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你想要多少?”
“多少?那就看我们梨花在你心里值多少了。”
马玲花撇了撇嘴,这下,看他怎么办。
“你看这可够。”
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白色的袋子,丢向马玲花。
马玲花伸出手接住,打开一看,眼睛都直了,等等,怎么感觉有些东西有些眼熟,特别是一对冒着绿光的角。
“你这些金银珠宝哪里的?”
她脱口而出。
“哪来的,黑山上捡的,费了不少功夫。”
“哦!黑山上……啥?黑山?”
马玲花顿时不淡定了,她说怎么这些东西那么眼熟,这不就是她家青铜门后面的那些金银珠宝吗?
猛的她身子一歪,差点晕倒。
“奶,你咋了?”
“娘……”
“玲花……”
“祖奶奶……”
周围人的声音让她耳朵轰鸣,她都快站不稳了,天杀的,那可是她马家的财产。
马荷花听了出来,马梨花也听了出来,二人目光呆滞的看着那个白色袋子。
“闻堰哥哥……你……你怎么能偷我家的东西?”
马梨花心里瞬间翻脸,这可是她奶的命,谁都不能碰。
“梨花,这是一条小蛇送我的,它说它劫难将至,让我替他看一会,可是没想到它一去不复返,我走了又怕被贼人惦记,所以我就索性拿了。”
随后面露惊讶,“这是你奶的财产……呜呜呜……”
马梨花立马捂上了他的嘴,上官闻堰顺势吻了一下,马梨花脸色有些羞红。
可不能让家里除了马家人的知道她们有一座金山银山,不然她奶一定很尴尬。
“白云?它……哎呀妈呀!忘了,契约到期了,白云太不厚道了,咋就不知道通知我一声呢!”她心里暗骂。
“就这样?没了吗?”她咬牙切齿。
“没了,都在这里面呢!怎么样,我这财力可还行?”
上官闻堰美丽的桃花运眼里满是笑意,让她忍不住想几个大嘴巴子扇死他。
“行,我同意你进入我马家了,不过这快过年了,你就跟梨花过一个好年再有吧!”
说着,她笑意不达眼底,随后一脸谨慎的收好她马家的财产。
“白云,下次老娘遇到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她心里暗暗发誓。
白云:“……………………”
闭关中勿扰!
“荷花,那袋子里装的啥?怎么娘一会儿高兴一会儿生气的。”
“你问这干嘛?我可告诉你,我娘拿的是我马家的财产,我可不会告诉你的。”
那荷花头一偏,走了。
马梨花:“……………………”
你这说跟没说有区别吗?
“玲花,咱家还有财产?”李忠国突然问了一句。
他问还好,一问,李家所有人都瞧着她。
“看啥看?不吃饭了?”
马玲花猛地一挑眉,那紧皱的眉头恰似两道凌厉的墨痕,在额间刻下肃杀之意,阴沉之色瞬间铺满整张面庞,犹如暴风雨前乌云压境,目光恰似寒刀,冷冷扫过李家众人。
这凌厉一喝,仿若一道响雷在众人耳畔炸开,李家老小身躯本能地一哆嗦,刚刚还因好奇而停滞的动作瞬间解冻,匆忙又慌乱地围拢到桌旁,桌椅碰撞间发出的声响,都透着几分战战兢兢,谁也不敢再多瞧一眼,生怕触了这“霉头”。
此时,屋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拧出水来,唯有马玲花的声音沉沉响起,打破短暂寂静。
她望向马梨花,目光里的凌厉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殷切与期许,岁月褶皱里藏着对家族传承沉甸甸的牵挂。
“梨花,你也长大了,猪也拱了”,这句俚俗之言,满是质朴直白,却又饱含深意,是对梨花已然成人、情事既定的喟叹,又是贬低了上官闻堰一番,“奶希望你记得我马家的祖训,你娘脑袋不灵光,你可得争气。”
这句话则如重锤敲在马梨花心间,字字千钧。
马梨花胸脯一挺,神色庄重又笃定,脆生生应道:“奶,你放心,以后闻堰哥哥的财产都是我的,也就都是我马家的。”
那语气里,有少女的娇憨自信,更有对家族担当的初萌觉悟,仿若在宣告一场未来财富与荣耀的“保卫战”已悄然打响。
李家所有人:“……………………”
这话音刚落,李招妹与李盼妹对视一眼,嘴角微微下撇,眼里瞬间溢满同情望向上官闻堰。
目光交汇间似在无声交流:这小伙,往后怕是和自家妹夫一般,得为撑起家族门面、守住财富,养得起儿子,没日没夜地操劳,妥妥的劳累命呐。
上官闻堰满脸诚挚,眼眸中闪烁着讨好与认真交织的光芒,急切地握住马梨花的手,郑重其事道:“梨花,你放心,我的所有钱财都交给你保管,绝对不藏私房钱。”
言罢,还机警地瞥向李忠国,那眼神似有深意。
李忠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盯得浑身不自在,心里像堵了团乱麻,暗暗腹诽:“说就说,看我干嘛?这臭小子,配不上梨花。”
马玲花嘴角轻扬,露出个似有似无的浅笑,脆声应道:“行,记得今天你说的话,我等着。”
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里头那股火“噌噌”往上冒,直烧得五脏六腑都发烫。
“这个老不死的蛊道人,老牛吃嫩草不说,还敢这般含沙射影忠国,当我是瞎的不成!”她暗自咬牙切齿,双手不自觉在袖间握紧,关节都泛了白,可碍于场面,只能强咽下这口气。
“吃饭。”
她冷冷抛下这句话,似一道指令,打破了僵局。
众人依言围向那大得惊人的旋转式餐桌,这桌子宛如一个华丽的“食物舞台”,摆满佳肴,可此刻谁都没了胃口,气氛沉闷得如同铅块压顶。
一顿饭下来,只有碗筷偶尔碰撞的细微声响,大家各怀心事,无人多言,似是怕一开口,就打破这脆弱的“平静”。
饭毕,马家三人躺在沙发上,马玲花并未起身,只眯着眼,目光如刀刃般扫向招妹和盼妹,那眼神里的威慑力,仿若藏着能随时呼啸而出的恶鬼。
招妹和盼妹顿觉头皮发麻,脊梁骨一凉,两人眼神交汇,心领神会,忙不迭站起身。
“吃好了吧!我来洗碗。”
“我来收拾桌子。”
话语脱口而出,手脚也麻利行动起来,一刻不敢停歇,生怕稍有迟缓,他娘就“放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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