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早上刚送走了顾国平那位活阎王,又来了个盛菲菲,陆陆续续一直到医院,她哪顾得上看手机!
她甚至觉得自己呼吸困难是因为急火攻心,都没想到是因为过敏反应!
宁语清想开口解释,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最后直接选择沉默。
薄辞深只抬头盯着输液管,计算着时间。
“宁语清,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这话虽然声音不大,却带着分量,威慑力极强。
宁语清已经被他折磨怕了,每次他这样都是要惩罚自己的前奏。
所以,这次她条件反射地浑身一抖,可最后却也壮着胆子,咬紧牙关什么都没说。
薄辞深像往常一样,强势地压上来,直接撕碎了宁语清身上的病号服。
“别,薄辞深这里是医院!”
“医院如何?你又不是没在医院主动过?”
羞耻的伤疤突然被揭开,她又气又急,早已面红耳赤。
自从和他在一起,永远都是他想做什么变做什么,她的阻拦好像从未管用过。
可这里是医院,是公共场所,虽然是VIP病房,可走廊里人很多,查房的医生随时都可能进来。
而且!
她还输着液!
宁语清真的害怕,“我求你,薄辞深我求求你!”
他如地狱的使者,猛烈地席卷她每一寸肌肤,在她的哭诉哀求下掠夺着。
“宁语清,你还真是能装!”
他本想在医院,给她一些颜面,尽管今天发生的一切他早已知晓,可还是愿意给她一个主动承认的机会。
奈何她宁语清根本不稀罕这个机会。
“是盛菲菲和你说什么吧?”
薄辞深动静太大,宁语清撑不住得咳喘,跟了他那么久,她是懂他的。
如果不是盛菲菲说了什么,他何至于这么生气?
“是因为她进了你的房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找你伤心落泪了,你心疼难忍,过来找我算账吗?”
莫名一股委屈涌上心头,他总会为他的未婚妻出头,而自己只不过是他身边一件随便穿脱的玩具,衣服!
不是!
这句话已然激怒了薄辞深,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炮制。
宁语清却也来了股子倔强,一边控制不住地吭叽,一边顶着嘴。
“和我纠缠不清是你主动的,非我勾引你!”
每嘴硬一次,那人都会加重一层力道。
宁语清觉得这具身体已然不是自己的,渐渐没了知觉。
她好累好困,困到能在薄辞深的身下,就这样睡着。
最后,是被他一个极其窒息的吻又逼到清醒。
“宁语清,别太自以为是!”
薄辞深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
“今后,你最好乖些,我会让你像今早见顾国平那老东西时一样,有惊无险。”
“你要知道,扮猪吃老虎这一套在我这行不通,你以为今天盛菲菲被你耍的团团转的事情我看不透?”
宁语清浑身一怔,他,他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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