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
马玲花脸色一变,这下事情棘手了,这玩意不好对付,而且她们也拿这玩意没办法。
“嘿嘿!把你们五个献祭也是一样的,数量少点没关系,只要不浪费。”佝偻着背的老人目光如炬的看着他们。
马荷花看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
那些蛊虫像是一片会蠕动的黑色潮水,在地上、在角落里、在那老人的身边蔓延开来。
它们大小不一,小的如同黑芝麻般细微,却在攒动间让人心里发毛,大的则有拇指粗细,浑身泛着幽冷的光,外壳像是一层坚硬的铠甲,一节一节的身躯扭动着。
爬行时发出的沙沙声,就像无数细针在马荷花的耳膜上摩挲,每一声都刺激着她的神经。
那一片虫海,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向着他们五个人所在的方向缓缓推进。
陈副官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些虫子互相堆叠着,偶尔有几只爬到同伴的身上,摇摇晃晃地想要占据更高的位置,就像一场没有秩序却又充满恶意的狂欢。
马荷花的手臂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每一个疙瘩都像是对这些蛊虫的恐惧具象化的表现。
“焘爷爷,等等。”
云枝这时候开口了,她看着古灵精怪的,可是眸子里却是化不开的算计。
她那双眼珠子像是两颗幽深的黑宝石,在看似纯真的外表下,隐藏着深不见底的心思。
她的脸庞圆润而带着一丝俏皮,可这俏皮此时却像是一种伪装的面具,嘴角似有若无地上扬,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老人放下笛子,一脸疑惑的看着她,“云枝,你有什么事情?”
“焘爷爷,我这身体属阴,而那个男人属阳,我若是跟他结合,生出来的孩子那体质是极好的,变成圣女的机会极大。”
云枝的声音清脆,却像是一道惊雷在这寂静的氛围中炸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了陈副官。
看着陈副官高大威猛的身材,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羞涩,只有赤裸裸的权衡与考量,仿佛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个达成目的的工具。
陈副官听到这话,整个人愣住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听到了这世上最荒诞不经的事情。
咽了咽口水,他开始仔细打量起云枝的长相。
云枝的皮肤白皙如雪,泛着一种近乎瓷器的光泽,双眉弯弯如月牙,睫毛长长的像是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直,嘴唇如同樱桃般红润,这模样的确是有几分动人之处。
陈副官咽了咽口水,内心陷入了一种复杂的纠结之中。
一方面,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弄得不知所措,另一方面,自己要是拒绝,少爷会不会被嘎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当作生育的工具,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如此神秘而又疯狂的目的。
云枝确实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女子。
她身上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混合着少女的纯真和那种隐藏的精明。
他的思绪开始飘远,想象着如果真的与云枝结合,自己有没有活路。
云枝则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陈副官,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答复。
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退让,依然坚定地认为自己的计划是可行的。
她就像一个冷静的棋手,已经在心中谋划好了每一步棋,而陈副官就是她棋盘上至关重要的一枚棋子。
而老人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切,他似乎也想看看陈副官会如何应对。
整个场景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之中,只有陈副官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我同意。”马玲花立马就回答了。
那回答干脆得就像石头掉进水里,没有丝毫犹豫。
陈副官一脸的茫然,眼睛里满是疑惑的符号:“????”
他的脑子像是突然卡壳了,心中不住地呐喊:不是……老妹,你同意啥?这事儿他自己都还没同意呢!
马玲花这突如其来的同意就像是一阵没头没脑的旋风,把他刮得晕头转向。
还不等陈副官有机会回话,陈之卿也跟着说了一句:“我也同意。”
陈副官的表情变得更加滑稽,眼睛瞪得像铜铃:“????”
少爷,你又同意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搞不好小命就没了的。
“我也同意,我非常同意。”马荷花立马支棱起来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场盛大的喜事即将上演。
“陈大哥,你放心,我娘做过媒人,有经验的,保准给你办得漂漂亮亮的,你放心吧!”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热情,就像一把火在燃烧。
二狗:“…………………………”
可拉倒吧!
陈副官彻底懵了,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唉~不是,他有同意吗?
“陈副官,你放心,等我想到办法了就去救你,现在的情况由不得我们了,你委屈一下,再说,那个女人长得也不错啊!”
马玲花悄声的说着。
老人跟云枝:“…………………………”
拜托,你就不能说小声点吗?就差没整个喇叭喊了。
陈副官一阵无语,“你那大嗓子都给嚎出来了,他们能乐意吗?”
“能啊!就你这公牛腰,哪块地种子不长好?”
这么一说,陈副官觉得有道理,他身体可是杠杠的抗造的。
马玲花这么一说,老头立马眼神亮了起来,这村里还有几个成年的备选种子,要不要………………
云枝看了一眼马梨花,不知怎么的,她总感觉脑子里似乎有些片段。
陈副官背后一凉,后头一看,啥都没有,唯独错过了老人脸上那阴险的笑容。
几人靠着东北体格子的陈副官活了下来,不得不说,这陈副官居然也有走狗屎运的时候,胡子拉碴的不说,浑身都散发着汗臭。
一天过后,村里又发生了改变,周围的戈壁滩消失不见,出现的是山清水秀。
马梨花猛的站了起来,空间之力的波动,她抬头看着上空,只见一层一层的白光,如海水里的波浪一样起伏不定。
“醒了?”
马梨花低下头转过去一看,只见云枝穿着一件绣着苗族图案的肚兜,她丝毫没有羞涩之情,穿着火辣大胆。
“很惊奇吧!这是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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