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萧湛活了三十年了,什么女人男人没见过,怎么偏偏栽在一个这么强势的人手里呢。
周棠听了也就笑笑,调侃二爷的精力充沛,偶尔去南风院包只干净的小鸭子造福一下他们。
秦萧湛没回复,他睡着了,揽着周棠的腰,把头埋进对方颈窝里睡下的,搂得可紧了。
这是他第一次身侧有人可以入眠,对方居然还是北央派过来的敌特,真是栽了,还是栽在书房这么隐私的地方。
第二天男人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青年的影子了,就连躺的地方也是冷的。
太阳毫不顾忌的晒在男人精壮的胸膛上,腰腹腹肌块垒分明,他起身揉了揉头,汗水自纯黑色的发丝滚落,顺着轮廓下颚。
秦萧湛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发觉关于江白闵的东西自己什么也没留下,心中顿时一阵烦躁,那双漆黑的狼眸也露出凶狠。
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滋味儿,又酸又麻又涩。
但他也料到了江白闵不会一直留着,毕竟对方和自己不一样,对方是一个正常男人,兴致上头了给他弄两下。
他现在有病,这个病还不轻。
秦萧湛从枕头旁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烟又点燃,开始吞云吐雾回想昨夜江白闵那温暖的小手。
没有茧子,秦萧湛听说过富家公子都会磨掉枪茧,那水灵灵的肌肤让他差点以为江白闵根本不怎么握枪。
但对方玩枪的手法也是十足的熟练,让他欲仙欲死的。
“啧。”男人粗气喘的骇人,结实的胸膛起伏剧烈,他呆在书房内把半包烟都抽完了,才煞气腾腾起身穿衣服。
随意扫了眼干净整齐的书柜,秦萧湛还发现江白闵没偷看他的资料,真的只是为了帮忙才留下。
江白闵真是要了他的命。
出书房门时家里侍从刚巧经过,说江少帅一大早就走了,他的副官一大早就在敲门,刚出去就迎面碰上接走了。
江少帅还特意让侍从转告秦二爷记得不要忽略鹦鹉,训练很辛苦的。
这么一提,秦萧湛才想起来青年还送了他一只鹦鹉,他忙叫人往自己的卧室带。
就这么一只小玩意儿了。
他摇摇头自嘲,眼皮一掀,“真是进口货啊。”
外面太阳初升,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这是这几日里天气最好的一天。
周棠坐在车里往膝盖上的棉花团揣了揣双手,又舔了舔舌尖,感觉到一阵刺疼。
昨天秦萧湛亲的太猛了,不仅把他脖子都亲出红印子,舌尖都被咬破了,下嘴唇好像也有伤口。
今早醒来穿衣服都麻烦,因为他两只手都磨红了,一碰就疼。
身边林之还在一口一口像个丫鬟一样喂着周棠吃肉包豆浆,什么话也不说,前面的唐离也自顾自开车,车内安静到结冰。
周棠吸完了豆浆才摇摇头说吃饱了,然后就又是几分钟安静。
“......”周棠在心底嘶了声,“他们二人状态都不太对啊,林之不是最话痨了吗。”
1805说:“他们的心情我经历过,真的太震撼了。这就好比你最敬重看好的强大主子,被另一个男人上了,在此之前他们都十分崇拜你。”
周棠挑眉:“你对我有过敬重崇拜?”
1805又说:“...好吧,就第一句是我的感受。”
周棠无语,“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车内的气氛着实安静,一旁握着包子的林之实在是憋不住了,脸都憋红了。
他瞪大了双眼,指头指着周棠脖子上能用嘴啜出来的印子,声音都破了说道:“江爷,你去宴会至于去一晚?家不回也就算了,你脖子还让谁啃了。”
周棠眼皮跳了跳,还没回答,林之就又把他的手从棉花团里掏出来,指着问:“脖子被啃了,家不回,你这手怎么了,给磨成这样!?肿的和包子似的。”
他们都是成年人,明眼都看得出是什么,一开始看到脖子嘴巴,俩副官还以为哪个女人这么孟浪,对着江爷又咬又啃,看到这手,顿时什么都明了。
他们的爷哪是碰女人,那分明是碰男人。
林之瞪圆了红眼睛,握紧了腰间的枪说,“还有谁那么大本事把你扣下,江爷,是不是那秦萧湛干的?”
周棠轻咳一声没反驳,说道:“林之,要叫他二爷,我们礼貌一点。”
林之差点气死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礼貌,江爷,他这么对你!你还帮他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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