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梧桐巷子那幽静的小道上,马荷花的身影显得格外忙碌。
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地上。
她目光坚定又带着些许急切,在那排老槐树间穿梭寻觅。
“这……这是哪一棵啊?”
马荷花傻眼了,既然不知道,那干脆全挖了,不管在院子里的槐树还是路上的槐树,她都准备一个晚上挖完。
“呵!呸!呸!呸!”
只见她撸起袖子,露出白皙却有力的小臂,手中的铲子在第一棵老槐树下开始翻动泥土。
没一会儿,一箱名贵字画便出现在眼前。
她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脑海中浮现出发贵看到这些字画时惊喜的模样。
她轻轻拂去箱上的尘土,仿佛已经看到发贵将这些字画小心珍藏起来的画面,那画面让她心中满是欢喜,毫不犹豫地就将箱子收下。
接着走向第二棵老槐树,她充满干劲地再次挥动铲子。
“噹!”一声闷响传来,她心中一惊,手上动作更快了。
随着泥土被刨开,那些老古董和破旧物件逐渐显露。
她皱起眉头,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撇了撇嘴,嫌弃地嘟囔着:“这些个破烂货,还没我家青铜门后面的新呢。”
但转念一想,她爹平日里就爱捣鼓这些玩意儿,她脑海中浮现出她爹看到这些东西时那孩童般好奇又兴奋的神情,嘴角又浮起一丝笑意。
她拍了拍身上的土,准备把这些东西带回去给爹爹,说不定还能听到她爹夸自己孝顺呢。
想着想着,她望向那一排老槐树,心里琢磨着下一棵树下又会藏着什么宝贝呢!
不过她也有些不痛快了,只希望下一个是雄霸说的那些大洋跟金子啥的!她挖了好直接回去,不想浪费时间。
马荷花哼着小曲,心满意足地扛着雄霸的箱子往大狱走去。
而此时的京城,夜幕笼罩下却暗潮涌动。
一回到监狱,就看到一脸苍老的春天,她不再年轻,皱纹布满了她的脸,看着格外的沧桑。
“春天?你来做什么?”马荷花的语气很不好。
“你……你是?”
马荷花现在长了一张美丽邪魅的脸,春天一时半会还认不出来了。
“我是谁?你不知道?果然啊!跟你女儿一样,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听着声音,春天立马就知道了她是谁,于是赶紧解释说道:“马姑姑,实在对不住,没能认出您来,这些年,您还好吗?我时常挂念着您,当年您一走,楼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要不是当初有您的照拂和提醒,我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
“呦!不错,算你有良心。”马荷花心里舒坦了,她就说嘛!春天可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我说,就你生的那玩意,可真不是个东西,要我说,你这种没找好。”
春天:“……………………”
“是,姑姑说的对。”
她很是虚心的接受马荷花的数落,还有马姑姑一家的容貌,二十多年过去了,依旧毫无变化,她知道,她们非同一般人。
“姑姑,你们放心,今晚我就找关系,把你们放出去。”
看着她那真诚的样子,马梨花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她奶一眼,马玲花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离别之际,马梨花在她耳边对着她轻声细语说道:“春天婶婶,明年春天您会再有一子,到时候给孩子借一个好种吧!”
春天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嘴里轻声说道:“多谢。”
一阵微风吹过,春天站在目送她们离开的地方,三月桃花开,这京城里的花却还是枯着的,这要是在她们南方,估计桃花朵朵盛开了。
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见了,春天心里明白,这一次的离别将是永远,她何其幸运,遇上了马姑姑这样的能人异士。
京城的天又乱了。
城东的李老爷,一早起来准备去赏玩他新得的古董花瓶,却发现埋在槐树下的宝贝不翼而飞,他瞪大了眼睛,脸色涨得通红,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怒吼着让家丁四处搜寻。
城南的王老爷,本想着今日去当铺将自己的一箱金子换成银票,扩充商铺,却发现槐树下空空如也。
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嘴里喃喃自语,身旁的仆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还有那军阀大官赵副官,他收藏的名人字画是他平日里最珍视之物,常与人炫耀。
如今宝贝失踪,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派了众多手下在城中四处打听消息。
一时间,各种消息在大街小巷中流传。
有人说看到一个黑影在夜里穿梭于槐树间,有人说听到了奇怪的挖掘声。
这些有权有势之人的府邸中乱成一团。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生怕主子的怒火牵连到自己。
而那些老爷们,有的气得摔碎了茶具,有的对着手下大发雷霆。
他们怎么也想不通,在自家地盘、守卫森严之下,宝贝怎么会突然消失。
整个京城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随着天色渐亮,这股躁动和不安愈发浓烈,众人都在焦急地等待着能找回失物的一丝线索,可一切都毫无头绪,只有无尽的猜疑和恐慌在蔓延。
而马家三人来到了满天飞舞着黄沙的戈壁滩,只因为这戈壁滩中有解救白鸽道长的异宝。
“你确定是这里?”
“没错,就是这里,我以前来过,亲眼看到有人进了戈壁滩后就再也没出来过。”
雄霸一脸害怕,这地方,他们称为死亡谷。
“行吧!我就相信你一次,要是敢骗老娘,蛋都给扯下来。”马荷花一脸凶狠。
雄霸双腿夹着卡卡,屁股缩紧,这娘们可真是太虎了。
“我就不进去了吧?”
雄霸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进去干嘛?好了,你走吧!欠我们的恩情来世在报吧!”马荷花催促他离开。
雄霸:“????”
恩情?啥恩情?简直有病,他都倾家荡产了,现在,土匪也当不成了,也不知咋活下去。
“咋了?不走?这是舍不得我吗?我告诉你了啊!我心里只有发贵,你可别痴心妄想,我可看不上癞蛤蟆。”
马荷花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雄霸:“……………………”
啥也别说,他立马走,800米冲刺走,就这婆娘,送他他都不要,要不是有一张脸,谁能娶她?
对了,她有一个女儿……看来那个兄弟,八成是被她的脸迷住了。
李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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