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的肉似乎都集中到了臀部上,圆润肥软,细嫩的腰肢半遮半掩的,雪白漂亮的腿根一览无余,鲜红的印子一看就知道是男人弄出来的,而且是粗鲁的男人。
陆向北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弄的,眼里多了几分好奇。
虞姣将大白兔奶糖数好后装了起来,回过头就发现陆向北直挺挺站在那里,他惊呼:“你怎么流鼻血了?”
陆向北耳朵瞬间红透了,他捂住鼻子转了个背,慌不择路般就要离开,然而,在听到身后的话之后,他浑身上下的温度都冻结了。
“叫你弟弟带过来。”
“小北感冒还没好,我可以代替他。”
陆向北没理会鼻子的血,他捏住带血的拳头,像一只快被逼入绝路的兽类。
“我要他。”虞姣重复了一遍。
“听您的。”嘴上这么说,他背在身后的手骨节甚至都被攥得发出轻微的响动。
出了屋子的陆向北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刚刚居然对这个毒夫抱有一丝期待,居然忘记了,他和弟弟所受的那些苦,弟弟的腿是因为他而残的……
想到这,陆向北眼神瞬间狠厉起来。
屋子里的陆向南知道哥哥的来意并不意外,他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我可以代替你过去。”
“不用哥哥,让我过去吧,我一直在拖哥哥后退,现在也不该让哥哥替我。”
他忽然咳了起来,越咳越剧烈,整个上半身颤抖着,脸色迅速变得苍白,唯有唇瓣越发鲜红,像是饮血的恶鬼。
“你没有拖我的后退。”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兄弟,两张脸贴近脸一同隐于黑暗,他们是彼此最后的人性。
“哥哥,你还需要给我报仇,不能出事,所以还是我去吧。”
陆向北沉默了一会,哑着嗓子道,“我改变主意了,毒死他太便宜他了,不如将他千刀万剐。”
他刻意忽略内心的一丝悸动。
“我已经等不及了呢。”仔细听,还能听到陆向南声线颤抖。
陆向南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了过去,他和往常一样站在离这个毒夫较远的位置。
“过来,靠近一点。” 虞姣腿脚也不便,所以他不打算下床。
虽然强壮镇定,但微微收缩的瞳孔却出卖了他现在的情绪。
兄弟俩都是长发,视野里的少年生得很瘦弱,看起来像是有些营养不良,额发垂落下来遮住了眉眼,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不过虞姣知道,他和哥哥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这个人的恶完全不输于他的哥哥,陆向北考上大学之后,家里只剩下原主和守着家产的陆向南,虞姣肌肤饥渴症严重之际甚至想对陆向南下手。
陆向南拼死反抗后砸晕原主跌跌撞撞跑出去想找他哥哥,却因为人生地不熟,阴差阳错被辗转卖到了意大利某个因为身体缺陷从而心理扭曲喜欢折磨小男生的大佬那里。
那个大佬是hsd教父,从此陆向南忍辱负重,把教父杀了自己上位夺权。
心狠手辣,犯遍刑法。
虽然他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但哥哥的追随者会用“好爽”来形容他。
至于弟弟的信徒们会用“涩气”来形容他。
都是让人刺激上头的存在。
陆向南并不介意虞姣的打量,他听话地挪动,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而畸形的左腿,让他的身体残缺。
如果虞姣没记错,这是少年为了救想要跑回城的原主。
下乡的日子何等艰苦,连饭都吃不饱不说,还有高强度的体力劳动。
身娇肉嫩的原主哪里禁得起这种苦日子,尝试过逃跑,只是跑入树林好巧不巧倒霉地碰上了野猪,对方帮他引开野猪却伤了这条腿,而原主毫无感恩之心,不仅没给钱让他治腿,反而冷嘲热讽。
原主在发泄情绪时甚至还恶意踩了一脚,让那条腿雪上加霜。
这是造什么孽啊。
虞姣头更晕了。
在距离一步之遥之后,陆向南才被允许停下。
他不知道狐狸精这次为什么一反常态,不过很有可能是他想到了更折磨人的点子。
他并未抬头,余光里可以看到毒夫裸露的小腿,以及轻按在鞋上雪白赤足。
他垂着头,目光在瞬间变得幽暗,像条冰冷的毒蛇般,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游走、盘踞。
虞姣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冷气。
弯月一般的足弓不经意缩了缩,怯生生地藏到了鞋子里。
真好看,断成一节一节可能会更好看吧。
陆向南面无表情,漫不经心地想。
虞姣当然不知道已经有人在惦记断他腿了,这个距离,使得少年身上浓重的药物涌入他的嗅觉,并不难闻,反而让原本混沌的思绪有了些许清明。
他能看见这个小可怜身体在颤抖着,显然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毒打而害怕。
想到系统发布的任务,虞姣闭了闭眼,捏着鞭子的手微微颤抖。
相比于虞姣的紧张,陆向南有些嘲弄地撇撇嘴。
真没意思,每次都是这些套路,他都想人这让换一种更折磨人的法子了。
让我更疼吧,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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