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味有些重。
苍白的手指轻轻捻搓着茄身,直到看着茄尾上的灰烬扑簌簌落下,才懒洋洋地移开了视线。
身量骇人的大汉们在屋里翻找着。
忙碌冷然的模样,同前面形成强烈而鲜明的对比。
一个又一个密码箱被找到拿出来,摞在一起。
除此之外,手表、珠宝、名酒、藏品…...
看的人眼花缭乱。
雪茄燃到一半。
这个屋子里有的都被掏空。
他微微弯唇,这才示意手底下的人摘了堵着那人嘴的东西。
“求你了,我还有利用价值,求你。”
男人一说话,嘴角便止不住地溢出鲜血。
显然,被制服前,经过了一番打斗。就连那块堵着嘴的脏兮兮的布子上都沾染了浓郁难闻的铁锈味。
“我从不给人第二次信任。”
“求你了,真的求你了。”他跪着挪向窗前。
挪到那个男人身前。
议会选举六月30号第一轮投票开始,七月七号第二轮开始。
党派之争已经落下帷幕。
没有哪方获得了议会绝对多数的席位�6�8。
这意味着接下来即将进入一个多党竞争的新阶段,各党派需要在议会中寻求合作或对抗,以实现其政策目标。
既然局势已经发生改变。
那受了供奉却不听话的傀儡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
他今天也来的很早。
着装比起昨日少了几分正式,多了几分放纵野欲般的倦懒优雅。
垂眸,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报纸上。
她过来时,男人很自然地圈住她的腰肢。
“诶,这个,我前几天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他。”
阮羲和诧异地看着登在报纸头条上的男人。
居然跳楼自杀了。
原因居然是因为被上面查出严重受贿,且以权谋私。
受贿的金额巨大,都在那一个屋子里藏着,这次都被抄了。
不过这边局势刚定,许是党派之争下的牺牲品也说不定。侧头看向男人。
却发现他眸子里漾着并不明显的笑意。
“你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男人弯了弯唇。
不一会,便来了几个大汉提着笨重的四只箱子,放到她面前。
“当金钱开始作响,所有的真理都戛然而止。”
艾斯克兰起身,漫不经心地打开那四只箱子,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在房间的方寸之间。
他勾唇,将箱子往她面前推了推。
“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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