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胎。”姜时视线在虞姣的脸庞上停留了几息,面容冷润,恍若神祇,“已有一月。”
姜时说得如此信誓旦旦,这也就让虞姣更加害怕了。
他知道以姜时的人品纵然不会故意骗他。
得知自己有孕的虞姣正处于一个紧张状态,不由得回想起了一个月前所发生的所有事。
虞姣自知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根本就不知现在早已过去了多久时日。
所以孩子生父可能是林野、林怀瑞、林琅、以及姜时……
“不要宝宝……”他害怕极了,泪眼汪汪地和姜时对视上,试图寻找到其他的解决办法。
那双樱红的唇瓣微颤,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昳丽的眉眼滚落在羽睫上,惹人怜的小脸上楚楚地掉着眼泪,脆弱又可怜。
姜时看向他时,他那双泪眼中满是祈求。
“帮帮我,我想离开这里。”
姜时眉眼似浸着霜雪的清冽之色,手掌隔着薄薄的衣衫覆上了他还没显怀的肚子,声音几乎是贴着虞姣的耳朵轻语道。
“一个怀了孕的寡夫能去到哪里?”
他微凉圆润的指腹如摩挲着宝物,轻轻拭去虞姣眼角的湿润,眸中是道不明的占有。
他并不后悔和小哥儿有了关系,甚至更庆幸自己与小哥儿有了羁绊。
林景昀不喜欢他的夫郎,而是喜欢自己,既然喜欢自己,那自己想要他的夫郎,对方自然不会拒绝,甚至会拱手相让。
更别说小哥儿肚子里还有了他的孩子。
按照时间线推断,估测是在小哥儿被他带出陈家村前后怀上的,虽然也有可能是林琅、林野的,但姜时更坚信是自己的。
虞姣挂着晶莹泪痕的下巴被姜时捏住,肤如白雪般的皮肤被他掐得鼓起,留下红痕。
“好好在我身边养胎,别试图离开,因为——你去到哪里,我都能找到。”
姜时低沉性感的声音落到虞姣耳中,他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要你管,要不是你们非要……那样,我也不会怀孕,生孩子还那么疼……”
虞姣断断续续地呜咽着,泪水滴落在姜时手背上,让一直以来稳当庄重的大国师手指颤了颤。
“我有办法不让你疼。我会请神医出山,神医可以把孩子从姣姣肚子里取出,不会疼。 ”
“姣姣只管交付于我就好。”姜时紧接着低声说道。
一听这话,虞姣眼泪也掉得更凶了。
他不停地往后缩,眼泪珠子串了线一样往下掉,像一只被逼上绝路的小娇雀。
姜时上前抱住他,低头先是在那艳丽的哥儿印上落下一吻,之后移动到虞姣精致的眉眼上,将湿漉漉的泪痕也尽数吞食入腹,试图用着自己的方式安抚不安的小孕夫。
虞姣想要避开,健壮的身材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斩断了他的所有退路。
姜时先是隐晦地看向虞姣的身后,眼瞳肆虐着的汹涌情绪随着眼睫的垂下而敛去。
不知始作俑者是不是良心发现,一番纠缠后就放开了对虞姣的束缚。
虞姣惊魂未定地靠在姜时怀里,浑身都在冒热气,濡湿的唇肉带着湿漉漉的感觉,鼻尖通红,眼眸溢满了水汽,眼尾的湿润可怜又精致。
“你亲得我舌头疼。”小哥儿奶凶奶凶地小声抱怨,他抿着红红的嘴巴,声音娇娇哼哼的。
“是我不好。”
姜时低沉的声音回荡在虞姣耳边,他眼神深了一瞬,搭在虞姣肩膀上的时候都在无意识收紧。
“对了,姣姣要不要和你叔叔打个招呼?”
虞姣乌泱泱的眼睫毛抖了下,他不知所措地偏过头,一双水润潋滟的眼眸看了过去。
目光所及之处,是不久前在马车外出现的林琅。
当今太子殿下。
男人浑身散发出尊贵凛然的气场,一张建模般的脸英俊到根本无法用语言去形容。
从到到脚,无一处不优越。
他穿着已经不是粗糙的短衬,而是一身玄色碎金长袍,衣服上镶绣着银丝边蟒纹,金色的额饰以及耳坠,为那张深邃俊美的面容平添摄人心魂的锋芒感。
树叶被风吹得从高处落下,缓慢掉在男人手中的骨质折扇上,林琅沉稳内敛的视线落在虞姣殷红的唇畔上,那里刚刚被人搅弄过,氤氲出湿软的红。
一种所有物被玷污的感觉袭上了林琅大脑,让他眼中酝酿冷冽寒气,胸口灼烧似的火燎。
“国师原来把我的太子妃,带来了冷宫。”
“马车上的女子,是姣姣吧。”
褪去了温雅的表象,林琅削薄的唇畔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近乎质问的口吻让虞姣心尖发颤。
“姣姣是不是以为我和二侄子一样死了?所以才毫不犹豫投入别人怀抱。”
“他吻得你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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