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是皇帝赏的软甲,你穿。”皇帝叮嘱的是他穿,但是衙内恨不能把所有好东西都捧给自己的媳妇儿,得了好东西自然是不会藏私,赶紧拿出来讨好舒春华。
舒春华穿上身试了试,然后脱了下来:“穿起来太难受了,勒得我心口疼。”
她嫌弃得很。
一边儿揉着胸口,一边儿把软甲扔榻上。
衙内颠儿颠儿地凑上去,抬爪子去给舒春华揉:“娘子,我给你揉!”
“力道怎么样?”
“可舒点儿了?”
笑得贼贱。
揉了几下他就不满足了,拥着舒春华去窗边儿的榻上坐了,猴急地解开她的衣衫:“娘子,相公帮你吹吹啊!”
“吹吹就不难受了!”
舒春华:“!!!!”
就……想翻个白眼儿。
院儿里的下人在衙内进院儿的时候就被舒春华用眼神打发走了,知道这家伙素的时间长了,回家第一件事是要干嘛。
“吹吹不行,不如你亲亲?”她媚眼如丝,故意放得娇软的声音跟带了钩子似的,勾得衙内的心一下子就炸了。
“娘子的吩咐,相公莫敢不从!”
不得不说,认真学过本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技巧从生疏到娴熟根本就没用几日。
他的舌头灵巧极了,牙也用得好,啃噬的力度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舒春华在他极致卖弄的服侍下软成了一滩水。
窗外树影婆娑。
和被烛光印在窗扇层叠纠缠的两道身影重叠在一起,一起摇曳。
事毕,舒春华懒骨头似的躺在迎枕上,神色餍足。
她喝着衙内殷勤递来的茶水,嗓音微哑:“你似乎……比上次持久!”
衙内心说憋了这么多天,再不持久就没天理了。
他挺直了胸脯,叉腰大笑:“娘子,我是不是最厉害,最伟岸的男子?”
舒春华轻笑:“那我不知,我又没比较过,回头……”
衙内吓了一跳,忙俯身用吻堵住她的唇,发狠地亲。
亲完了恶狠狠地道:“娘子,你最好记住,我才是最厉害的,莫要起找人比比的心思!”
“不然……”
舒春华翻了个身,改为斜靠在迎枕上,抬手撑着半边脸,抬脚去磨蹭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不错。
软乎乎的肚皮被他练得硬邦邦的了,就这一点,便比许多男人要强。
衙内倒吸一口凉气,二弟瞬间就兴奋了起来,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不然怎么着?”
“我可是记得,你不但置办了玉先生和角先生,你曾经还承诺过给我养一院子面首来着!”
欢愉过后的女人像熟透了的桃,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让衙内无法抗拒的迷人香味。
她娇滴滴地歇躺着,搭在身上御寒的丝被滑了些下来,露出半拉雪丘,雪丘上散落着红梅点点,妖媚刺目。
衙内嗷地一声扑上去,更加凶恶地威胁:“不许说!”
“再说我收拾你了!”
“别怪我不翻脸不留情!”
舒春华笑花枝乱颤,媚眼勾着他:“不知相公会如何不留情?”
“我可提醒相公,太医和方大夫都说,你现在一日行房不可超过一次!”
衙内勾唇邪笑:“娘子,我不能,但却可以让娘子多欢愉几次!”
话毕,他拿出用御赐暖玉和冷玉做的三弟四弟。
他自己个儿取的模子!
三弟和四弟不能说和二弟多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今儿,老子要振夫纲!”
“叫你这小娘们儿知道知道,相公是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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