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玲花,你咋回来了?”
李忠国的声音里透着惊喜,那惊喜像是涨满帆的船,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可这惊喜背后,又藏着一丝心虚,如同乌云遮日,只是那乌云还不够大,他希望昨天钓鱼的事儿没被发现。
马玲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怒火在她眼中燃烧,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怎么了?心虚了?背着我找二奶了?”
那声音像炸雷一般,在李忠国耳边响起。
李忠国一脸茫然,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问号。
“不是,玲花,什么二奶?”
“你不知道二奶?就是那些姨太太,情妇。”
马玲花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像只发怒的母狮子。
李忠国一听,立马警觉起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玲花,我心里只有你,你可是知道的,这几十年里,我看的那些母猪可都没你好看,我怎么能看上别人。”
这话一出口,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下。
马玲花皱起眉头,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可自己没多少文化,一时也想不明白。
她可不管这些,只觉得心中的怒火像火山喷发一样难以抑制。
“废话少说,跟我回家,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说着,她伸出手,一把揪住李忠国的耳朵,那力气大得像铁钳一般。
李忠国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反抗,就这样被马玲花揪着耳朵,灰溜溜地出了人民公园。
周围的人看着这一幕,有的掩嘴偷笑,有的则摇摇头,这老李头看着可真可怜。
刚走到四合院门口,李忠国和马玲花就瞧见了一个年轻女人的身影在那儿晃悠。
那模样,透着一股子鬼鬼祟祟的劲儿。女人头上精心编着辫子,辫子末尾夹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一只不安分的蝴蝶。
她身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那裙子的白色在阳光下有些晃眼,裙摆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脚下的白色高跟鞋精致无比,每走一步都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敲打着某种神秘的节奏。
腿上的丝袜泛着微微的光泽,更添几分妖娆。她肩上挎着一个小巧的包包,整个人看似时尚靓丽,可那贼眉鼠眼的模样却把这一切都破坏殆尽。
她时不时地偷偷打量着院门里面的情况,那眼神就像一只偷腥的猫,又带着些不为人知的目的。
“碰!”
马玲花二话不说,朝着那女人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可真是解气,那女人被踹得一个踉跄,尖叫起来:“哎呀!讨厌,谁?”那声音,娇滴滴的,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夹着腚发出来的,尖细又刺耳,让马玲花心里一阵作呕。
这声音在这四合院门口显得格格不入,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扔进了一块烂石头,泛起的是让人厌恶的涟漪。
马玲花眉头紧皱,眼神里满是厌恶和警惕,她心想,这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别人家门口探头探脑、偷看不停,肯定没安好心,说不定是来打什么坏主意的。
那女人则一脸惊恐又带着些许愤怒地回头看向马玲花,“你……你干什么?一点素质都没有。”
马玲花听到那女人的话,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你在我家门口偷偷摸摸的,还跟我讲素质?”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嘲讽和不屑,“你妈生你的时候没给你生脑子出来吗?”
这话说得又狠又毒,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刺对方要害。
马玲花的目光像两把火炬,在那女人身上上下打量,“看你穿得这个样子,跟那些勾栏院里的妓子一样,咋了?想男人想疯了?还是闻着骚过来了?”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炮弹,在空气中炸开,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不得不说,马玲花这嘴可比马荷花厉害多了,那话语句句诛心,却又句句在理。
就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把那女人的伪装一层一层地剥开,让她那见不得人的心思无所遁形。
“你……你简直就是一个泼妇,你说谁是妓子?我可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你别想污蔑我。”
那女人气得脸色涨红,像只煮熟的虾子,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咬牙切齿地回道。
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像是一头发怒却又有些心虚的小兽,被马玲花的话击中了痛点,却又不甘心就此认输,妄图用大学生的身份来为自己筑起一道保护墙,挽回一丝尊严。
可她那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在马玲花那犀利的目光下,她开始有些站不稳脚跟了。
“福叔,咱家门外出现了野狗,你怎么看家的?”
马玲花扯着嗓子朝着门里大喊,那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和恼怒,在四合院的上空回荡。
不一会儿,福叔缓缓打开门走了出来。他神色自若,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皱纹似乎都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
只见他恭敬地朝着马玲花弯了弯腰,说道:“老夫人,您消消气,我这就来处理,您带着老爷子回房好好休息,这一天的,您也累了,小小姐一醒来就想见您呢,您可别耽搁了。”
这一番话就像神奇的咒语,话音刚落,马玲花就像一阵风似的,哪里还有刚刚那盛气凌人的模样,满心满眼都是对小孙女的牵挂。
她急忙转身,脚步匆匆地往屋里走去,眨眼间就没了影子。
李忠国看着老伴儿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眼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在玲花心里,大孙女永远是排在第一位呢,他这个老头子也只能甘拜下风,不过这也是一种甜蜜的无奈吧。
福叔直起身子,抬头漠视地看了一眼那个女人。
那眼神就像冰冷的湖水,没有丝毫温度,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他沉声说道:“杨小姐,请你自重,要是再有下次,事情怕是不好处理了,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福叔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女人被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原本愤怒的表情变得有些难堪。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福叔那看透一切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所有的小心思都无所遁形。
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精心打扮的妆容在这一刻都显得有些滑稽。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闪烁,不知道是该继续纠缠还是灰溜溜地离开,原本的嚣张气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满心的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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