后也轮得上的,现实是残酷的,这个社会对女人也是残酷的。
“行了,明天就好了,忍着点啊!好好睡一觉。”
话一说完,叶妈妈拿着烙铁,带着两个男人就离开了。
她是一个狠角色,很快就要轮到阿四了。
马荷花听到了,但是那又怎么样?
洗了洗手,叶妈妈看了一眼时间,这都七点了,时间过得可真快。
冬雪依偎在阿四怀里,有些担忧的说道:“四哥,今天听那些姐妹说,妈妈亲自给冬天治病了,而且手段有些粗鲁,你说妈妈她会不会………………”
“嘘!”阿四用手指堵住她要说的话。
“小雪,你放心,她不会对我动手的,等我拿下这妓院,你就嫁给我吧!”
“四……四哥……我……我配不上你,你还是娶一个好姑娘吧!”冬雪低下头黯然伤神。
“不!我要娶你,我最爱的女人是你,别人都无法跟你相比。”
听着阿四的甜言蜜语,她心里一阵温暖甜蜜。
“啧啧啧!男人说的话都相信?真是一个蠢货。”路过的马荷花一脸嫌弃。
这世界上,除了发贵跟她爹,没一个好男人。
上官闻堰:“……………………”
交接的时候,马荷花回家。
叶妈妈看了一眼冬雪,眸子里跟粹了毒一样,吃里扒外的贱蹄子,当真不知她的小动作?
藏私房钱贴补阿四,真是胆大包天了,完全当她是傻子吗?
马姑姑人老实了一点,她可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藏私房钱,那她开什么妓院?
又不是搞慈善堂的。
夜里,冬天咳嗽不止,下面疼得厉害,床上的血染红了被子。
她气若神闲的呼喊着,“救命啊!救命……救命……救命……”声音跟猫咪的幼崽一样,一声接着一声的。
不过没人听得见,前院热闹非凡,欢歌笑语。
冬雪看着两个猥琐的纨绔子弟,摇了摇头,“不!不要!不要碰我。”
从阿四说要娶她开始,她就不想把身子给别的男人了。
“啪!”
脸上挨了一巴掌,一个胖一点的男人说道:“不要?你以为你还是良家妇女呢?做了妓子,就要有妓子的觉悟跟本分。”
“就是,还不是我们兄弟两个照顾你,今晚你怕是没生意了吧!”一个瘦一点的男人接话道。
这一夜,有些人注定是不眠夜。
早上的时候,马荷花看着少了一个人,跑下楼问道:“叶妈妈,冬雪呢?”
“她啊!昨夜接了大客户,太累了,今天估计得躺床上吧!”
“哦!”
马荷花立马就回去了,叶妈妈心里还担忧来着,结果,就这?
看来马姑姑是一个聪明人。
等马荷花一走,一个驼背的男人走了进来。
“妈妈,冬天死了。”
叶妈妈喝了一口茶,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银簪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哼!真是一个不中用的东西,这点痛都挨不过去。”
放下茶杯,站起身,吩咐道:“用柴房里的烂席子送她一程吧!”
“是。”
驼背的男人立马就出去了。
叶妈妈抿唇一笑,“这世界上,不为自己争取,靠男人?真是愚蠢至极。”
有眼尖的看着几个打手抬着冬天的尸体朝后门走了。
春天站在楼上,看得一清二楚,几人撑船带着尸体就走,不用说,这是直接丢水里喂鱼去了。
她一直沉默的看着,眼里满是沉思,在想着最近冬雪的闪躲,还有心虚,她觉得,下一个人,就该是冬雪了。
别问她为什么,她的直觉。
有想着马姑姑说的湘省要乱了的情报,春天心里有了想法。
管人的马姑姑并不严格,藏私房钱也不会管,所以她们几个,多多少少都会藏。
而且被男人欺负了,马姑姑还会给她们撑腰,春天心里有了计划,不能一辈子做妓子,她得傍上一个男人,为自己赎身。
不止她这样想,妓院里的姑娘们都这样想,但是能被赎走的姑娘少之又少,而且手段了得不说,还身怀绝技,琴棋书画那些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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