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您的手摸的好糙(2 / 2)

但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她想回到自己的世界必须走一步看一步,先按所谓的系统走。

梨院。

前厅雅阁的戏曲已经唱到高潮,轰轰烈烈的掌声不绝于耳,再待一会儿恐怕就会有人看到他们距离如此亲密。

意识到这点,周棠眉梢一挑,给秦萧湛一脸“我们什么都没发生”的表情,对着他说道:“秦二爷,戏曲都要唱完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要说,就回吧。”

他的表情太过淡定,就好像秦萧湛刚刚没有激烈的强吻他,自己的嘴巴也没红。

外面不比室内暖和,虽然没有下雪,这在外面呆上半天没穿大氅也是累得够呛,周棠的鼻头已经冻红了,大氅落在雅阁内没穿。

男人轻嗤一声,那张眉眼深刻的俊脸上,一双利眸目光灼人。

他垂下眼皮硬气说着嘲讽话:“我还以为江少帅嘴硬,原来身体也硬着呢,大冷天连外套都不舍得穿。”

周棠勾唇反驳:“比不得二爷的手,看的糙,摸起来也糙。”

秦萧湛喉结一滚,脱掉了自己的毛领外套扳过对方肩膀,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扯起周棠的手,披在了他身上。

然后一脸严肃的转身离开。

1805:“他这是口是心非吗主人。”

一片阴影盖了下来,周棠捂紧了身上的外套,把头埋进毛领后眯眼笑着看秦萧湛冷酷的背影。

他能感觉到刚刚捉住自己的那只手很宽大,粗糙又炽热。

周棠说,“不,他这是想追我,嘴硬心软,又怕我是什么狠角色还防备着。”

秦萧湛被周棠堵了那么多句也没有什么不满,面色好像也恢复了一贯的冷静淡漠。

直到回到雅阁,也没露出什么情绪,只是眼神格外危险。

反而周棠回来后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嘴巴也红红的,身上还盖着秦萧湛的外套。

林之见了神情难看,卿衣见了若有所思。

周棠淡定落座,眼睛瞄着台上落幕,又看了眼面前的秦萧湛和卿衣,但笑不语。

挺厉害啊,棋子和老大都坐在一起了还能不动神色,现在自己就坐在这,也没见他们能有什么很大的反应。

周棠倒是很想看看秦萧湛要怎么对付自己,要在信任上过关,过秦萧湛的试探和招数是无可避免的,只是难度问题。

如果秦萧湛狠了心,他就会对自己下死手。

“秦二爷别苦着脸,你还欠我一个忙呢。”周棠弯了弯眼,绑着纱布的手不经意擦过自己的嘴唇,暗示十足的对秦萧湛说。

这不提也还好,一提秦萧湛就感觉心理不平衡,那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他浑身的不自在。

他表面上依旧脸色沉稳,实则心里已经掀起了狂风巨浪。

秦萧湛抽了抽眼角,低着嗓音,声音裹着隐忍,“江少帅这个忙,我可是能记很久。”

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安静了下来,任由周围的人吵吵闹闹离开,好像有什么东西蹿了出来,与室内的暖空气搅合在一起,惹得周棠不断舔嘴巴,额角也有细密的汗珠。

秦萧湛的目光也没离开周棠的嘴巴,眼底有什么在沸腾。

周棠颤了颤眼睫,察觉到目光也没看回去。

他抬眸对着卿衣轻笑说:“卿衣,我们就也离开了,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随时都能来江宅找我。”

卿衣悄然瞥了眼一脸煞气的男人,回头看向周棠,眉眼清雅谦逊,“多谢江爷赏识。”

站起身后周棠特意阖眼看秦萧湛,为了不逗弄的太过分让秦萧湛太伤心,他拢紧了男人的外套直接就抬步离开,也没有避嫌还给对方。

这样的做法就是林之不开心了。

他怒瞪了一眼秦萧湛的后脑勺,手上捧着周棠的大氅披也不是,拿也不是,只能匆匆忙忙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把别人的外套穿走。

1805:“你把人家外套穿走了他穿什么。”

周棠脚步一顿,随后便道:“你管他穿什么,高兴还来不及呢。”

在周棠彻底走后,秦萧湛斜睨了卿衣一眼,后者脸色变回了恭敬,小心翼翼打着暗语,“秦二爷,无情况。”

秦萧湛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懒散的声音,随后皱紧眉头面色阴沉:“以后你也别接近他了,离他远点,我亲自负责。”

说着他又掏出了一根烟抽着,烟味弥漫在雅阁,俊脸在烟雾中模糊了棱角,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江白闵这人,不好搞。”

卿衣闻言就是一愣,随后就没继续这个话题,因为他察觉到此时的秦萧湛很危险,他跟在对方身边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身上散发这么强的威势。

卿衣没回答,秦萧湛也没说话,只是牙齿将烟蒂咬的很狠,咬出了很深的印子,侧脸轮廓也很冷峻。

他忽然盯着自己的手看,同样是握枪的手,青年的手软的不可思议,就磨一晚还绑上了纱布,自己的手却被说过多次糙。

这只手他杀过人,开过枪也握过刀,只有摸的青年面红耳赤时,才感觉到格外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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