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混不吝!
简直了嘿!
衙内猴儿似的跳来跳去:“打不着,打不着!”
给易老先生气得哟……
追累了,扶着书柜使劲儿喘气。
衙内就坐上了他的椅子,撇嘴:“先生,您身体不行啊!”
“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跑几步就气喘吁吁。”
老先生把鞋朝他面门砸去。
衙内一偏头就躲过去了,他弯腰捡起老先生的鞋,嫌弃地举得很远,偏开头:“您老不洗脚的吗?”
“这么臭!”
“赶明儿给您送连三百双鞋袜子,天天换新的!”
老先生翻白眼儿,接过他递来的鞋子往脚上套。
衙内搀扶他:“您也是,跟您开个玩笑,您的气性居然这么大!”
“谢兰舟那瘪犊子玩意儿勾结齐王!”
“您说谢家该不该抄?”
“这她娘的是谋逆欺君!”
“再说了,我也查到了实证,人也给您抓回来了,接下来可没我啥事儿了啊!”
“他勾结的是齐王这件事儿,您当不知道,咱们不掺和皇家父子的事儿!”
易老先生瞪他瞪得眼珠子都突出来了。
放屁!
你这叫不掺和?
老子早晚有一天要被你给连累死!
夭寿喔!
他咋就摊上了这么一个混蛋玩意儿!
衙内说走就走,他困了。
老头儿把他喊回去:“你就这么走了?”
“抄家的差事你干?”
“受累的差事我一个人来?”
衙内停步:“那我这就派人去把我爹扛来!他真是太过分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是想累死您啊!”
“等他来了,您把活儿都扔给他!”
“让他干,您在一旁听小曲儿!”
(方远堂:我可谢谢您嘞,我滴好大儿!)
老头儿冷笑。
看着他不说话。
衙内无奈,只好掏银票:“两万两,不能再多了,我这可是冒着杀头的风险搞的!”
老头儿还是只冷笑不说话,衙内咬牙:“四万两,您要是还嫌少,就把我逐出师门吧!”
老头儿这才收了银票,不耐烦地摆手:“滚吧!”
从这种人家搞出来的钱,不要白不要啊!
他又不是搜刮的百姓!
他这辈子最看不上搜刮民脂民膏的人,有本事像他徒弟似的去搞奸商啊!
搞恶迹斑斑,罪孽深重的有钱人啊!
衙内打着哈欠回家,在外院儿洗澡换衣服,然后直奔后院儿,翘起的唇角差点儿没裂到耳朵上。
“娘子!”
“我又赚钱了!”
“六十一万两!”
“昨晚连夜抄了谢家……给了先生四万两,这些全给你!”
舒春华:“……”
六十一万两!
酒楼要做几年生意才能赚这么多钱啊!
不是,这一路,他们家发财的路子是越跑越偏了啊!
婆婆靠意外之财。
相公靠黑吃黑!
抄山匪窝子,抄贪官……正宗黑吃黑啊!
“你真棒!”
“可用了早膳?不然我下厨去给你煮碗面。”
六十一万两银子,她能给他煮一辈子的面!
衙内拉住她:“我吃过了,你别忙活,搂我睡会儿就行了!”
舒春华立刻答应。
她相公,长得好看,知道往家里拿钱,还好哄容易满足。
是老天爷觉得她太苦了,这辈子才赏给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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