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敏柔点头,拉住银月澜的手,“孩子,我知道你和清风感情好,但现在还是要以你的性命为重,我就希望看到你们两个孩子好好的。”
银月澜舒了口气,她伸手抱住杨敏柔,一脸认真地说:“我知道了娘,之前我跟柳山迨接触过,却从未想到他有那样的心思,这次再见面,我定然不能容忍。”
杨敏柔端起药膳,轻声说:“月澜,先喝点汤吧。”
银月澜点头,他俯下身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喝完药膳后,杨敏柔起身离开,银月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现在顾清风的心里肯定不好受。
于是她披了件衣服来到书房,发现顾清风正在奋笔疾书。
银月澜走了过去,“清风,你在做什么?”
顾清风一愣,没想到银月澜会过来,他快步走了过去,拉着银月澜坐下。
“月澜,你的身体如此虚弱,该待在房间里好好休息的。”
银月澜不以为然,她伸出手,环住了顾清风的腰,“清风,我知道你把我送去柳山迨那里,是因为他有解药。”
顾清风大吃一惊,立刻转头看过去,“娘已经跟你说了?”
银月澜点头,靠在顾清风的肩膀上。“是啊,但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绝对不会让那柳山迨沾染我一分。”
说完后,银月澜站起身来。
“你继续忙吧,我先走了。”
说完后,银月澜起身离开。
顾清风望着银月澜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但想了想,银月澜有异于常人的聪慧,一定能顺利从柳山迨的手上拿到解药。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顾清风沉默着把银月澜送上马车,他握住银月澜的手,认真地嘱咐道。
“月澜,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银月澜笑着点头,拍拍顾清风的胳膊。
“知道了,你放心。”
马夫很是不耐烦,他转过头去,看着顾清风说:“行了,别再浪费时间了,我们该带小姐走了。”
说完,他举起鞭子,直接抽在了马屁股上。
银月澜拉开车帘,依依不舍地望着顾清风。
顾清风站在原地许久,直到连马车的影子都看不见了,他才起身回了家。
杨敏柔走上前去,拍拍顾清风的后背。
“清风,我们要相信月澜,她一定会回来的。”
顾清风点点头,“我知道的娘,那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动静,原来是王波若回来了。
王波若提起裙摆,飞奔到杨敏柔的身旁,“娘,这段时间你们怎么样?还安全吗?”
看见她的眼里满是担忧,杨敏柔笑着点头,“放心吧,我们都很好。”
王波若拍拍胸脯,这才放下心来,“这段时间我一直很担心你们,看到你们都安然无恙,我终于能放心了。”
说完后,王波若紧紧地抱着杨敏柔。
这段时间,王波若感受到了顾家人的善意,也彻底融入顾家,成为一份子。
待在王家时,她经常坐在院子里发呆,生怕顾家出现意外。
杨敏柔笑的合不拢嘴,“真是个好孩子,大家一切安好,就是月澜出了点问题,但我相信那孩子聪慧,很快就能回来。”
王波若面露惊讶,拉住杨敏柔的手,“那姐姐是怎么了?”
她环顾了一圈,发现没有银月澜的身影,心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杨敏柔拉着王波若进了房间,把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王波若十分惊讶,“怎么会是这样啊?”
她握紧杨敏柔的手,紧张的说:“那姐姐还能回来吗?”
杨敏柔不假思索的点头,“当然了,凭借着银月澜的聪明才智,她一定能够顺利把脱魔爪。”
而另一边,马车载着银月澜缓缓前进,终于来到了一处宅子前,银月澜下了车,果然发现了柳山迨。
柳山迨满脸微笑,上前拉住了银月澜的手,“月澜,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银月澜冷哼两声,眼里满是厌恶,“柳山迨,你千方百计要把我带过来,到底要干什么?”
柳山迨脸色一变,“呵呵,我就知道顾清风要把真相告诉你,但只要能够得到你,我什么都不怕!”
说完后,他把银月澜抱在怀里,认真地说:“月澜,只要你安心留在我的身边,我一定不会让你出事。”
银月澜的脸上满是不耐烦,直接把柳山迨的手甩开。
“柳山迨,你根本不配!看在同门师兄弟一场的份上,你该把解药给我,否则小心我告到师傅那里!”
柳山迨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看着银月澜,冷哼道。
“师傅才不会多管闲事,现在你的命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你还想回去找顾清风?”
柳山迨的脸上带着讥笑,伸手摸上银月澜的脸。
“我劝你还是清醒清醒,别做出傻事。”
银月澜恨得咬牙切齿,“柳山迨,你真是卑鄙。”
柳山迨却不以为然,“是你眼光太差,当时竟然会选顾清风这个土包子,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他?”
“现如今,你欠我的那些时光都要补回来。”
说完后,柳山迨哈哈大笑,他拽着银月澜进了房间。
银月澜拿出袖子中的匕首,直接抵上自己的脖子。
“行啊,如果你要强迫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柳山迨大吃一惊,向后退了两步。
“银月澜,你还真是好样的,竟然用这样的法子来威胁我。”
柳山迨成功被气笑了,但他不敢再往前走一步。
银月澜松了口气,她算是赌对了,知道柳山迨对她有情时,她十分震惊。
但短短一夜的功夫,她就想明白了。
之前是柳山迨自卑,一直不敢靠近她,现在柳山迨有权有势,就要把她夺回来。
但天底下的事情,哪能由着他?
银月澜坐在床边,一脸严肃地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为期一个月,但你要把解药给我。”
柳山迨一愣,连忙走上前去,“银月澜,一个月后你还是要走?”
银月澜不假思索的点头,“那是当然,别忘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而你,只是我之前的师兄。”
“倘若你不答应,那就眼睁睁的看着我病死在这里好了。”
说完后,银月澜翻了个身,躺在床上。
柳山迨看着银月澜的动作,欲言又止。
过去许久,他咬咬牙,看着银月澜说。
“算你狠!”
说完,他就迈出房间,还命人好生看管着银月澜。
而另一边,顾清风坐在瓶子里,心情很是郁闷,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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