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透过屏幕,正艳的滴血。
像是要把那黑衬衫和白肌肤变成它盛装出世的背景板。
蒋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画的那幅画。
以及那幅画的源头。
那天,是林雾的生日。
他联合张染之他们给她办了场派对。
她很开心,喝了挺多。
那是她第一次喝酒。
也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喝了酒,会全身发红。
尤其是那颗红痣。
简直了。
在他把她抱回酒店房间,给她换衣服时,那颗痣就像活过来般,勾引他去亲、去咬。
惹得他最后令林雾醒了酒。
自己的黑衬衫也穿在了林雾的身上。
遮住了因为出汗太多,她直说冷的身体。
蒋惑暗眸沉沉地看向了那照片上的文字:
如果可以,
我希望我的头发,能被她从黑剪到白。
那将是我毕生的荣幸。
蒋惑一脚踹翻了大理石茶几。
等他反应过来他那只本就受伤的脚又渗出血来,他已经打开了手机上家里的监控画面。
直接调到周宴卿所在的客房。
他看了下。
大概是累坏了,林雾竟然趴在周宴卿的床边睡着了。
只开了一盏小夜灯的房间里。
周宴卿轻手轻脚的下地,正准备将林雾打横抱起来,放在他的床上。
“操!”
蒋惑低咒了一声,在通讯录里翻了翻,他翻得烦躁,干脆给老李拨了个电话。
“李叔,让夏医生接电话!”
老李不明所以,但还是赶紧去找了已经睡下的医生。
夏医生迷迷瞪瞪的接电话。
还没等他开口呢,对面就跟冰窖入口似的说:“去给周宴卿打一剂安定!”
夏医生:“啊?”
蒋惑:“现在!立刻!马上!”
“你在质疑我?嗯?”
夏医生:“哦哦哦!”
麻利爬起来就跑。
蒋惑站起来就往办公室外走。
一拉开门,就撞上了正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的张染之。
直接将张染之撞了个趔趄。
张染之:“我靠,你什么……”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见蒋惑踩着一只冒了血的纱布脚冷汹汹的走了。
张染之:“卧槽!”
“你行不行呀你!等等我!我扶你!”
趁着电梯门没关上,他赶紧挤进去。
也顾不上丢在地上的文件了,他急道:“你他妈是不是不想要你的脚了?你以为你是夸父呢?”
“这么着急去追日?”
蒋惑瞥了他一眼。
居然还他妈真就点了点头,“是挺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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