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扬,你别赌气了,吃颗药吧,先把烧退下去。”
谢扬闭着眼,充耳不闻。
阮白看着谢扬因高烧而烧红的脸颊,知道他在生什么气,这些天他和江以谨走得很近,谢扬生气都写在了脸上,中午的时候江以谨错把他俩的照片发过去,谢扬看到了所以才这么生气。
冒雨去打篮球,冒雨躺在雨里,搁那上演青春疼痛文学。
阮白叹了口气,看了一眼赌气不肯吃药的谢扬,又看了一眼不知是不是有意“手滑”的江以谨,感觉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他拧开矿泉水瓶盖,自己喝了一口,转头将药片放进嘴里,俯身凑到谢扬嘴巴前,用舌尖顶开谢扬的唇瓣,将药喂了过去。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谢扬兀得瞪大了眼睛,四肢僵硬,几乎呆住了,像是傻了一样,大概他做梦都没想到,阮白会这样给他喂药。
“吞下去。”阮白提醒。
谢扬耳根通红,十分听话地吞咽下、药片,脸似乎比刚才还红了几个度。
阮白看了一眼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和被打湿的床,继续在这床上躺着病情只会更严重,“扬哥,你换身衣服,去我床上睡。”
谢扬被亲了一下,变得相当听话,他试着抬了抬手,手却无力地耷拉了下去,谢扬有些羞恼:“阮阮,抱歉,手软了,没力气。”
“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拿衣服。”阮白下了床,去谢扬衣柜里给他找干净衣服。
谢扬看着阮白的背影,转头看向一言不发的江以谨,眼神里透着些不易察觉的得意。
江以谨冷冷地盯着谢扬,谢扬不甘示弱,嘴角带着笑意。
一切不言而喻。
在阮白拿好衣服转身的一刻,谢扬立刻恢复了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江以谨神色一如既往淡然。
“扬哥,你能自己换衣服吗?”
“帮我把帘子拉上。”谢扬说。
阮白帮谢扬把帘子拉上,转头看到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江以谨,“抱歉江以谨,耽误你了,时间不早了,要不你先去吃饭吧。”
江以谨视线落在阮白的唇上,眸子暗了下去,他扯起嘴角,笑了一下,“一会儿你还来上自习吗?”
“阮阮,能不能帮帮我一下,实在是没力气。”谢扬虚弱地声音传来。
阮白回头看了一眼谢扬方向,“一会儿再说吧。”
江以谨垂下眸子,神情带着几分落寞,“嗯,那我先走了。”
阮白爬上谢扬的床,看到让人脸红心跳的一幕,谢扬球衣翻过了头,却没能扯下来,衣服挡住他的眼,露出半张好看的脸,运动裤衩往下拉了一截,腰线往下延伸,年轻蓬勃的肉体,皮肤因高温而泛红,视觉炸裂。
“阮阮,快帮帮我。”谢扬嗓音带着些沙哑,像是在勾魂一样。
阮白瞬间耳朵就红了,帮谢扬将衣服从脑袋上脱了下来,谢扬脑袋露了出来,冲他眨了眨眼睛,“谢谢。”
“不客气。”阮白冷着一张脸,将衣服帮谢扬套上,再把他下身的球裤拉好,扶着谢扬坐了起来,“我扶你下床去换裤子。”
床本是湿的,换上干净的衣服也会在床上弄湿。
“嗯。”谢扬十分乖巧地靠在阮白肩上,听到了门口传来关门的声音,挑了挑眉。
阮白好不容易扶着谢扬下了床,不知道是不是服用了退烧药的缘故,他感觉谢扬地体温似乎低了不少。
药效见效这么快的吗?
谢扬坐下,阮白看着他的裤子迟疑了一下,要帮他换吗?
谢扬看着阮白脸颊红红的,看上去是害羞了,很可爱,“裤子给我吧,我自己来。”
阮白将裤子递了过去,“那你换好叫我。”
阮白转过身,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阮阮,好了。”谢扬轻咳了一声。
阮白回头,看他把宽松的睡裤穿的歪歪扭扭,走上前去,帮谢扬将裤子整理好,扶着谢扬上了他的床位,给他盖好被子。
时隔多日,谢扬终于再次回到阮白的床上,闻着独属于阮白身上独特的味道,心旷神怡。
安置好谢扬,阮白想起来今天江以谨还没有给他晚上的解药,他收拾起东西,准备去找江以谨。
“阮阮,一会儿你要去上自习吗?”
谢扬从被子里冒出一个脑袋,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看着有些可怜兮兮。
“可以不去吗?在宿舍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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