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那么粗鲁的一只魔,一定会让娇气的王后很苦恼吧。”
红色的眼球上方,将靡艳的场景分毫不差记录下来。
小漂亮娇美湿红的唇瓣微颤,睫毛像是快要坠落的蝴蝶,懵懵的视线落在镜头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令人欲罢不能。
“大坏蛋,大魔头!”虞姣就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
小精灵娇娇地骂骂咧咧,不过很快又呜咽着求饶,“不要让它爬进来了”
“不喜欢蜘蛛吗?那下次换成别的。”
……
城堡的地下囚狱内杂草和青荇丛生,青石板纵横交错出一条弯曲道路,铁色黑笼泛着喑哑光泽,昔日魔王最爱的宠妃被镣铐禁在其中。
艳魔艳红双唇中吐出不堪的字句,狼狈的模样全然不像从前拥有过的光鲜和媚骨。
“该死的!那个贱人迷惑了杜隆不说,就连魔王都被他迷惑了,他一定是使用了女巫调制的魔药,才让他们对他死心塌地!”
艳魔眯起的美眸里闪过怨恨和妒忌,半埋在阴影里致使她的脸庞变得扭曲诡异,她狠狠掐着那只因触碰了对方而被腐蚀的手掌,毫不在意传递过来的疼痛。
对方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禁咒,凡是触摸到他的人都无一幸免被强烈反噬,被反噬的伤口无法自动愈合,以至于曾被魅魔爱惜的白皙手掌已经隐隐散发出腐烂的味道。
像宝贝一样被魔王娇宠着的美人,的确拥有让她嫉妒的国色天香美貌,让她恨不得将那张面皮撕破。
“我会毁了他那张脸,让魔王面对他忍不住把隔夜饭吐出来!”
手上的伤口腐蚀蔓延,她殷红的嘴唇蠕动着。
伫立在监牢最上方窗户上的夜莺将这一切俯瞰眼底,鸽子血一般的红色,在夜色下格外显眼渗人。
夜莺投落的阴影逐渐放大,牢笼里传出凄厉的痛呼,恶毒的咒骂再也没有响起。
夜莺眼里的血色和地牢里的如出一辙,它振翅飞回了寝殿的窗台之上。
窗内富丽堂皇,各处堆砌起来的黄金和宝石流光溢彩,相得益彰,夜光珠以极其繁众的数量点缀在每个角落,厚重华丽的猩红毛毯铺满整个房间,足以看出主人登峰造极的奢靡程度。
黄金筑成的王座之上,坐着的并不是魔王,而是一只在黑暗中白得发光的精灵。
精灵靠坐在椅背上瑟瑟发抖。
他垂着眼睛,殷红的唇因含住了大团的蜘网而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细白的手腕被金色的链子缠绕。
粘稠的恶心感从赤裸的玉足传来,森森的白骨正捧着他的小脚
小精灵全身哪里都是香的,肌肤渗透着甜津津的气息,似乎就连骨骼都是一样的香甜可爱。
虞姣抬脚想将他踢开,却被魔王握住脚踝后,一路抵上他的大腿,将他固定住,魔族几乎是贴着他的身躯,与他面对面。
他的半张脸已经被腐蚀成白骨,另一张脸的皮肉也在摇摇欲坠。
他的眼珠甚至都在融化,紫色的血液沿着白骨流淌,滴落在精灵布满痕迹的肌肤上,滚烫的味道让他的身体颤栗。
“你会死。”
这是个疯狂的魔族。
为了触碰自己,不惜忍受蚀骨的疼痛。
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在乎身上的皮肉被腐蚀,精灵酡红的面容,随着蛛丝的触碰而阵阵发抖。
“死在美人的膝下,那也是这具身体最后的价值了。”
“杜隆知道,不会放过你。”
那双漂亮的翡翠色眼眸似盛有美好银月,倒影着魔王已经面目全非的面孔。
“我等着他来杀死我,杀死我这个玷污了你的大哥。”
“但在他杀死我之前,我会用价值连城的珍珠、宝石、金银,用从四方搜罗来的一切将你堆砌其中,再用相当于我灵魂一部分的杰作,将你侵占。”
机械蜘蛛似是得到了指令,纷纷爬了下来,纤细的躯干沿着虞姣颤抖的小腿,一直爬了上去。
黑色的金属蜘蛛,和肉粉色对比,诡异的有种强烈的色/欲感。简直像是精美的玩偶。
那双眼睛瞳孔很大,清澈潋滟的眼眸仿佛无时无刻都泛着水光,看起来天真又无辜,让人产生一种想要狠狠欺负哭的冲动。
魔王迷怔望着精灵,视线里满是不堪欲望。
“或者你可以试试叫大声一点,看能不能让他赶回来。”
夜莺扇起翅膀飞离了寝宫,具有目的性地飞往偏僻的监牢。
死气沉沉的昏暗监牢里,只能看到一个披着破旧魔法袍的瘦小身影。
从斗篷中露出的皮肤布满狰狞鞭痕,脸庞埋在阴影里,明暗不定,铁链在深夜里颤动出清脆的响声,他缓缓抬起脸,视线,和不远处的夜莺对上,倒映出一模一样的景象。
记住暖酒小说地址:nnn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