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想跟许如仙争一争,尽管对二人而言,魏朗月一个是子一个是夫,可她还是想独占魏朗月,让他只爱自己、只在意自己、只听自己的话。
于是,她以最卑微的姿态在他身上拨云撩雨。
魏朗月躺在床上,闭上了眼,呼吸渐渐急促……
“夫君……”
见魏朗月已然沉沦,江玉岫跨坐在他身上,缓缓开口:“今日婆母带着咱们院里的人去帮我姐姐移栽果树了,我觉得此举不妥。”
魏朗月猛地睁开了眼,“我困了。”
语毕,他翻身侧躺,让坐在他身上的江玉岫直接倒向一旁。
江玉岫慌忙抓住床柱,这才没有跌下床去。
她知道,魏朗月生气了。
换做旁人,她非但不会去哄,还会打骂回去,可这人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希望!
“夫君。”
她整理好心情,侧身躺下搂住了背对自己的魏朗月,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转而说道:“今日我给郎中令寄去了一封书信。”
“为何给他书信?你写了什么?”魏朗月立即问。
江玉岫展颜一笑,随即把书信里的内容全都告诉了他。
魏朗月疑惑:“你怎知此事?可是你舅舅告诉你的?”
江玉岫撒了个谎:“是他无意中透露出来的,说的不多,我从他的只言片语里猜到的。”
“娘子真是聪慧过人。”
魏朗月转过了身,将她搂在了怀里。
他突然对她有些另眼相看了。
“夫君过奖了。”
江玉岫仰起头,冲他妩媚一笑,然后试着去吻他的唇。
魏朗月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主动献吻。
不多时,鸳鸯床便摇晃起来。
二人如胶似漆的影子映照的墙上,难分难舍,但彼此的心里却藏着不同的事。
魏朗月很好奇谢洵接下来会怎么做,是帮林尚书一把,还是落井下石,总归不会是隔岸观火。
那二人看似没有利益冲突,但身处朝堂,又怎会完全毫无瓜葛。
先等等看!
他莫名有些期待。
旋即,他觉得身下这个女人并非只有暖床之用。
之前真是小看了她!
魏朗月微微扬唇,更加卖力了。
“啊…夫君……”
江玉岫呻吟了一声,欲仙欲死。
同时,她也满足地扬起了唇角。
还是不能全凭美貌,床上解语花床下女诸葛,才能让男人对自己欲罢不能。
我才不像那个扫把星,只会在床上融化那座冰山!
“阿嚏!”
睡梦中的江岚岫又一次打了个大喷嚏,一睁眼,便惊愕看见,魏霁风正坐在床边吃葡萄。
在我床边吃葡萄?
江岚岫彻底清醒。
不等她开口,就听魏霁风云淡风轻地问:“为夫送你的东西可喜欢?”
江岚岫裹紧被子,猛点头,“满意!非常满意”
“夫君对我太好了,我从没遇到过像你这么体贴下属的领…咳!”
彩虹屁险些吹爆,江岚岫急忙刹车,重新再来。
“我从未遇见过像夫君这般,长得好心也好的男子。”
“是吗?”
魏霁风看着她,伸手喂给她一颗葡萄。
江岚岫呆呆地咬住,不明白他为何大半夜跑来吃葡萄。
好在魏霁风没有久留,把盘子里的葡萄喂她吃完后,便起身离去。
江岚岫如释重负。
“切记,别跟你妹妹走太近。”
忽然,魏霁风停下转身,郑重其事地对她叮嘱。
江岚岫瞬间想到换嫁的事。
“我那个死里卷妹妹跟魏霁风有过节?”
她挠挠头,如坠五里雾中。
不过,比起这个疑问,另一个问题,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了她眼前。
“魏霁风连续两晚跑来闹醒我,莫不是…他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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