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霁风就那么贴墙而睡,宛如壁虎,江岚岫愈发吃不准对方是个什么性情。
莫不是个搞笑男?
呆愣片刻后,江岚岫才小心翼翼脱下婚服,上了床。
她瞥了一眼“巴壁虎”魏霁风,贴心地把被子的四分之一搭在他的背上,以防他着凉。
只不过,她刚一翻身,被子全都裹在了自己身上,让魏霁风盖了个寂寞。
烛火摇曳,夜色更浓。
喧闹过后,本就寂静一片的“星月阁”更加鸦雀无声,唯有婚房里时有响起江玉岫的踱步。
尽管她从接亲时便已意识到了,换嫁过后,待遇定然变差,但她还是高估了“星月阁”的规模,以为除了位置偏僻,其他都跟“风云轩”差不多。
哪曾想,从她迈进院门到婚房的距离,不足百丈远,周围伺候的仆从也不超过八名。
掐头去尾,能给她直接使唤的顶多两名。
还有这间婚房,比她的闺房小了整整一圈,除了床上的鸳鸯被,见不到一件新物什。
这哪里是娶妻?比她爹纳妾还寒碜!
至少她爹纳妾还要添置新家具。
“上辈子我怎么不知,这国公府内,嫡庶间的差距竟这般大?”
“那个扫把星又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她怎么说也是我们侯府的嫡女,‘浮岚阁’的吃住用比这‘星月阁’不知好到哪里去了,她刚嫁过来时,就没有不适应吗?”
江玉岫的眉头渐渐紧皱,“既然那个扫把星都能忍辱负重,我为何做不到?”
“我一定能做到!”
“好日子还在后头!”
她一咬牙,先前的怅然若失旋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势在必得。
吱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魏朗月带着丫鬟前来行却扇礼。
江玉岫骤然害羞,一回想起上一世他对扫把星姐姐随时流露出的温情脉脉,就忍不住对即将到来的洞房翘首以盼。
两世为人,她还从未品尝过颠鸾倒凤的滋味。
为此,她特意命人把京中流传的春宫图偷偷买来仔细研究,以弥补上辈子的遗憾。
她始终认为,当初她与魏霁风洞房不快,是自己不够风情。
所以,在行为却扇礼后,她便支走了所有丫鬟,主动为魏朗月宽衣解带。
“夫君,让玉儿来伺候你。”
她伸手到魏朗月的腰间,对方一个激灵,脸颊通红。
“呵呵。”
她含羞一笑,心知辰国公府不许尚未成亲的儿孙养通房,所以今日是她的初夜,也是魏朗月的。
皆是处子,想要云雨畅快,必然有一人要主动拨云撩雨。
这个人自然是她,她要让魏朗月爱自己胜过前世的扫把星姐姐,对她流露出更多的温情。
“夫君……”
她使劲浑身解数,在魏朗月的身上点火,终于让他与自己水溶交融。
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但她这次没有再像木头似的只顾呜咽,而是宛如一条滑腻的蛇,让魏朗月欲仙欲死。
魏朗月紧闭着眼,极力忍耐着心中的不适,现下他更加肯定,江玉岫已是残花败柳,而自己,不过是帮她遮掩这个秘密的一块遮羞布!
为什么?
只因我是个庶子?
他好恨!
伴随着江玉岫越发动情的扭动和逐渐高亢的呻吟,他捏紧了拳头,嚼穿龈血,誓要让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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