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亲完撞见御医(1 / 2)

在宣政殿里,在龙椅上。

兽金纹熏香袅袅如烟,周棠敛眸跪坐在男人脚旁,手腕被对方单手紧紧拽着,内侍宫娥与朝臣都退的干净,台阶下大门外的刺眼阳光徐徐照了进来。

满室寂静,闻可落针。

景邵低头凝视,锋利眉眼阴鸷看着周棠有些微颤的鸦睫,就如胡乱扑腾的一对蝶翼,脸白的厉害,只余唇瓣有些许浅艳。

视线扫过谢殃脖颈侧的雪肤,景邵的手渐渐收紧,眼眸渐深。另一边带着厚茧的指腹缠绕起谢殃的一缕墨发,捻又捻。

“为什么不看朕,谢殃。你不是最喜欢直视朕的眼睛了么?”

周棠却刚巧在这时咳了咳,略带血色的唇被血浸成靡红,苍白的脸色染上几层红晕。

1805:“主人你脸红什么。”

周棠反驳:“我这是咳的。”

似乎察觉到皇帝不悦,周棠抿了抿唇,抬头盯着景邵的双眼几秒,眉眼含笑,“臣倒是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香,为什么紧抓着臣的手不放?”

语毕,他试图用力挣开男人的桎梏,可却被对方顺势借力往侧一拽,紫色外袍被牵连扯开,露出肩头一瞬皎白。

重心不堪受力,周棠彻底倒在了景邵龙袍角边上,下一刻,他耳侧的长发还被景邵拽起。

周棠被迫仰头,双眸瞪大微闪,惊诧和疑惑还凝在面上。眼角泛红,双手也反射性撑在了男人膝上,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

不为其他,只因为对方邃眸里隐藏极深的那缕情/欲一闪而逝,被周棠捕捉到了。

舌尖舔了舔后槽犬牙,景邵微眯双眼,额前的帝冕珠帘微微摇晃,气势侵略性十足。

嘲讽的笑了一声周棠此刻的弱态,他俯身单手掐住周棠的下巴,灼热的指腹来回用力摩挲他的唇瓣,似乎要把血迹擦掉,“病一次把脑子也病傻了?回朕话,你身上什么味儿。”

他并不怕与谢殃再打斗一次,左右不过两败俱伤。

然而景邵的做法却是徒劳,周棠唇上的鲜血反倒没被擦去,还因为揉擦变得红艳红.肿。

因为挣扎,他半束的长发彻底散开,从肩头滑落。

似乎觉得难受,周棠张唇想要躲开,却让指头顺着滑进了口腔,又或是感觉到氛围不太妙,他用舌头推了推,出声道,“唔...皇上,臣可没——”

景邵眼神一暗,眉梢都带上了翻滚的戾气,他大手狠狠掰开周棠的下巴,又探了一根指头进去搅舌,“谢殃,朕没有耐心。”

纳闷的周棠在脑内问1805,“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1805也有些犹豫:“味道...你身上的香味好像是自带的?原剧情里也没写这细节啊,我不知道欸。”

自带的景邵会一直问?既然与谢殃相处过,他怎能可能现在才闻到。

将这个疑虑抛到脑后,周棠神色仍旧淡定,浓墨般的桃瞳狡黠又戏谑的看着景邵,然后用手狠狠把他的手推开。

“皇上,您的行为很难不让臣多想。”

周棠舔了舔唇语气恶劣,故意嘲讽,“难道您终于堕落了,要开始主动用您自己来讨好臣稳固这位子了?”

说着他抬袖用力擦了把嘴唇,好似极为嫌恶,“不过就算你肯给,臣也不想要。臣早就说过让你安分,乖乖当你的皇帝就够了,扩充后宫这种事臣不会同意,别忘记了现在谁掌控一切。”

他站起来拢了拢衣袍,本就漪邪的面容增添了几分邪气,毫不留情的讥讽:“如果皇上认为提拔上来的那无用状元能助你坐稳你的位子,你就尽管随意,臣绝不阻挠。”

放完一系列狠话,周棠满意的勾了勾唇,俯身看着坐在龙椅上神色隐忍的景邵,朝他吹了口气,语气惬意:

“啧,皇上可别想不开宠幸哪位宫娥,您的龙种——不可能留下的,这江山皇位,要么您坐,要么换人。”

景邵死死盯着惹怒他的周棠,眸色幽深仿佛要喷火,冷笑一声,“不宠幸他们难道宠幸你?呵......朕就如你所愿。”

周棠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往后退了两步,却没逃离开景邵的手。

激怒景邵得不到什么,但却会让景邵更加厌恶谢殃,从而推动剧情加快,周棠心中打着算盘,运筹帷幄。

但他独独没想到,那么厌恶谢殃的景邵,会用这种方式报复。

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他,手掌用力扯住了周棠胸前的衣襟。

迎接周棠的,是如疾风骤雨般的啃吻。

景邵熟练的握住了他的手腕反剪于身后,将他压在了龙椅上,薄唇压上了周棠的唇瓣。

“记住,现在你坐的这个位置是朕的。”他阴冷的声音传进周棠耳里。

景邵毫不遮掩的恨意从双目露出,浓郁又窒息的某种欲望朝周棠铺天盖地袭来。

那是近乎报复又恶意的撕咬,算不上任何温柔。

喘不上气,周棠喉间难受,一股腥红好似又要冲上来,身体却因为对方的控制变得无力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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