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自私的小作精勾魂摄魄(10)生病(2 / 2)

哥哥该不会被迷得丢了魂了吧。

这可不行,这种水性杨花的人不配!

……

陆向北把熬好的药汤端进屋里。

生怕虞姣醒来了发现他做这些,因此投喂的动作特别小心翼翼,

只是虞姣并没有那么配合。

许是药太苦了,很艰难才给喂下一点。

再想喂一些,虞姣已经闭口再也不吃。

虞姣做了个噩梦,他梦见自己跪在坐着轮椅的陆向南面前,男人穿着一身华贵的浴袍,眉眼矜贵俊朗,带着上位者天然的威压,修长手指夹着雪茄,另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语气幽凉,“我的狗饿了,你去喂喂他们吧。 ”

穿着白大褂的陆向北朝他和善一笑,只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如同永夜,无人能看透一二,他用对情人说话的轻柔语气道,“嫂嫂……该喝药了……”

啊啊啊啊。

虞姣蓦然一惊,终于从梦魇中醒过来,猛然睁开的眼眸在倒映出那张和梦里一模一样的面容后,虞姣下意识躲避求饶,“别杀我!”

看着被不小心打翻在地的药碗,陆向北面色暗沉。

明明在睡着的时候拼命贴近他,一醒来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别以为他想喂他喝药,连喝个药都嫌苦不肯喝下去,喝了又吐出来,整个村就找不到比他还娇气的。

“怎么了?”

听到动静从外面进来的男人高大如移动的小山,进来让空气都变得拥挤了。

薛阎原本想杀完鸡就走,听到动静想也不想就进来了,左手还拎着一只野鸡,野鸡咯咯直叫。

“嫂嫂不肯喝药,还把药碗打翻了,我再去重新盛一碗。”

这是生病了?

也是,小知青这么漂亮柔弱,需要悉心呵护,吃好喝好的娇养着,而今天他似乎还吃错了东西,生病也是情有可原。

见他雪白细嫩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晕,微微皱着眉头,很是难受的样子,薛阎猜测他是发热了。

“等我去给他做点清淡的粥,再喂他喝中药。”

生病不易吃鸡肉,这只鸡陆向北就不杀了,等他好了再做鸡汤给他补身体。

陆向北捡碎片的手顿了顿,一时不查就割伤了手指,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相反,只是没怎么在意而已,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和以往一样恨着对方。

虞姣眼皮懒懒地耷下,脑子有点迟钝,薛阎的出现,让他意识到似乎不是做梦。

见陆向北的手指已经被瓷碗割出了血,他用嘶哑得不行的嗓音弱弱阻止,“不许用手捡。”

或许是觉得这样不够反派,他又浑浑噩噩补充了一句,“要帮干活……”

陆向北手指蜷了蜷,他嘴唇抿起,最后还是出去拿了扫帚。

虞姣仰着脸看着还杵在这里的大块头,要哭又没哭的模样把鼻尖都憋得红红的,更加惹人怜惜了。

“我身体难受,一定是伤口恶化了。”

他瓷白的小脸半点血色都不剩了,像是失去了活力与生机的玫瑰,焉哒哒地,让人看着格外心疼。

薛阎盯着他潋滟的双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我抓了鸡过来。”

虞姣原本以为对方不会管他,没想到还真把野鸡抓来了,“我要吃黄焖鸡烤鸡炸鸡手撕鸡口水鸡叫化鸡窑鸡……还有麻**。”

如果不是体力不支,脑子也不清醒,虞姣可以一连串说出一百道菜的全鸡宴。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映衬着那不属于穷乡僻壤的绝色姿容,总令人觉得委屈了他,不过薛阎还是冷下心来。

“你生病,不能。”他声音不大,声带上好似覆盖了一层砂纸,低沉带着些粗糙感。

生病?

唔,怪不得说话嗓子疼疼的,鼻子堵堵的,浑身也难受,头也晕。

“我生病了你都不愿意满足我的要求,你们一个个都和我作对,不想让我好过……”

小声的抽噎中满是委屈难过,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任谁看了,都不会忍得住将他搂入怀中安慰的念头。

薛阎把还在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野鸡往门口一抛,已经洗澡换过衣服过来的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为了不让小知青闻到不好的气味,他并没有靠太近,下垂的双手中指对齐裤脚线,显得有些拘谨。

“我抓了十几只野鸡,等你好了,我给你做……”

男人难得说了这么长的话,这是他绞尽脑汁,想到的最朴素安慰人的办法了。

他越哄虞姣就哭得越用力,几乎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地步。

薛阎拿他没办法,僵着身子,没抓鸡的干净手已经伸出去了。

他常年劳作皮肤黝黑,因为做惯了劳苦的事,大手满是茧子,掌心的纹路粗糙,仿佛害怕自己的手在这张完美的面上留下什么痕迹似的,迟迟不敢帮他擦掉眼泪。

虞姣委屈坏了。

他之前一直是被宠着的,身体和大脑到底习惯了被人宠在心尖尖上,男人们也乐于迁就着他胆小娇气的性格,更别提现在生病,情绪更敏感了。

“我什么都不要,就要谭知青过来陪我!”

或许是原主残留的情绪影响,虞姣头脑发热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薛阎眼眸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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