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卷着边儿在燃烧。
如果她现在去撕。
只会被融化的塑料烫伤手。
伤上加伤。
林雾定了定神。
突然间就明白了蒋惑刚才会同意她继续下去的意图。
他不是对她产生了丁点兴趣。
而是想要顺着她的劲头折磨羞辱她。
心里不禁染上了一丝恶心。
她果断按下对讲耳麦:“小张,给我送一副防火手套上来。”
她是服务员。
又不是大傻子。
任由他职场霸凌她。
刚才受伤,她承认她是刻意为之。
为的是让他心疼,让贺妤白见血应激。
顺便多展示下她的身材。
既然都没有效用,她自然果断放弃,另辟蹊径。
蒋惑眯了下眼睛。
视线划过已经烧烫的铁盆。
正欲继续发难。
就见那人像是预判了他的所有恶劣般,迅速起身用高跟鞋把相片上的火苗先踩灭了。
尖利的鞋跟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正好踩在“他”的档上。
顺便还用直饮水给火盆和他被烧了多半颗的“头”降了降温。
蒋惑:“……”
她倒是把他想发难的路都堵死了。
有人敲响了贵宾室的门。
张染之的头从门缝里探进来,“阿惑,准备好了没?时间到了,就差你们两口子闪亮……呃?”
他看到了门那侧的林雾。
眼神特慌的挪开视线,他想起蒋惑不准他们再提林雾的事儿,还是带点不自然道:“就差你们、你们闪亮登场了。”
蒋惑狠狠给了他发小一个眼刀。
没出息。
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怕林雾。
再没有给林雾任何眼神。
他懒得再陪她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干脆切断她的后路道:“阿染,让经理换个服务员过来。”
“告诉他,少给我安排这种别有用心、目的性太强的女人。”
“这个姓林的被解雇了,再有下次,连他一起滚蛋!”
他倒要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招勾他。
张染之带点同情的看了林雾一眼。
正想说点什么缓和下,就听到林雾突然间笑了一声。
漂亮的手指将那朵弗洛伊德玫瑰花和坠在下面的领班牌子摘下。
她丢进重新点燃的铁盆里。
大步走到蒋惑面前。
她翻起睫毛又翘又长的眼睛,像是看什么奇葩自恋生物一样看向他。
在他渐渐冰冷下来的目光里,她轻嗤:“想什么呢您?”
“别有用心?目的性太强?”
“拜托,要不是为了赚那2800,得尽职尽责当好一个牛马,你看我搭理你吗?”
“您可真逗。”
“真当所有人都冲着你转呀!”
转身,她毫不留恋的脱下身上的制服上衣,扇了扇风。
“烦死了,还不如伺候那秃头老头儿呢,起码还有五千块医药费能拿。”
“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雪白的衬衫上呼应般透出了半边汗。
半透明的布料下满是恰到好处的招人线条。
蒋惑:“?”
操?
敢情在她眼里,他他妈还不如一个秃头老头?
遑论他还想跟那个英国佬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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