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拿起枪用力抵在了他的印堂处。
他淡淡道:“你的想法我清楚,但我做什么,还不需要你吩咐我,你想与秦萧湛作对我也不参与,别把你们那套用在我身上。”
池老板被枪这一指,吓得脸上表情都绷不住了。
大家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江白闵可不是先前那些软柿子,是真的野狼毒蛇,杀人在他眼里也不算什么。
他权势重,都不把秦萧湛放眼里,解决干净一个人又有什么问题。
嘴角轻扯一声嗤笑,周棠轻蔑得看着对方的狼狈,收起枪转身就离开了包厢。
二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卿衣与江少帅先后离开了包厢,这让其他人心中那点旖旎心思都没了,正当周棠经过秦萧湛包厢门前离开时,门开了。
男人轻扫面前的青年,狭长鹰眸在对方脸上停了几秒,什么都没说,就那样看着周棠离开,过了好久才回神。
周棠走前回睨了一眼秦萧湛,轻笑了一声,似乎察觉了什么。
这让秦萧湛感觉心脏被挠了一下,忍不住无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无可否认的是,男人对青年这声笑有股迷一样的欲望。
当坐在包厢内听着对面人儿嚣张桀骜的语调,他呼吸急促,腰胯下意识向上弓起,仿佛在模拟着什么,想象着什么,恨不得想抓住什么东西。
等那边人的求饶声打断了秦萧湛的出神,他才恍惚了半晌,低头不可置信的掀开了自己湿漉漉的裤裆。
他居然因为江白闵的声音就去了。
男人脸色低沉暗骂,恨不得想问问自己有什么毛病,居然会对一个男的有反应。
一定是青年有什么问题,他不会轻易放过江白闵。
“真的是疯了。”秦萧湛摸了摸嘴唇喃喃。
这个新来的江白闵究竟是什么来路。
与之同时,周棠已经离开了茶楼,脸上洋溢着似笑非笑。
左副官跟在周棠身边,右副官刚送完卿衣,这会儿也跟在了他们身后。
左副官叹了口气,语气失落:“江爷,你说这池老板是不是傻啊,明摆着拿我们当枪子呢。”
路边停着辆四轮洋车,此时小雪已经将车身浅浅遮掩,周棠坐上车后才眯眼吐了口气说:“林之,他是太着急了,想刺激我一把呢,结果失策了。”
只可惜他这激将法用错人了,接下来他们也结成了死仇,周棠要警惕的也不只是秦萧湛,还有个池老板了。
池老板绝对会对他不断下死手阻碍他。
林之坐在副驾驶往后瞅,朝他递了一个棉布暖手宝,又幽幽看向开车的右副官,“唐离,我都说了来者不善,你还不信。”
唐离快速看了林之一眼没说话。
林之自认为自己扳回一城,哼哼笑了两声,眉开眼笑:“下次还有这种事,江爷还是得听我的,知道吧。”
回到住宅的周棠第一件事就是要副官们去善后。
池老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只有将跟来的小喽啰们处理干净他才能放下心。
傍晚雪停了,1805磕着瓜子,盯着主人手上五彩斑斓的鸟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它,不就是一只会说话的傻鸟吗?”
被叫做傻鸟的鹦鹉正在模仿周棠嘴里的发音一遍遍重复:“秦萧湛,秦萧湛!”
周棠勾唇笑得面颊通红,他眯眼看着眼前的花鸟,“你不懂,这可是我的宝贝僚机。”
他已经褪去了军装,应该是刚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白色的睡袍,后背的纹身隔着布料若隐若现,手上还拿着烟斗抽着一口又一口。
只要鹦鹉学的不对,他就吐烟喷它。
僚机当然有重用。
到了晚上,江宅来了一封来自秦萧湛宅府的信,这在周棠意料之内。
那边的管家似乎怕江白闵看不见这信,专程打了个电话过来,提醒周棠务必要来,秦萧湛给他准备了一个迎宴会。
哦...是单独邀请了他,还是全都有?
青年坐在长木廊边逗着鹦鹉抽着烟斗,刚接完电话,见仆从又送来了第二封信,他挑了挑眉,“这是谁的?”
“梨院卿衣写给江爷的信,他说感谢您的解围,欢迎您随时去梨院听他唱戏。”仆从陈述。
周棠点了点头,不再理会,又在逗这鹦鹉讲些有的没的。
他逼着鹦鹉讲情话,又要鹦鹉一定要跟上秦萧湛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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